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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宁故作戒备,不承认是,也不否认,而是全身戒备。
白锦堂暗道:莫不是他身负使命,不好对他说,也许见了秦文,她只愿意道破。
“罢了,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带你去见二当家。”
“二……当家?”
江若宁故作意外。
白锦堂取了剩下的大半只兔子,大口地吃着,放了调料,这味道还真是鲜美,难怪山谷中的弟兄想解馋了,就到林子里捉野味过瘾。
白锦堂吃罢野味,灭了火堆,“小兄弟如何称呼?”
“我姓舞!”
“文武之武,还是伍陆之伍?”
丫丫的白锦堂敢逼婚,这会换成你在明,我在暗,她不捉弄白锦堂就是仁慈,江若宁冷声答道:“文武之武。”
“武兄弟,我带你去见秦文。”
白锦堂热心地领路。
兜转之间进了彩凤谷,白锦堂一路遇到熟人,时不时地道:“二当家的故人,来见二当家的,姓武,唤小武。”似在解释,似在介绍。
*
秦文的院子有三间正房,无偏房、厢房,院子里光秃秃地,垒有一人多高的泥土围墙,正中是一间堂屋,可作会客用;往左有一间偏房,再往里有一间不大的耳房,最深处是秦文的内室,内室的窗户敞开着,可见里头放了两个书架。
秦文坐在堂屋,手里拿着一本书,身侧立着个半大服侍茶水的小子。
白锦堂揖手道:“二当家,有位姓武的少年远道来见你!”
江若宁冷声道:“有劳这位兄弟。”作了个揖,对服侍茶水的半大小子道:“小兄弟,我有话与秦侍卫说,还请回避,有劳。”
秦文早前是侍卫,彩凤谷里知道的人不多,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白锦堂听她唤“秦侍卫”越发肯定是朝廷派来的人。皇帝得晓慕容琪未死,遣他来到北疆查探实情,消息应是几个月前传回去了,朝廷派来的人也该到了。
只看江若宁这言行举止,白锦堂心下很是不快:比老子还牛,一来就赶人,当他真是山贼,他可是为了寻慕容琪才来的。
秦文放下手里的书。
江若宁冲白锦堂点了一下头,分明就是赶他了,白锦堂气恼却不得不识趣地退去。
秦文淡淡地打量着江若宁:不高不矮的身量,肤皮略黑,脸上胡须,眼睛尤其的明亮生动。他眉宇微敛,“你从京城来的?”
江若宁见白锦堂与半在小子出了院门。
别人的秘密还是少听,或许这小武当他是山贼防备着,白锦堂加快了脚步,几步出了院子,还回身合上了院门。
秦文见江若宁满是戒备,“这里很安全,你可以把信交给我。”
江若宁径直进了偏厅,坐在太师椅上,提了案上茶壶,蓄了一盏水,不再用扮作的男音而是恢复了原本的声音:“丫丫的白锦堂,这回与姑奶奶的仇结大了,敢逼婚,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他?”
秦文一听这女音,方才明白,这是半月前突然消失了凤舞公主,“公……公主!”他面有诧容,她不是离开了,怎又回来,去无踪,来无影,这次扮成男子,还是被白锦堂奉为上宾般地领到他院子里。
江若宁瞪了一眼,“白锦堂说的话我有些不信,我就信你,他说大当家是我二哥,还说二哥失忆,是不是真的?”
秦文现下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江若宁身上,“大当家确实是二皇子。二皇子失忆后,在下想了很多法子,无论是针灸还是药疗,都不能让他恢复记忆,这……件事有些难办。”
秦文算是二皇子的心腹,可他告诉二皇子真相时,二皇子就像是在刻意回避,不愿相信他说的话。秦文觉得二皇子的失忆症,除了脑子里的瘀血所致,还有他的刻意不愿康复。
江若宁道:“我可以试试!”
秦文的双眸闪了又闪。
江若宁又道:“你给我一个身份,能说服旁人就行。我往后以男子身份出现,对于我的真实身份,不得让第三人知晓。若二哥恢复记忆,否则你先别告诉他关于我的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白锦堂这家伙让她觉得危险,又觉得着实有些莫名其妙,他怎么就奇怪地逼婚,可他眼神分明就是算计。
白锦堂是御猪,她已经告诉过他:自己不喜欢被人作弄,不喜被人欺骗,不喜被强迫……
可他明明知道,他就是要用他的法子来逼她。
原想拿他当朋友,谁知道上次逼婚的事一闹,又成对头之势。
“在下从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