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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逗狗啦、逗狗啦……”说完拖着铁链,奔了数步,将那小厮拖出了花丛中。
方世明笑着对刘泽明道:“不好意思,这狗才打翻了刘兄弟养的花,我知刘兄弟最喜欢养花,不想今天一个不小心,让他打翻了花,这狗才定然是想入别香苑盗什么东西的,刘兄弟好好检查一下,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刘泽明强作镇定,差一点就想卷了东西就施展轻功逃跑,不过想来自家师父应当没有杀自己的意思,要不然这会儿来的就不是这几个人了,脸上强不变色,心中快速盘算,想道:“师父铁定是发了火,看样子是想惩治我,好在没有杀我的打算,若是想杀我,定然布下重重罗网,让我逃不出去,现下我怎么才能撇清责任。”看了看身边的弟弟,心头灵光一闪,想道:“要不要将责任全都推到自家弟弟的头上去?”但是又打住了,现下没有窜好说辞,万一刘泽清没有反应过来,那可就惨了,心道:“看来师父暂时没有杀我们的打算,现装孙子,将这一关混过去再说。”
那小厮痛得打滚,方世杰不停的在院中奔跑,那钩子暗红而锋利,钩住了人的舌头之后再也取不下来,后面月拴了极细的铁链子,当真如同逗狗一般,那小厮喉中发出“唔唔”的痛声,脸上涕泪齐下,方世杰觉得好玩,猛的拉一阵,然后又停下来,那小厮以为可以消停的时候,方世杰就猛然拉动那个铁链,让那小厮不得休息,那钩子还钩破了小厮的嘴,如同拖一条鱼一般,几次拖下来,那小厮的头发也松散了下来,再也看不清楚脸面。
方世杰又奔到了一处朱红的柱子边,将铁链绕了几绕,小厮被拖了上来,由于操作不善,那小厮终于可以停下来,方世杰正在想汉子好将铁链子从柱子边取下来时,那小厮用了最后的力道大叫道:“大爷,见我一面罢,饶小的一命罢……”由于嘴中带有铁钩,说话不清,众人只听到如同鬼一般的声音发出来。黄得功拍手大笑,叫道:“看,看,真好玩。”方世明陪笑道:“就是把地板弄脏子,须得要人清洗。”
一边一个黄得功手下的弟子笑道:“方二侠,你的这个钩子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从前没有见到你用过。”方二侠自然指的便是方家老二方世杰了,方世杰笑道:“这个钩子却不是我自己的,是那一日我到胡盟主坐前聆听圣训,胡盟主将这钩子赐与我的,听说这钩子的前主人是个魔教高手,当时胡掌门对我说,这兵器落在我的正人君子之手,便可行正人君子之道,当时胡掌门一并赐与我这钩子的钩法。”黄得功笑道:“正是正是,这钩子原来得自于我们巴山派,是我们巴山派一位高手杀了魔教妖人后得来的。”那弟子道:“不知是那一位魔教妖人被我巴山派的高手所杀。”
黄得功叹道:“在你们入门之前,本派有一位李群山大侠,数年之前,李群山大侠在湖北咸丰杀死了魔教妖人秦高,这秦高使的兵器,便是这钩子,李大侠将秦高杀死之后,将他的兵器和武功秘笈都取了出来,存放在我们巴山派的指剑峰,见性堂中,这一次北上,师父却是将这东西取了出来,不想交到了方二侠手中,想必此物定然可以在方二侠手中大放异彩。”方世杰笑道:“胡盟主担心我武功,不但授了我这钩子,还将使钩的秘笈一并赐与了我,当真是对我有大恩。”黄得功笑道:“这金钩秦高,本事也是江湖一流的高手,而且秦高更是当今大魔头秦匪的堂兄弟,这钩子也是大有来历的。”
