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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上药。
“在意,很在意;可是,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蝉儿,不管他今日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对的心意,爱,爱的一切。”
她想问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她不问,是因为顾忌他的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顾忌他的感受?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给他考虑?
不管今日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他说过的,他爱她,不管她怎样,他都爱她……
他这话,让她双眼酸涩,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侧脸不再看他。
一时之间,只听到他翻动药箱的声音;待身上的伤处理完之后,他这才将拧了湿巾,细细的给她擦着身子。
收拾妥当了,北宫逸轩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之后,吩咐着方晓二人收拾着屋子。
先前吩咐方晓熬的汤药,此时已是够了火候;待方晓端着汤药而来,由北宫逸轩亲手喂着她喝下之后,宁夏撑着疲惫,与方晓说道:“传出消息,圣女那九九八十一难皆与男子有关;如今那四难,能知道的的便是北煜摄政王与东周五皇子;此二人没有天命,受不得圣女的福泽,便是一废一囚。”
方晓一听,垂眼想了片刻,这才应了声是,转身而去。
“失血过多,身子亏的厉害,先与皇上商议,多留几日再回京。”
来之时,她就亏损的厉害,如今又失血,真担心她往后身子是否恢复的了?
宁夏对此没有异议,身子乏的很,点了点头,靠着他便是沉沉睡去。
抬手轻抚着她被咬破的唇,北宫逸轩一倾身,浅浅的吻了下去。
她和周宇鹤,为什么要这般纠缠?难道就是因为原文里有那扯不清的恩怨,所以她也要承受那些不属于她的痛苦?
为什么她和周宇鹤,就不能像与北宫荣轩一样,只需争斗,无需纠缠?!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她和周宇鹤之间,似有一张无形的网;那张网,困住她,也困住了周宇鹤。
这种感觉,如今越加的强烈,他恨,他也怕,怕终有一日,局面逆转,她和他,因种种原因而分开……
一场阴谋,以圣女降世为名化解;得益的是小皇帝,恼恨的是刘国公;落败的周宇鹤被人严加看守,失败的北宫荣轩一口血喷到了圣旨之上。
当那宣旨的小太监最后一字收尾时,那跪在地上的人,只觉得胸中郁结,眼前发黑。
刘国公带兵坏了他的计划,谢雅容的出现掀出了御林军之事;他安排好的一切,如今付之东流,小皇帝下旨论罪,要收回他的御林军。
雪域一行,他面容被毁,废了双手,所有计划失败,到了最后,竟连御林军也保不住……
胸中郁结,在小太监上前送圣旨时,一口血喷到了那明黄的圣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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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9:陪她血腥到底
“敢!”
嘴里头骂着他敢,却也是不再任性,由他安排着,洗了脸之后,由他喂着粥。
舌头实在是太痛,真像她说的那样,喝凉白开都痛,还能吃什么别的东西?
“配了药,喝了粥之后撒一些到舌头上,就没那般痛了。”
“嗯。”
皱着眉头喝了粥,却是喝一口粥,就忍不住的骂一句‘该死的周宇鹤’,这一碗粥喝完,他那指腹为婚的始末还没开始说,那个名字,倒是让他听的心里头压抑的很。
喝了粥的宁夏,跟个哈士奇似的窝在他怀里吐着舌头,北宫逸轩目光幽深的瞧着她那舌头被咬开的口子,手上慢慢的撒着药。
“嗯,痛……”
含糊不清的喊着疼,那脸上苦巴巴的模样,看的他目光微沉。
她说的没错,若是她的毒解不了,他会割了周宇鹤的舌头,不,不是割,而是将那舌头连根拔起,放到火上烤了再给那人吃下去。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宁夏拉着他不让他走:“陪!”
瞧她双眼水汪汪的,难得使性子要他陪着,他便吩咐着昊天去处理小皇帝安排下来的事;与她一并躺在床上,说起那指腹为婚之事。
轻缓的声音,说着他所知晓的那些事情;窝在他怀中,宁夏时而蹙眉,时而点头,待他说完了,这才扬头问着他:“所以,他真名叫凌羽丰?”
“是,知晓凌羽丰的身份之后,便猜测,当初师父给寻的那些死士,是否都与那二十八家人有关?本想写信去问,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京之后亲自问个明白。”
北宫逸轩关心的,和宁夏关心的完全不同,宁夏抬眼瞧着他,问的小心翼翼:“们这儿,指腹为婚了,是不是就必须得嫁给他啊?”
这问题,问的好!
瞧着他那蹙眉不语的模样时,宁夏猛的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过急,脖子那处疼的厉害。
她这般莽撞,让他甚是不喜,将人搂在怀中,与她说道:“放心,会想法子的。”
这意思是,凌羽丰还真要娶庄映寒?
这话,听的宁夏整个就不好了:“不是,庄映寒都嫁给北宫荣轩了,他还娶什么娶?他要真个在意什么指腹为婚,原文里他就没和庄遇寒遇着?为什么就没看原文里他和庄映寒有什么对手戏啊?”
真正的庄映寒在文里不提什么指腹为婚,没理由到她了还来个什么父母之命吧?
封建社会害死人,娃娃还没出来就整这一套,这要是孩子自个儿出来了,相互不喜欢,又偏偏遇着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不是作孽了?
她那啧啧两声,他浅眸一笑:“以后们的孩子绝对不搞这名头,害人害已。”
“嗯!对!以后……”话说了一半,宁夏抬眼瞪着他:“说什么呢?说正事儿呢!”
“蝉儿,也是说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