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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客,你这是无事找事了,当真以为我圣教怕了你么?”
李群山道:“你武功低微,本事低下,修为不到那一步,自然是不明白的,快快让开,让我去见我师妹。”李群山说的本是实话,但听到屈振华耳中,那便是不折不扣的打耳光了,当下屈振华如何能受得了,屈振华大声道:“众位长老一起上,将这个小子拿下,擒拿于明尊之前,施以火刑,方可消其之罪。”
丁原山第一个动手,当先施掌,一道掌风过去,李群山不退不避,亦还了一掌,两人掌罡相交,只听到“轰”一声,周边一尊明尊像成了飞灰,周边十多个魔教弟子都变作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让掌转罡打到哪里去了,丁原山也退了十多步,兽不凡一伸手,才没有掉下三际峰,只是口中已然喷出血来,这一掌,如同一巨人持大锤狠狠打在丁原山的胸口,让他再也喘不过气来。
明尊像是众魔教弟子心中的神像,平日里天天擦拭,极为爱护,在魔教中,若有人对明尊像不敬,那便要处以极刑,这一下,众魔教弟子如何受得了,一三花弟子大吼一声,向李群山和身扑上。身后还有上百弟子皆喊叫着杀了上来,人潮涌动,甚是骇人。
丁原山受了李群山一记掌力,这一掌,便将丁原山打得飞起来,后面兽不凡一伸手,丁原山才没有掉下三际峰,却更不怕这些弟子。
李群山面对众魔教弟子大声道:“今日本不想再杀人,你等为何逼我动手,那便不再留手了。”当前两人,被李群山一把抓住,转瞬之间,两人便让李群山当作兵器,在人群中胡乱挥动,两人不知受了几多刀剑,也不知撞死了多少人。
一魔教弟子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想抱住李群山,李群山何等功力,那弟子是五花弟子,放到江湖上也是高手,李群山一抬腿,那弟子便倒飞而去,口中吐血,另一弟子瞄准机会,从后而来,李群山将手中作兵器的死尸往他头上一撞,两人皆作齑粉了,数名弟子又往李群山扑来,李群山连连施掌,死尸布于身边,再也转身不动。众弟子再一哄而上,终于将李群山抱在人团中心。
众人刀剑齐下,正想将李群山连同一干弟子一齐捅死,却发现那人团中发出一道金光,“轰”然一声,人众乱飞,李群山长剑出鞘,剑气四布,数十名弟子掉入三际峰之下。
兽不凡道:“大家一齐上,拿下这个狂徒,当真以为我圣教无人么?”数名长老挥掌而上,亦有执兵器而上者,这些长老,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说是宗师也不过,今天却要一涌而上,来围攻李群山。
李群山道:“来的好,李某何曾怕过你等鼠辈,你们这三际峰,猪窝一样的地方,还是不要存在的好。”说完一脚踏出,这一脚当真惊天动地,神鬼皆哭。这一下,众人只感到三际峰似是抖动起来,李群山竟然是想一脚将三际峰踏断,这一脚,三际峰只是抖动了数下,可是却已然让魔教中心胆皆裂了。眼看李群山又提起脚,正想踏第二下,只怕这一下,就真的要将三际峰给踏断了,兽不凡眼都红了,大声道:“狂徒敢尔,竟在此圣地胡为”一掌挥出,两人拳掌相交,数名弟子身体“轰”的一声,却是让两人的内力震成灰灰了。身后数名武功较低的长老也向后退去。
兽不凡这一下子虽然吃在大亏,李群山却是没有机会再踏出第二脚,也算是有功了。
