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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们四辆冒牌齐头并进,行驶在云海宽阔的大街上,引来无数路人艳羡的目光。在吃了一顿香辣蟹,酒足饭饱之后,曲丽媛说云海老街有不少古迹,她还没去过,提议去看看。别说是老街,她就是想去天上人间找小姐也得要满足她啊,谁让她是领导呢?
鸦片战争之后,法国强占云海作为登陆港口,云海被迫开埠,从此开始了这座城市光荣而苦难的历程,直至人民解放军将红旗插上云海中山路市政府的楼顶。当年的中山路,就是现在的老街。
春夏交替之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们一行五人来到老街。晚霞似火,密云蜂聚,天空被两旁耸立的骑楼切割成一道弯曲褶皱的裂痕,正如我们那崎岖的人生之旅。
街灯暗黄,夜雾弥漫,映得那些油漆脱落、雕梁尽断的骑楼全都斑驳陆离,我们踏着布满苔痕的青石板,漫步在沧桑的老街之上,仿佛穿行在暮气深重的大清末年。
我心中涌上一阵锋利的伤感,脚步变缓,掉在队伍的最后。
随着众人来到一个雕像前,这是一座当地渔民从水井里汲水的雕塑。曲丽媛带了相机来,要老胡帮她照相。爆牙胜跑过去跟她合影,还恬不知耻地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弄得跟别人很熟一样。我缓步走过来,正好看到爆牙胜一只罪恶的黑手垂在曲丽媛胸前要吃她豆腐,曲丽媛又不好公然推开他,在朝我龇牙咧嘴,看得我直乐。
老胡也懂得配合,磨蹭了半天才拍完。曲丽媛拍完照之后,气嘟嘟地向我走来,狠狠地踩了我一脚,痛得我咝咝倒吸凉气。我又好气又好笑,吃她豆腐的又不是我,为何要拿我出气?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
曲丽媛生着闷气,一个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爆牙胜以为在饭局上和美女领导喝了几杯就成为别人的闺中密友了,走上去和她并肩而行,想和她没话找话。不料却吃了个闭门羹,曲丽媛一问三不答,弄得爆牙胜十分没趣,讪讪地退了回来,一脸苦瓜相。
来到一个巷子口,巷口的墙上挂了个牌子,标题上写着“摸乳巷”,下面的正文写着:云海人是疍家渔民的后代,每年的4月16日是疍家人的摸乳节,这天,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来到这条巷子里,过节的主要方式就是摸乳,男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去摸心仪的女人的**,如果女的不逃避,就表示对该男子有情意,接下来就可以上疍家船了。
下面还有一行温馨提示:只能摸女人的左乳,因为右乳是属于疍家女人丈夫的。
我*,摸左乳也行啊,总比没得摸好。我以前只听说过云南有个摩梭族,那里的女人实行走婚,不曾想还有一个疍家族,有集体吃豆腐的光荣传统,我泱泱中华,真不愧为地大物博、物华天宝之地。
今天正好是4月16,摸乳节!我们看完之后,都像只野兽一样眼冒幽光、涎水直流,只可惜此处只有曲丽媛一个人,并且估计她也没有受过疍家族传统文化的熏陶、像疍家族女人一样伟大,可以让我们上下其手。哎,如果把三个露点也带出来就好了。
老胡看了看爆牙胜,对我说,瑞子,你去把曲主任带过来,看她什么反映。嘿嘿,说不定你运气好呢?
我说,不好吧,那你们呢?
老胡说,我们?我们只能自摸了。然后一挥手,率领骡子和爆牙胜往旁边的一条胡同走去,很快隐没在黑黢黢的胡同深处。爆牙胜临走前还瞪了我一眼,朝我做了个樵夫劈柴的动作。我哈哈一笑,转身一看,曲丽媛已经不知去向。
我跑步上前,见右边一个宗祠模样的地方灯火辉煌、人头攒动,里面的锣鼓敲得震天响,我钻了进去,原来是当地的渔民在出海前请了戏台班子来唱大戏,祈祝出海平安,满载而归。我四处扫视了一圈,看见曲丽媛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双手支着下巴,看得聚精会神的,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
曲丽媛今天穿了一条及膝的中裙,下面是一双低帮的短靴,虽然她极力把裙子往前拉,从裙子下摆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到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我心里嗖地一阵麻酥,咽了口口水,一颗色心在体内响得锣鼓喧天。
我左右找不到板凳,只好用10块钱跟一个小孩换了一张。我挤过人群,在曲丽媛身边坐了下来。她见到我,大喜过望,说,你来了,正好,咱们换个位置吧。原来,她左边坐了个色鬼,一身鱼腥味,还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挨;后边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子,膝盖老往她臀部上顶;前面一个精壮后生时不时就要往后做做伸展动作,顺便揩点油。真是虎狼环伺,腹背受敌啊。
换位之后,我也做了几下伸展运动,扭了几下脖子,把骨骼弄得咔嚓直响,那三个色狼见状很识趣地归位了。
这些疍家人讲的是鸟语,大戏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唱些什么,看得我十分腻歪,倒是曲丽媛看得津津有味。她看了一会,拍了一下我的腿,说,伸过来,让我*一下,累死我了。
我想,凭什么?除非你也让我*一下,我才让你*。不过我还是遵命伸长双腿,摆成一个沙发椅的造型,让她可以舒服地把手放在我腿上,脑袋枕在上面。
五年多了,我以为自己一直沦陷在蓝蔚渝的感情里无法自拔,她离开之后,我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情话已经讲完,无爱人生,像西伯利亚的流放之地一样荒凉,像格陵兰的冰川一般寒冷,我心中死水一潭。然而此刻,曲丽媛全无机心,单纯如一匹未经世事的小麋鹿,安静乖巧地伏在我腿上,身上暗香浮动,教我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柔情,正如当初相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