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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几个女人弹的好不好,就是听得困了,把头搁在他肩膀上,打了个盹。
宋峥清亲吻着她的额头,觉得心情平和而放松,因为孙晴好在他身边,所以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也很平静,只是回了一条短信说知道了就不再关注。
此时此刻,良辰美景,杏花开得正好,美人的琴声叮咚悦耳,最重要的是,最爱的人在身边,阳光暖煦,茶香幽溢,他想,这就是他一直所追求的生活。
他开始期盼了结这一切,数十年匆匆过去,然后退休和她隐居在杏花村里。那该多好啊,那是他所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事情了。
想当年,乌衣巷里的堂前燕,如今早已飞入百姓家,曾经的王谢早已成为了历史,今日得势的,也许明天就败落了,昨日落魄的,也许今朝就飞黄腾达,人生起起落落,权力没有顶峰,却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有何意义?
他从前就不曾有过野心,如今看多了悲欢离合,愈发认为惜取眼前人才是正确的。他曾经把无数人从云端拉下来,看他们从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成为丧家之犬,可那个时候,有几个人会陪在他身边同甘共苦呢?
有人毫不留情地离婚改嫁了,有人责怪他拖累了一家门,人生百态,看得那么清楚,怎么能不看淡呢?
想到这里,宋峥清心里响起一声悄不可闻的叹息。
孙晴好像是听见了,她的眼睫微微颤了颤,慢慢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有几秒钟反应不过来是在什么地方。
过了会儿,她抬头看着他,但是不说话,宋峥清就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不,”她摇摇头,“是个好梦。”
“是吗,梦见了什么呢。”
“你相信梦是某种预示吗?”她那么问,却在他回答之前抢先道,“我要你相信。”
宋峥清便改了口:“好,我相信。”
他想,那肯定是一个很美好的梦,所以她想要美梦成真。
那的确是一个好梦,他听她说:“我梦见了我们的孩子。”宋峥清一怔,只听她道,“他说让我们不要着急,他只是迟到了,但是一定会来,要我们等他。”
宋峥清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他的眼底闪烁着温柔的光,声音带了沙哑:“是吗,他会迟一点来,是吗?”
“是。”孙晴好很肯定,“我知道这是梦,但是我觉得这就是真的,这只是一个预兆,他告诉我们不用急,他一定会来,一定会的。”
她不断重复,拼命想要他相信,宋峥清真的信了,他想也许之前他一直那么绝望认为自己也许不可能会有孩子是因为他觉得这一切来得太轻易,他觉得惶恐。
毕竟一年前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有今天的幸福,他觉得无比感恩,生怕这一切会被收走,所以即便是知道自己也许没有孩子,他也安慰自己,有她就已经很幸运了,不能太贪心。
他真的害怕如果自己贪心想要一个孩子,或许她会离开。
但是现在,他想,或许一切还没有那么坏,该是他的总会是他的。
宋峥清觉得,他或许是该考虑尽快结束这一切了。
在一切结束以后,或许他可以尽全力去找那个蛊师,不需要解开情蛊,只要让它休眠就好了,只要十个月,让他们能拥有一个孩子。
“晴好,我也相信,他一定会来,只是迟到了而已。”
小太子想:这不科学我还没出生怎么能给我妈托梦!作者又乱讲!
☆、第115章心动
在会议期间,那个小国完成了国内第一次选举,虽然大家都不大明白选票是什么玩意儿,但是群情激昂,纷纷把票投给了奥斯特,因此奥斯特成功当选了第一任的首相。
他开始组建内阁,然后颁布了许多新的法令,比如要立宪法,改善妇女地位,实行义务教育等等。
不得不说他们的行为博取了不少好感,因此现在大家的意见两极分化,一边认为祖龙太过危险,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为了世界的和平,我们要消灭他们!
但是也有人认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地方发展,我们不能过多干涉别国内政,只能进行人道主义援助。
所以民间有许多人自发捐献书籍,捐款建设学校,也有志愿者去那里教孩子们认字,也有女权主义者过去进行演讲。
一切都是非官方的,而奥斯特也表示感谢世界人民对他们的帮助等等。
可以说,现在每天打开新闻,头条基本上都是他们的风云事迹,秦少延的风头实在太劲,甚至国内也出现了不少赞同的说法。
在这样的情况下,宋峥清暂避风头,低调地把人都梳理了一遍,确保不会被渗透进来。
但是不管怎么低调,他始终不曾撤掉通缉令,萧耀的微博上几乎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把秦少延的通缉令给发一遍。
他的微博粉丝直逼千万而去,而那个简陋的官网上的访问量逐渐减少了,不管每次都新的公告出来,一个小时内就会成为话题头条。
孙晴好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她说:“我觉得大家都是把这个微博当包青天来看。”
宋峥清被她的比喻逗笑了,他放下笔,抚摸着她的头发,孙晴好脱了鞋爬到榻上,从他背后抱着他:“你忙你的。”
他便继续提笔写,宋峥清的字实在好看,孙晴好虽然自觉现在自己的字已经有模有样,但是放在一起,风骨有无一看便知,实在没得比。
她觉得自己对他有着无法言说的爱慕,宋峥清一身风月,只有她抱住他的时候,她才觉得这神仙似的人有了烟火气。
“我这样会打扰你吗?”她问。
“不要紧,要不要我抱着你?”他笑着问。
孙晴好换了个姿势,靠在榻上,但是把腿架在他的大腿上,随手拿起一个文件夹:“这是什么?”
她说着已经扫过了标题,结果仔仔细细一看,她怒了:“这是什么意思,都承认他了,有没有天理,这就算洗白了吗,靠!”
她一怒之下居然爆了粗口,自己恍然未决:“不带这样的,怎么好这样呢,他以前做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吗?”
“不是。”宋峥清拍怕她的手背安慰,“本来就是利益至上,根本没有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