李群山大声道:“你等无恶不作,奸妇人,杀孩童,劫财货,欺弱小,今日本不想杀汝等,汝等自来找死,阻我夫妻两人相见,那便送你等皆去见明尊罢,这三际峰,也还是不要存在的好?”说罢一道剑光,如天河倒悬,朝那刻着三际峰三字的大石壁落下,只听得:“轰”一声,沙石乱飞之下,那三个大字从中间断成了两半,无数砂石滚滚而下,如同发了地震一般,这一剑惊天动地,砂石皆下,数十个教徒抱头鼠窜,若非众人见到李群山施展此剑,实难相信此是人力所为,只是李群山长剑仍然插在峰顶,只留下一个剑柄。又如何不信。
丁原山两眼发红,道:“李群山,你自恃武力,有何了不起,今日不让人明白,蝼蚁亦可撼山。”说罢再次合身而上,李群山雄心大起,看见丁原山杀到,手如同长长了一般,一把扯住丁原山的胡子,反手挥了一个圈子,丁原山如同一死狗般,在地上乱拖不已,兽不凡此时眼已然红了,也不顾丁原山,再次挥掌而上,李群山以脚撑地,另一脚与兽不凡掌力相交,两人所立之下突然向下陷下三尺,一边的人耳鼻都涌出血,正是两人真力相交之果。
这地,其他长老,一长老名叫屈振兴的,正是屈振华之弟,在教中也是有名之辈,持长刀,从后一刀而下,这一刀正是如风似电,速度已然超过声音,这一刀大有名堂,叫做断马刀,正是战阵之上,砍杀骑兵之刀法,在屈振兴手中使出来,那真是杀虎屠龙一般,这一次,与正道人士交战,屈振光用这一招杀死不少正道人士,为魔教立下了大功。
李群山大声道:“此等杀猪卖肉之辈,徒绳苟且之徒,也配用此刀法。”那刀竟然让李群山一只手扣住,刀与手相交之处,有火花冒出,李群山再大吼一声,用刀一抽,这一抽之力,将那屈振兴带得飞起来,飞过李群山头顶。
这一下,刀已然到了李群山手中,李群山左手持刀,右手将丁原山往兽不凡一扔,兽不凡一接之下,两人齐向后退了数十步,兽不凡双手齐折。
这时李群山双手持刀,大吼道:“魔教妖徒吃我一记斩?马?刀。”此时屈振兴亦正落在李群山面前,李群山双手持刀,开弓立马,一刀挥出,这一刀,竟然丝毫声音也没有,一边的人只感到刀光闪了一下子眼睛,但在一边的屈振华却分明看到,这一刀,竟然连虚空都砍破了,这一刀,划开屈振兴身体,没入屈振兴的脚下,然而却一丝血光也没有,然而站在屈振兴身后的数个弟子都让刀气震死了。
屈振华见弟弟转过头,冲自己艰难笑了一下,然后弟弟身作两半,慢慢倒下。
屈振华大吼一声,眼中带泪,他与弟弟自小相依为命,在沙漠中讨生活,两人感情深厚无比,眼见弟弟死了,心中之痛,无可言表,亦挥动兵器哭着扑上。
李群山却不是将他们放在眼中,一脚踢在屈振华的下巴上,将屈振华踢了大翻跟斗,旁的人只听到“啪啪”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又一抓抓住偷袭自己的一名五花教徒,往地上一掼,肉与石头地板相击,“砰”的一声,让李群山一扔的那教徒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那教徒尸身此时已然是四肢不全了,众教徒都吓得退了几步。
又有十多个金衣使者上前,当前一人正是开膛手杜洛华,此时杜洛华已是金衣使者中第一高手,许多长老都不敌杜洛华,杜洛华正冲到李群山面前,对视了一眼,杜洛华“哇”叫了的一声,挤过蜂涌而上的人群,向后逃走了,他实在不敢与李群山动手,李群山如同闪电一般,一溜烟在数十人面前闪过,只听到“砰砰”之声响起,这十多个金衣使者,每个人都中了李群山一掌,只停了片刻,然后这些人如同炮竹一般,都炸了,飞起漫天血雾。
后面的一般教徒虽然武功低微,只是护教心切,纷纷呐喊起来,又朝李群山涌来,个个面带狠色。
