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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修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可永寂根本不听他的,“卧槽!你上不上来!再不上来老子要狂暴了!分分钟脱了衣服不是人给你看!”
永寂大囧,越发忐忑不安地躺进被窝里,发现佞修躺了半天了被窝里仍然一点热气都没有。下一刻,佞修的两条手臂缠上来,用明确的抱枕头的手法告诉永寂:矮油,小孩,你知道你就一身娇体软的人形抱枕吗?
达到目的的佞修贴着永寂的小身板,感动道,“终于暖和起来了。”
永寂转过脸去,默默一脸血。
“皂友,今天太困了,咱们先睡,明天起来咱们再聊人生。”说完佞修闭上眼,安心的呼呼大睡。
永寂盯着烛光摇曳打在房梁上的光影,隐隐绰约。佞修的确是个宽心的,说睡就睡,呼吸平和,肌肉放松。更永寂成了鲜明对比,他根本睡不着。
约摸瞪了两刻钟的房梁,屋外传来脚步声,不多时那人站在门外轻轻说话,“大师父在吗?”
屋外是决斗完毕,完好无损而来的西门吹雪。
永寂看了眼佞修,他眉目舒展睡得安稳,永寂对屋外的西门吹雪说,“他今夜留宿我屋中。”
西门吹雪猜佞修已经睡着了,他也不废话,放心地转身就回去休息。
第二天先醒来的永寂爬起来,下床的时候发现佞修两只脚露在被子外面,脚背上青色的血管在白色的皮肤上色彩分明。永寂伸手握了一下,果然从脚弓到脚趾冰凉凉的。而抱着“暖炉”睡了一个好觉的佞修翻了个身醒过来,缓了一会爬起来,他欣慰地拍了拍永寂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皂友。
永寂当然知道佞修指得他充当暖炉的作用而已。
当天夜里,西门吹雪的房门被敲响,打开门,佞修拿着他的枕头站在门口,笑得跟朵花似的,“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阿雪,我们来聊聊诗词歌赋和人生理想吧!”
西门吹雪毫不客气地甩上门,“不必了。”
佞修坚持不懈敲门,“快开门!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开狂暴模式!”
屋里传出西门吹雪淡定的声音,“你现在武功不及我。”言下之意,你开狂暴吧,你就算开屠杀模式,他也不怕。
“逆徒!!!放我进去!不然我吊死在你门口!明早你出来,看到的就是一条尸体!”
吱呀——房门再次打开,西门吹雪出现在门口,飞快抽走佞修身上唯一能执行上吊条件的腰带,他退回屋里甩上房门,再也不理佞修,随便他在门口叫唤。
作为报复,佞修绕到窗户边,用手指把窗户纸戳了很多窟窿。
坐在屋里的西门吹雪看着窗户上越来越多的窟窿面无表情,最终为他的逗比师父深深地捂住了脸。
把窗户糟蹋遍后,佞修抑郁又憔悴地回到他自己屋里,开始想念起大徒弟罗兰来。前几天罗兰说要给佞修做件能突显他“气质”,好看又御寒的毛皮大衣,他到华山深处捕猎,想捉几只雪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佞大糙表示华山夜里那么冷,地龙火盆都不顶事,他需要一个真正的,活着的,体积大的暖宝宝!
转念一想,要不抓院里的那两个小道童来暖被窝吧。佞修酷炫地开启怪叔叔模式,朝着那两个小道童的屋子走去,在他敲响门之前,西门吹雪一脸血的过来抓住了他。
西门吹雪沉声道,“师父。”
酷炫怪叔叔酷炫道,“说。”
“不要牵连无辜。”
“……牵连你个腿!”
这两个道童就是西门吹雪手下的人,的确牵连到他的腿了。
下一秒西门吹雪扛起佞修,施展开轻功,踏雪无痕来到永寂的屋外,他敲开门,永寂看着门口站的人已经不想说话了。
“大师父怕冷,劳烦二师父收留他几晚。”说罢,西门吹雪抽身离去。
佞修伸出尔康手,“逆徒!老子的腰带!”
西门吹雪的脚步并没有停留,飞速离去。
被留下的佞修跟永寂大眼瞪小眼。
西门吹雪回到自己房间后,默默开始糊窗纸,一边糊一边想:这就是捅他窗纸的后果!
而大眼瞪小眼的这两个人,最终佞修先开口,“皂友,今晚咱们聊聊诗词歌赋和人生。”
跟你聊诗词歌赋和人生岂不是能胃疼到天亮?永寂言简意赅,“睡觉。”
“好!我就喜欢爽快的人。”佞大糙利落地脱了靴子,爬上床。
“烫过脚再睡,有助气血。”
用热水泡过脚后暖烘烘地躺进被窝里,佞大糙后知后觉地想到:永小寂如此贴心,简直是妈妈做的贴心小棉袄,羔羊毛织的包臀胖次,两钙浴室相遇掉在地上的肥皂。如此发展下去,岂不是真要成基佬了?
等永寂打理好一切躺到佞修身边,佞修自由奔放地问永寂如果有机会跟他来一发,来不来?
永寂听了直接傻眼了。
究竟是吓得傻眼还是吃惊得傻眼,就不得而知了。
幸好罗兰第二天就回来了,带着十几只毛皮油光雪亮的白狐狸回来,引得许多爱看热闹的道童来围观,时不时伸手摸一摸狐狸蓬松的大尾巴。
佞修看了说这么多只能做好几件毛斗篷了。
罗兰告诉他师父,只取腹部最柔软的皮毛做一件。
佞大糙直接给他的土豪壕气跪了,这才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然后趁着罗兰去找裁缝的时候,分分钟把几只看着小些的狐狸分给眼巴巴看着的道童,“拿去吧,小心它们咬人。”
几个孩子抱着毛茸茸的小狐狸奶声奶气地道谢,“谢谢花哥哥。”
“记得帮我从炼丹房带糖豆吃!”佞修认真嘱咐。
☆、第18章
因为佞修丧心病狂的用小狐狸跟道童们换糖豆、小鱼干、小点心的行为,他在道童中获得很多人气的同时,小狐狸被他送的没留下几只。最终佞修没得到酷炫壕气的毛皮披风,他得到一件走在时尚前端的毛皮坎肩。他穿上后就不愿意脱下来,柔软的毛皮非常保暖。
站三清殿前看风景的时候,有几个女香客上前于他搭讪后,佞修对身旁负手而立衣袂飘飘道骨仙风的祁进道长说,“我觉得自己又帅了。”
祁进默默给西门吹雪点了个蜡,难怪西门吹雪每次提起他大师父都是一副不忍回想的模样。
就像永寂数十年如一日在华山等一个人一样,西门吹雪有一个大师父的事情并不是秘密。
他们等的是同一个人。
祁进如今年过三十,鬓角的头发已是花白,面容虽然英俊如往昔,但眉宇间历经红尘的痕迹还是留下了。他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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