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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的公子啊!”乔柳恍然大悟,差点脱口叫出了他爸的大名来。那个名字在n市家喻户晓,最大最有实力的房地产商,一直蝉联着全市首富的位置。
“你的柳字居然也在那名字里,看来还真是挺有缘。”何岸笑,“要是早点认识的话,你们家买那房子的时候就可以给你们打打折了。”
乔柳也傻笑着大乐,很快发现,这人虽然看起来痞,但实际上还挺好说话的。
茶几上体贴地摆着许多消闲小零食,他们边聊边吃,何岸又熟门熟路去打开了红酒柜,拎出几瓶五颜六色的水。
“嘿嘿,我就知道他这里有好东西。我这个弟弟,口味很刁的,别人给他送礼,拍卖会上的酒王都未必看得上眼,这些是法国酒庄里专门按他的个人喜好用果汁再调配出来的特制酒饮料。你也可以喝喝,不会醉的,独此一家,味道很好。”
那些瓶子都极其精致,古老尊贵的logo花纹,酒液明丽多彩晶莹透亮,苹果绿,樱桃红,葡萄紫,琥珀蜜,每一瓶都美得像艺术品。乔柳爱不释手,难以抉择:“他最喜欢什么口味的?”
“这我也不知道。”何岸笑了笑,“其实,我和他也是这一两年间才熟起来的,以前几乎没什么来往。”
“不会吧,为什么?”乔柳不能理解,“哦,因为你在n市,所以走动得不多?”
“不是,我的这个堂弟,从小性格就不合群,生人难近。”何岸打开一瓶黑加仑色的呷了一口,似笑非笑道:“而且——他妈妈一直只许他和表哥表姐们来往,压根看不上我们姓何的。”
乔柳明白了,何寻一定有个很复杂的家世。何岸家这么有钱都瞧不上,看来他的母系可比父系还要强得多。
何岸挑挑眉,心照不宣地默认了她的猜测。他对此也并不忌讳,大大方方又笑道:“当然了,因为我们家是暴发户嘛。和他妈妈那种权势滔天的世家贵族,怎么能比。”
乔柳更明白了一层,怪不得他们的气质会如此迥异。何寻的那种风度教养是哪里来的。
“不过,我看他和你更亲近得多啊,他说他这里只有你来过。”她小心翼翼地说。
“嗯,现在长大了嘛,他和他爸毕竟不一样,幸好还是有我们何家人的骨气的……”何岸耸耸肩说到这里,蓦然打住,“哈哈,不说这些了。对了,你是怎么被他带来的?”
乔柳把昨晚遭劫、无处可去的情况告诉了他。何岸听完,却眨着眼睛直笑:“那他也可以给你开酒店的嘛。你丢了身份证算什么,想去住钓鱼台他都不是办不到,可居然会把你带来这里……啧啧,你知不知道,他身边还从来没人得过这样的待遇,我上次都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死皮赖脸蹭进来的呢。”
“真的?”乔柳的大眼睛晶晶亮了。
何岸噙着笑斜了她一眼。
乔柳满脸绯红,赶紧又掩饰地说:“呃……没,没有啦。”这位毕竟是何寻的哥哥,她不好意思随便表露出对人家弟弟的觊觎来,低头道:“他,他是因为我替他做那个花店,他觉得昨晚是他的责任才把我带来的。”
“什么花店?”
乔柳把寻花问柳给他说了说。一介绍到自己的店,她反射性地立马切换到广告模式,滔滔不绝,吹得天花乱坠。
何岸点点头:“他给你投资的应该不会错,听起来挺美。”
“当然啦!”乔柳的衣服口袋里还有一张店面的彩页宣传传单,便兴冲冲拿出来给他看。可一看到寻花问柳和花间集的字样,何岸的脸色立马黑了。
“这!!这些字是谁写的?!”
“……”乔柳这才想了起来,暗叫不妙,那位苏若澄可是他的情敌死对头。
“你见过这人吗?!”何岸坐直身子,咬牙切齿问道。
“见,见过。”乔柳战战兢兢地说。
“什么,居然还真见过?!”何岸和苏若澄的仇看来真不一般,一提起来就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怒火熊熊,但又不知道是被什么压抑着,努力平静了一会,疲惫地靠回到沙发背上,眼神变得有点迷茫。
“你,你觉得……那家伙,比我怎么样?”他喃喃低声问道。
“超好的一个人,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选何大哥你这样的。”乔柳不假思索答出来的倒也是老实话,并非讨好或安慰他;因为那位苏哥哥的气质太仙了,让人在他面前忍不住自惭形秽,而何岸只是看起来拽,一熟了以后感觉要更容易亲近得多。
何岸大力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样的。这位小乔妹妹,不枉我看好你,你真是太有眼光了。”
“嘿嘿。”乔柳展颜而笑。
“你是喜欢小寻的吧?”何岸冷不丁突然问道。
乔柳刚绽的笑凝在脸上,一下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你这副傻样儿真让我想起自己当年暗恋的时候。”何岸闷闷的仰脖灌下一口酒,痛心疾首道,“唉,我跟你说啊,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早点下手!要不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一个什么人,死不要脸的把你墙角撬了。”
“……”
“我看小寻对你肯定也有点意思。妹子,大胆的上吧!加把劲儿把他推倒!他那个死不让人碰的臭毛病我也早就看不顺眼了。”
**********
何寻傍晚回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他清新优雅纤尘不染的大客厅此刻一团糟乱,酒气冲天,沙发上的两个人东歪西倒,嘴里叨咕着外星语似的方言。
那些瓶子里虽然只是酒饮料,但还是含酒精的。何岸在生意场上混的人,千杯不倒,他不觉得那算酒,越喝越来劲;乔柳酒量太浅,却已经薄醉了,一双眸子迷离含醺,面染桃花,两腮嫣红。
何寻对着这样一幅景象,不知不觉沉下了脸。
“哈……小寻你回来了。”何岸看到他,招着手笑,“别怪她!都是我弄的。”
“我当然知道是你!”何寻没好气。乔柳很乖的,自己在家绝不会弄成这样,“你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找你啊。”何岸笑眯眯地说,“没想到碰上个小姑娘,还是我的老乡,我们挺聊得来的!”
乔柳见他回来了,就像一只小动物见到主人归家似的,醉眼朦胧弯成两朵月牙,挣扎着坐起来也想说话。可她一下午和何岸说n市的方言说溜嘴了,一张口冒出的还是方言。
“哈哈,他听不懂我们的话的。”何岸对她摆摆手,又热情向何寻帮忙翻译。
何寻的脸色沉得更不怎么好看了。
他眉头紧锁走到乔柳身边,“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他说不会醉的啊。”乔柳呐呐。
何寻给她找出醒酒含片,倒了杯温水,又递过一个包,“你昨晚被抢的东西都找回来了。看看少什么没有。”
“这么快?抓到那两个人啦?”乔柳惊喜得一下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