通过涌来的人群,李群山看到一人,正是王思远,这时大胖子王思远躲得远远的,李群山一抬头,王思远一见大惊,便往里走,李群山大骂道:“你身在朝堂,不思为百姓造福,反兴兵祸事,今天饶了你,如何向死于湖北的无数兵士百姓土人交待。”说罢将手中夺过的刀往王思远扔去,此时屈振兴再次正挥掌杀上,数个长老也混在人群中偷袭李群山,李群山亡于应付,以至于不得准,这一刀将王思远身前一个教徒穿过,那教徒带刀飞下了三际峰,发出了凌厉的风声,王思远转身便走,他眼见李群山转眼之间,连杀数十人,心胆皆裂,再也无胆,只想逃命。
李群山一掌将屈振华逼开,又挥手打死数十个教徒使者,朝王思远而去,那王思远腿一软,当时便想跪倒在地,但想到这杀神如何能放过自己,慌忙向后退去,李群山见到他躲藏在一根石柱之后,大喝一声,一掌送出,那柱子虽然粗,如何能挡住李群山惊天一击,王思远呕血飞出,李群山一把将王思远抓住,将他倒拖了出来,一群魔教教徒又围了上来。
李群山用脚踏住王思远,先是一脚踏破了王思远的肚皮,王思远痛得哇哇大叫,却动弹不得,这是一群人又围了上来,李群山手中招架着教徒们的兵器,一时间腾不出手来。
王思远终归是魔教长老,从怀中掏出一短剑,朝李群山下腹刺来。
李群山大喝一声,身周十步的的教徒们耳鼻都流出了血,都被震死了。然后将那短剑一脚踢开,再将王思远用脚勾了起来,一招双风贯耳,王思远头大如猪,却让李群山两掌拍在两耳边,只听“砰”一声,王思远一颗胖头,让李群山拍成了西瓜,只是血飞了李群山满脸。李群山脚一踢,王思远便成了一堆烂肉,然后李群山一扔,那胖大的身子便飞下了三际峰,飞入云海之中。
魔教妖人,竟然无人可挡李群山一击。
李群山且战且进,半点也没有打算后退的意思,一路上便如同一个血人一般。此时李群山已冲入了魔教圣火大厅堂之中,这里平日让魔教教徒视为神圣之地,谭正坤道:“众教徒上前,万不可让此狂徒辱了圣地。”众魔教教徒皆口中呼号,不要命的向李群山涌过来。李群山此时却是越战越勇,使了双掌,谁挡着自己便要杀了谁,他知魔教教主的所居之地便在第三十三层之上,据说可以靠近明尊,是故历代魔教教主都住于第三十三层之上,兰心雅也在三十三层之上。
这时又有数个长老来挡李群山,李群山掌指纵横,左边一号魔教长老号称铁手撑天唐明义,一双铁掌曾打死崆峒派掌门,被李群山一耳光打在脸上,然后扔进人堆里,屈振华上前为弟报仇,被李群山一掌打飞,挂在圣火边,,兽不凡还想上前,却让李群山一脚,踢到了门外,只是无数魔教教徒悍不畏死,拼命而上。
众长老都是聪明人,看到李群山如此武功,都不打头阵了,只有一些金衣使者和护教心切的教徒不顾实力,仍然围攻李群山。
又向前走了一阵子,上了几层,当前现了一人,正是色才子之子,色公子,此时正穿白色长袍,被李群山一眼看见,李群山吼了一声:“色公子,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双掌平平推出,前面十多个魔教教徒惊叫着皆飞下了石梯,色公子见到李群山,心知自己作恶太多,让李群山看见,必死无疑,一看见便转头向上逃,是故反而没有让李群山一掌拍中。
李群山看见后面的教徒如同蚂蚁一般,向自己杀来,这些教徒却是做恶不多,心道:“能少杀两个,便少杀两个。”当下运足了全身功力,如同在峰顶那一脚般,用脚一踏,大吼一声,后面的石梯就应声而断,数十名教徒皆掉了下去。,后面跟来的大群教徒就不能跟上来了,然后不顾后面,跟着色公子,向第三十三层狂奔。
色公子惶急不已,只得拼命向顶处奔去,平日第三十三层是魔教教主所在,除去几个亲近的侍女还有雪彩衣,任何人都不能上去,此时李群山就在后面,若是落了后,只怕当即让李群山一掌拍死了,还顾得上什么教规不成,内心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红着眼,拼了命的前奔,心中只有一念头,便是逃过李群山的追杀,便是当牛作马也愿意了。
