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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并没有随身携带协会配备的特殊手机，阿棠实在拗不过只好拿出手机让余生扫了。
“好了，咱们终于两清了。”转完积分后，余生松了口气。
“看来你急着和我撇开关系啊……”阿棠黯然道。
余生连忙摆手：“不……不是，我不只是不喜欢亏欠别人！”
他面色一沉：“我已经欠了太多的债了……”
“不说这些了，我听说你掌控了鬼域，这是真的吗？”阿棠目光闪烁道。
“算是吧……”
“能和我详细说说吗？毕竟这关系重大……”
鬼域的范围覆盖极广，如果今后形势更加严峻，使用鬼域甚至可以分割出一片绝对安全的地方，连普通人都能免受灵异事件干扰。
沉默了一会，余生缓缓道：“理论上来讲每个人都有可能掌控鬼域，但前提是他必须掌控一只拥有鬼域的厉鬼……不过目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连普通的厉鬼做到都不容易，更别谈A级厉鬼了。”
“掌控……厉鬼？！”阿棠瞳孔一缩，随后从余生的话中察觉到了一丝线索：“而且还真有人做到了？”
余生点了点头：“没错，只要压制了厉鬼的意识，然后再让人的意识掌控其灵异力量。”
对于阿棠他并没有隐瞒，将一切都告诉了她，而且他也并不害怕这个方法暴露出去，毕竟想要真正完成这一切必须通过凯乐大厦，否则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
“压制厉鬼的意识？”阿棠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如果对鬼形成了压制，灵异力量和意识都会陷入沉睡状态，根本不可能做到只压制意识而释放灵异力量……”
这条件即使是她都做不到，更别说其他人了。
“或许可以试试半压制状态……但这样的风险性极大，一不小心就会遭到厉鬼反噬。”余生突然冒出了一个从没有过的想法，随即便摇了摇头。
但阿棠却怔住了，刚才余生所说的方法确实有成功的可能性，虽然风险极大，但为了将来着想，未必不值得一试……
余生注意到了阿棠的表情，显然猜出了她的想法：“如果真要尝试的话，一定要选择意识极为坚韧的人，觉醒者或许是最佳人选。”
“没错……如果觉醒者掌控了鬼域，那简直……不敢想象！”阿棠脸上露出激动之色。
余生微微点了点头，其实他有更好，成功率更高的办法，那就是通过凯乐大厦，但他并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
如果一旦说出去，肯定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还不如只帮助自己身边信得过的人，未来还能一起应付爆发的灵异事件。
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也许是灭顶之灾，但对于驭鬼士和觉醒者肯定不是。
送别了阿棠之后，余生立即锁上房门，又将自己关在了屋里，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
这是个血色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血色的，连光都是，余生独自走在这个静谧的血色世界中，他全身被血雾包裹着，连脚下的影子似乎都因为害怕躲进了血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