此时那小厮已然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这钩子钩破他的气管,血流了一地,此时方世经吹了一声口哨,那大狼狗脱了方世经,奔将上前,扑向了那小厮,方世经叫道:“老二,小心的你的钩子,不要让我的小宝受伤。”方世杰急忙上前,将钩子狠命一拉,也不管什么小心轻取轻放了,这一拉,将那小厮的下巴都扯脱了,骨头一并飞了出来,不想那小厮还没有死透,在大狼狗咬死他之前,仰起头来,大吼叫道:“来世不与此等畜辈同一青天之下。”
众人高谈阔论,一边是狼狗嚼肉的吱咯之声。
刘泽明眼珠子转动,明白了胡一达没有打算将自己杀死之后,心头略定,暗道:“我若离了巴山派,便是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江湖上闲汉,要混出头不知要多少时日,现下便向师父试探,实在操切了一些。”想到这里,当下便将脸色放平和,上前道:“这小贼跑到这别香苑里来,也没有偷到什么东西,诸位师兄将这小贼办了,也是应当的,若是让我发现了,少不得也是如此。”黄得功冷笑两声,道:“师父说了,都是些许小事,只是家里出了内贼,是万万容不得的。”黄得功身后几个弟子也冷笑出声,个个出声附和。
刘泽明看到黄得功身后一个叫邱承风的弟子,原来一直跟在自己,现在却站在黄得功的身后,显然已然投入了黄得功的手下去了,那邱承风上前道:“一草一木,都是师父的,我们当然要忠于师父,若是有人暗起了心思,那便不是我师兄。”
刘泽清脸带怒容,上前道:“丘承风,你不是我手下一条狗,前几天还叫着要将自己的妹妹送与我做小妾,怎么今天就变了脸色,投了新主。”那邱承风脸皮一扭,道:“放屁,我什么时候投了什么主,我一直是巴山派的弟子,首先便是要服从巴山派,服从掌门,你说我投了新主,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两兄弟是巴山派之主了。”刘泽清还待再骂,刘泽明一将他拉了回来,又向邱承风作了揖,笑道:“师弟何必动怒,一点儿口角,如何如此上火。”此时黄得功身后其他的几个弟子都脸作怪色,刘泽清认出其中有不少人以前是跟前自家兄弟的小弟,现下风向一不动,马上又站到新的一队中去了。
黄得功笑道:“都是自家兄弟,都是忠于师父的人,都不要争了,邱师弟,你也是,以前你和刘师兄交往太密,以后要注意。”邱承风笑道:“黄师兄高瞻远瞩,武功过人,见识远大,只是以前没有机会结交,以后小弟便要与黄师兄多多亲近。”黄得功知道:“邱师弟,师兄我别的好处没有,可是从来不会亏待自家兄,你要多多介绍一些朋友与我结交。”一边的方家三兄弟悠悠看着一群人,方世经小声道:“哥,你看出来没有,他们内部也在接帮结派呢?我们往那一边站?”方世明道:“你且住,你给我记住,我们只要跟着胡掌门,便有许多好处,胡掌门手下的弟子,谁也不要得罪,哼,他们名为师徒,实则是相互利用,反正记着跟紧胡一达便行了。”方世经应声连连点头。
黄得功向刘泽明道:“师兄,这也是小事一件,我们将这小贼处理了,便要去回复师父了,我们便先走了。”刘泽明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笑道:“黄师弟请。”黄得功突然拍了一下头叫道:“哎呀,我忘记了一件大事,刚刚梁师伯告诉我,说师父感念我多方联络,小有劳苦,便将这别香苑赐与我居住了,现下师兄的夫人在在梁师伯那里,也没有什么妇人在内,师弟正好接收,刘师兄,请你到我原来的居处去罢。”后面的丘承风笑道:“正是正是,黄师兄劳苦功高,这别香苑正合黄师兄所居,你们,快把这里的这些破花都扔了。”黄得功道:“怎么能如此呢?丘师弟,解师弟,你叫上师弟们,帮助刘泽明师兄弟搬东西,今天晚上我便要在此间休息,师兄,我留了半天给你搬屋子,我够仁义罢。”黄得功身后的众弟子都叫道:“黄师兄自然是仁义大侠。”