李群山亦是狂追不已,这圣火大厅堂的石梯极是奇怪,是盘旋而上,不好施展轻功,如此后面的一群魔教长老也跟不上来。
色公子生平不知奸污了多少良家妇女,害了多少良善之辈,李群山如何能让他在自己手下逃得开去,定要将此人拍成肉饼。
两人一追一逃,这个盘旋而上的石梯极是难以施展轻功,是以色公公的武功,竟然也能逃过了李群山一阵子追杀,当然,也让后面的众魔教长老不能追上来。
色公子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李群山还在狂追不已,李群山大声道:“你若是个爷们,便回头与我堂堂正正一战。”李群山内力雄厚,自然可以一边跑一边开口说,色公子平日玩弄女子,跟本无法修练上乘内力,连开口都不能,心中只能拼命咒骂,也不回头看,拼着命向三十三层狂奔而去。
两人狂奔一阵,后面一大群魔教长老教徒又跟着李群山,色公子狂奔一阵子后,眼前突然开阔了,正是魔教教主所居住之地,一排石房子正在自己面前。一女子朝自己奔来,正是平日里极难见到的雪彩衣,教主面前的红人,少有的女长老。亦是高手,怕是不下于曾不凡罢。
李群山奔到此处,见到色公子躲在一高挑女子身后,那女子虽是高手,但如何放到李群山心中,李群山一挥道:“李某不杀女子,你让开,让我杀了这祸害了无数人的小魔头,然后接回自己的妻子,你且不要来挡我。”
雪彩衣心中战战,硬起头皮道:“你与教主的事情教主已然告诉了我,教主不会见你,你自已快回去罢,至于这色公子,是本教的教徒,不能让你杀了。”雪彩衣本是魔教教主的贴身女伴,事后兰心雅自然将自己与李群山的关系告诉了她,是以她自然知道。
李群山大声道:“恶要除,媳妇也要抢回去,你若不让,我便不客气了。”雪彩衣双手持针,道:“狂徒亦敢大话。”李群山见到后面一大群长老教徒又杀了上来,知道若是让他们围上了,大大不便,便道:“你且让开,让我见你们教主再说。”雪彩衣大声道:“无知淫徒,亦来打教主的主意。”
李群山一听,心中大怒,道:“吾平生对女子未尝失过一礼,如何成了淫徒,你这女子,当真不让,那吾便不客气了。”在李群山心中,自己持身甚正,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雪彩衣一骂,李群山心中扬起了怒气。纵身而上,两边本是熊熊燃烧的圣火,李群山身影一过,那火都分开两半,让李群山穿过,正是武功到了水火不侵的地步。
雪彩衣武功竟然不弱,只怕比起兽不凡,亦是不让,但是李群山何等样人,三招一过,雪彩衣的双臂让李群山拿住,雪彩衣口一张,竟然用口来咬李群山,李群山道:“李某一身臭肉,当不得口中之食。”双手化实为虚,双手一抛,雪彩衣便飞了起来,李群山再用绵掌一击,雪彩衣亦不得动弹,他却是不打算杀死雪彩衣,其他的魔教长老在江湖上都极有恶名,而这雪彩衣武功虽然高,却是没有做什么恶事。
李群山慢慢向色公子走去,色公子本也有一身武功,但他见李群山的身手,自己无论如何,也敌不过李群山这等人物。当下朝那闭着的石门跪下,大声道:“教主,外人便要杀圣教的教徒啦,你若不救救我,让我等圣教子孙如何能保啊。”说罢朝那闭着的石门连连磕头。眼中带泪,实在说来出的可怜。
李群山走向那色公子,道:“你叫吧,你叫罢,你叫破喉咙,说不定你的明尊真的会来救你的,你奸杀那些女子时,可曾有过一丝怜悯之心,今天就要让你现世报。”此时李群山心中激荡,这些年,李群山追杀了无数魔教的魔头,可是这个色公子极是奸滑,屡次让他走脱,今天便要让他死于自己的掌下。
李群山提起掌,正准备一掌将色公子了结了,然后再去找胡诗灵,在他心中,这些人,亦是阻挡自己去见爱人的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