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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票?去哪里?都收拾些什么?是去度假还是公差?”刘莉不解的问道。
“我叫你收拾就收拾,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带现金就行,在我们的床底下,还有把保险柜里的金条也全部带上,最多只有半个小时,晚了全家都走不了!”李胜荣突然高声呵斥起来,刘莉吓得立马噤声,早已转身到楼上去了。
“爸,到底出什么事了?”李晓嫒看出点苗头,鼓起勇气上前问道。
“都是你做的孽!等出国了我再找你算账!”李胜荣显然急着脱身,他甩下一句后也急冲冲的朝楼上走去,大概是嫌刘莉慢手慢脚的拖延时间。
“爸这是怎么了?”李晓昊一脸狐疑的问道。
“我哪里知道。”李晓嫒随口应了一句,心头却是隐隐猜到了最糟糕的下场,她自己想到这时,早已起来往院子里的车子那边走去。
既然注定是要覆亡的结果,她也得拉着程宜宁和她一起陪葬。
☆、第74章
程宜宁到苏正卓的公司后,因为没有事先约见,前台并没有同意让程宜宁继续进去。她想了想便打电话给杨树远了。
“树远,正卓今天在公司吗?我有点事情要找他。”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到他了,他今天也没来公司,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杨树远并不知道程宜宁此时就在公司的前台那边,在电话里如实应道。
“哦,我知道了。”程宜宁说时已经转身往外面走去了。
从苏正卓的公司大楼里出来,程宜宁想了想还是打车去了以前的住处。
李晓嫒开出来没十几分钟,李晓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没有心情接电话随手就按掉了,未料到李晓昊就一直在拨打她的号码。
她这才颇为恼火的按了接听键。
“姐,你在哪?”电话刚接通,李晓昊就无比急切的追问道。
“什么事?”李晓嫒皱着眉头问道。
“爸刚刚被检察院带走了——我们怎么办?”李晓昊在电话那端惊慌失措的问道。
“能怎么办,就这样吧!”先前听李胜荣讲了几句,李晓嫒心头就已经猜到了大半的结局,所以眼下李晓昊和她转告了下,她也没多大反应,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她是直接往程宜宁现在上班的公司开去,结果问了下她的前台得知她今天并没有来上班,她便又重新坐回车内开了出去。
程宜宁下车后,果然见着苏正卓的那几辆车子都停在院子里,她踌躇了下还是往院子里边走去。
院子的角落那边居然新栽种了一棵树,上面的土壤痕迹颇为新鲜,明显是刚填埋上去不久的。
大概是为了抵挡严冬,多余的枝桠都被剪掉,看上去光秃秃的颇为萧瑟,。
然而,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棵合欢树。
很久以前她也心热热的说服苏正卓去栽种过,后来她抽空去看,那棵树却被拦腰折断随意丢弃在那里,是早已干枯死掉了。
亭亭华盖,那是只有在书上才能看到的。
废墟的地址也就她和苏正卓知道,加上后来苏正卓不知为何和她渐行渐远,她便也懒得开口去问及他了。
眼下看着面前新栽种下的合欢树,她也只是紧抿了唇角,没一会就收回视线继续往里面走去。
那门也只是虚虚的掩在那里,程宜宁深呼吸了下才推门进去。
随着开门的声响,原本斜靠在沙发上的苏正卓这才抬头朝声源处望了过来。
其实只是傍晚而已,里面却是黑漆漆的,落地窗那边的窗帘都被严实的拉上了,整个客厅唯一的光源也就是程宜宁刚打开的门口而已。
她也是过了好几秒才适应里面的光线,接着看到沙发那边的苏正卓。
大约是刚从院子里回来不久,他的袖口以及裤腿上还有明显的泥渍,乃至于手上都还沾着零星的泥巴。
“宜宁?”他对程宜宁的到来显然也是颇为意外,声音极为暗哑,带点沙沙作响的质感,落在她的耳里,竟然让她觉得有点遥远的温柔从心底深处泛了上来。
不过也就是瞬间的恍惚而已,她看清里面的摆设后便走到落地窗那边把窗帘掀开了一角,原本黑漆漆的客厅里立马亮堂了许多。
“我有事情要找你帮忙——”她说时依旧立在落地窗的边上,身子微侧,他甚至看不清楚她的脸面。
“什么事?”他心头有点隐隐的落空,不过还是立马就接了上去,沾有泥巴的双手下意识的在裤兜外面摸索了下,不过什么也没掏出来。
“宜琳昨晚在酒吧里被警方带走了,在她身上搜到了白。粉,而且尿检也显示她刚吸食过,律师说这个数量足够判她十几年了,不过我知道她没有经济来源,不太可能是她自己的——”
“她的同伴?”苏正卓没听几句就想明白了其间的来由去脉。
“我去酒吧里问过了,昨晚她和李晓昊那群人在一起,他们经常在一起的——”
“我会找人去查下的——”程宜宁还没有说完,他就无比自然的接了上去,仿佛只要有关她的,就是他自己的分内之事而已,再麻烦也是他应当的。
“恩,谢谢——”程宜宁一时冲动跑过来找苏正卓,不过她自己并没有做好和苏正卓这样好言好语交谈的心里准备。
没有无休止的针锋相对和仇恨,就这样平平和和的,和他交谈着,可是还没说几句,就像是把这辈子要说的话都已经讲完了似的。
“我回去了。”一小会后后,她才重新开口。
“我送你吧。”他说时也起来朝门口那边走去。
这边鲜少会有车子经过,她沉思了下便也同意了。
程宜宁本来是想先去医院的,不过她并不想和苏正卓多说程竟兴住院的事情,他从这边开出来后直接往她现在的住处方向开去,至少需要个把小时的路程,她微调了下姿势便靠在座椅上休息起来。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空暇休息一会,到这会实在是接近体能的极限了。
不过到她住的楼下那边,她却像是闹钟似的准时醒了过来,利索的下车,直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他这才打了电话出去。
“进展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听来格外的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