刘泽清脸上发青,想从怀中掏那个铁手套,不想刘泽明先开口道:“那里那里,现下谭明雅让梁师伯接了过去,这里反正没有什么内眷,正合黄师弟住,泽清,我们马上走。”张仁令与韩卫华见情势不好,那里敢多说,两人心中各有打算,当下便向屋中回去,刘泽明道:“黄师弟,我先去收拾一下,稍后再向师父请安。”黄得功冷笑道:“师兄,我看就不用了,你前段时间到处追杀魔教妖人,想必劳累的很,不如好好休息一下,师父他老人家忙,怎么会有空见你。”后面的邱承风和几个弟子冷笑连连,邱承风道:“还想翻身,师父是你想见便可以见的么?”方氏兄弟看着那狗啃人肉,也不发声,方世明将手抱在怀中,看着两拨人争斗,正好脚下一盆花挡着了方世明,方世胆一脚将那花盆踢到了一边,口中呸了一声,刘泽明脸色有些变,但是还是忍住了,刘泽清叫道:“方世明,你不知道我哥的花是不能碰的么?”方世明用小指头挖了挖鼻孔,道:“不好意思,我以后一定注意。”一边说话,一边用脚再去踩那些开得正艳的花朵,这些菊花都是刘泽明的宠爱之物,他爱这些菊花甚于谭明雅,刘泽清还待风说,刘泽明一把拉住,强用力,将脸上的肉强拉出一个笑脸,道:“这些东西原本就没有什么用了,踩了正好,正好。”此时便是刘泽明的脸色也很勉强,方世明听到这一句,笑道:“真的么?那我多踩几下。”说话间,将地上一排菊花都踢在地上,然后用脚小心的碾碎,一边道:“我可是听你的话啊,你可别怪我。”说话间黄得功身后几个弟子都失声笑了出来。
刘泽明还是强将脸上的肉拉成一个笑脸,作了个揖,然后向后退去了,黄得功看了看刘泽明小心退开,便道:“这刘泽明居然对师父的处置心存怨望,我回去了要在师父面前好好参他一本,让他不得安生。”邱承风、解飞等人都连声附合,都叫道:“这个事情是大家都看到的,这小子心存怨望,我们便为师兄佐证,向师父证明。”方世明却将手抱在怀中,看着天,不说话。黄得功道:“方大侠,你若愿意为我作见证,向师父说明这刘泽明心存怨望,对师父不满的话,小弟感激不尽。”方世明摸了摸地上的吃人肉的狼狗,皮笑肉不笑,道:“我不干。”黄得功脸色有些不自然,又开口道:“我以后便是巴山派的大弟子,以后三位有的是时间与黄某共事,要是这件小事方大侠都不能相助,那么黄某真是怀疑你我之间的情谊了?”方世明身后方世杰突然上前道:“那你去说,你去说啊,我看胡盟主和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似是比师徒关系还要牢靠,你猜,要是让我们兄弟不高兴,你会不会当不成大弟子呢,嗯,我们兄弟来的时间,看到刘正一正在向胡盟主汇报一些情况,刘正一极得胡盟主的欢心。”黄得功脸上突然转了青色,又突然转回了红色,脸皮拉了几下,马上恢复了笑容,向方家三兄弟道:“方家三侠侠义之名天下皆知,我一向是敬仰的,现下我正要向师父说明情况,便不陪三位了。”方世明笑道:“黄师弟走好。”黄得功脸上挂着笑容,带着邱承风、解飞等人向回而去了。
一路上邱承风骂道:“三条老狗,居然不听师兄弟调用,当真是不知死活,师兄,要不要我找个机会,将他们的丑事都揭发出来,让他们声名扫地,再也做不得人。”黄得功停下了来,一群人便停在走廊中,黄得功看了看身边,都是与自己走的近的人,便道:“你万万做不得,你们知不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方家三兄弟是什么东西,便是师父养的几条狗,他好不容易将三条狗打造成功,让他们功成名就,你去与师父做对,不是嫌活得长么?这一次能搞倒刘泽明,也少不了方世明在师父面前搬弄是非呢?”解飞道:“难怪师父下定决心,要将刘泽明弄倒,刘泽明也是师父一向钟爱的,想必是方家兄弟在师父面前多嘴罢。”黄得功叹气道:“不是,不是的,却是另一件事。”他身后的弟子齐声道:“请师兄向我们说明才好。”
黄得功道:“他这一次,将解师伯算计了,将解师伯气出本派,让师父看着自己的爱人远走,而这件事情师父居然不能去追,因为如果师父真的去追师伯,那只会越描越黑,刘泽明是坑了师父一把啊,其实他这样坑师父,实际上是在试探师父,看师父到底有多大能耐,看师父还能不能制住他,这些年,刘泽明做了不少事情,他觉得自己很能了,觉得师父没有什么了不起,想试一下师父,也觉得派中的弟子会听他的,你们说,师父生气么?”邱承风道:“当然,我若是师父,定然将他杀了。”黄得功道:“师父不会杀他的,师父要惩罚一个人,怎么会让他死,师父心中早已恨极了刘泽明,上一次武亲王居然劫走解师伯,师父之所以不急,是因为师父知道唐大小姐和解师伯的关系,是以知道解师伯不会有事,所以内心不急,当年言家一个长老居然敢在师父面前放言说要娶解师伯为妾,当夜师父潜入言家,将那个老头子砍成了十七八块,言家知道了,却不敢为那个老头子出头,可以看出,师父是多么在意解师伯。”
解飞兴奋道:“我们只要掌握了解雨这妞儿,我们就拿住了胡——师父的命门了。”黄得功冷笑道:“你就别做梦了,解师伯身边不是李群山守着,便是那个叫什么剩奴才看着,要么师父便在一边隐隐照看,时时都有人为她小心防护,不让一个怀有心思的人近她身前,要不然,你以为他一个女子,能在江湖上安然行走。”众人皆不语,黄得功叹道:“你们啊,遇事也不动脑子好好想一想,江湖上许多不合理的事情,其实都有很深的原因,跟着我,不要只看表面。”后面的一干人皆称是,解飞道:“这一次我们是将刘泽明得罪狠了,他以后会不会有翻身的时候。”黄得功看了看身后,一干小弟们个个脸上都有这样的担心的神色,黄得功突然笑了起来,道:“你们放心,我出手自然有把握,他要是还有翻身的可能,那我今天做的事情,不是去奚落他,而且扶他一把了。”邱承风道:“这却是为何?”黄得功道:“因为,他拨师父的逆鳞,师父以后会利用他,却再也不会信任他了,你们几个盯着刘氏兄弟几个,如果他们有另投别派的打算,我们便少不得要动粗了。”邱承风道:“刘泽明城府深,不会如此罢,再说江湖上都知道他是师父的弟子,他想另投别派,别的人还不敢要,收了他,不是和师父对着干么?如今的江湖,谁敢这么做?除非是投魔教。”黄得功道:“我正是担心他们投魔教,刘泽明是不会,因为这个人看得清楚,魔教没有前途,可是刘泽清这个人虽然凶恶残暴,却是冲动之人,心胸不是一般的小,说不定便有这个打算,到时我们出手将他们杀了,别人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众人听离此言,个个脸上露出笑容,几个刚刚从刘泽明手下转投过来的,听到黄得功的言语,也知道现下黄得功是将他们当成自己人了,当然也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