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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刺杀乃摄政王安排,而摄政王,自是不会认!
不管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证据!若无证据,说的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小皇帝看着箭羽,似若有所思;半响之后,走到李阳凌跟前,“李丞相,今日百官同行,死伤无数,不知你府上是何等侍卫相护?你李家的主子,竟是无一损伤,着实令朕诧异。”
话题又转回了李阳凌身上,这短短时间的琢磨,李阳凌自是有了说法,“回皇上,微臣府上所养侍卫都是出自名师之手,侍卫忠心护主,这才免去一劫。”
“名师?”似发现何等有趣之事,小皇帝笑了几声,便是不再多言,只是拿着箭羽坐回龙椅之上,冷眼瞧着下方众人。
“今日有人易容成摄政王模样同行,欲行刺于朕;百官同行死伤无数,而李丞相一家却是无人损伤;不知众爱卿对此,有何看法?”
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让你们来推断推断!
小皇帝这一问,李阳凌将目光转向昔日附庸之人,朝那些人打着眼色。
怎奈往日一个眼神便能开口的人,此时却跟哑巴似的,垂首跪在那儿,对他这目光不为所动。
无人开口,李阳凌自是心中着急;那地上死尸,乃高价买通的杀手,若是皇上查出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查到了李家,李家结局只有一个:株连九族!
今日安排,乃太后的人混在锦衣卫之中,护在马车周围,只等黑衣人引开逍遥王,便能一举将小皇帝刺杀。
没承想,那易容成摄政王的男人,与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人一场较量,竟是波及到那些人,一个个的死在了强劲的内力之下。
安排的锦衣卫死了,高价买通的杀手组织却是不堪一击,此时想起便是令人发恨。
心中着急,李阳凌看着前头不再言语的摄政王,心头一狠,沉声说道:“回皇上,今日刺杀之事,表面看来,与四人有关。”
“哦?”挑眉一问,小皇帝看向李阳凌,“不知李丞相所言这四人,是哪四人?”
“回皇上,今日进山祈福,一同前往的摄政王却是奸人所扮,自是脱不了关系;其他官员非死既伤,唯独微臣一家毫无无伤,着实令人怀疑;摄政王与微臣是明面上的,当算其二。”
说到这,李阳凌转眼看向另一侧的北宫逸轩,眸中透着寒意,“皇上,还有二人,便是与前些日子刺杀太后有关;摄政王妃刺杀太后,如今还在刑部大牢,自是脱不得干系;与她纠缠不清的逍遥王,是否也当在严查之例?”
事到如今,能扯多少人便扯多少人;且扯出来的都是眼下重要人物,他倒不信小皇帝敢将所有人都打入大牢!
小皇帝更不可能当下判定谁是主使,自然还有安排的机会!
只要给李家人机会脱身,再寻太后进行安排,必然能扭转乾坤!
听得李阳凌此言,宁夏垂眼,无声一笑;李阳凌打的什么主意,小皇帝如何不清楚?只可惜李阳凌要失望了,因为,给他传消息做安排的,不是太后,而是皇上!
他还想见太后?真是太天真了!众人只道太后是受到惊吓在清和殿养身子,却根本不知,太后是被小皇帝给软禁在了清和殿!
这几日与李阳凌传消息的人,可都是鬼医易容而成,周宇鹤易容术无人能破,他那师父出手,更是无人能疑!
李阳凌这般说,小皇帝先是沉吟,片刻之后,沉声说道:“虽说今日刺杀之事扯出摄政王妃太过牵强,但李丞相言之有理,既然要彻查,不如一并查个清楚!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背后接二连三的行刺杀之事!”
招摄政王妃审问,自然是到宁夏出场了;当应瞿派人去请摄政王妃时,小皇帝与应瞿轻言几句,那人眸中一闪,便是亲自去刑部请人。
走出殿门之时,随手一指宁夏,“你与我同去!”
真是不得了了,她居然易容成男子,堂而皇之的在这殿门之外!
更不得了的是,皇上居然对此默许了!
宁夏怕引起旁人猜忌,忙垂首跟了上去。
应瞿请人之时,众人自是不能跪在这儿干等着。小皇帝把玩着毒箭,缓声说道:“如今看来,背后之人倒也有些本事,竟是能扯出摄政王与李丞相。若是那人想以此混淆视听,手法倒是让人佩服。”
谁也不知道小皇帝这话想表达什么意思,自然是不敢贸然接话;小皇帝那手上一用力,长长的箭羽便是一分为二。
当那箭羽丢到地面之时,小皇帝起身,再次走到殿中,立于北宫荣轩身前,“摄政王这些日子休养生息,不知伤养的如何了?”
“回皇上,微臣的伤已无大碍。”
北宫荣轩这般回着,小皇帝点了点,似自言自语,“如此便好,只是摄政王这左掌已断,往后当如何领军作战?”
(二更十分钟后上)
...
☆、0415:诱入陷阱
伤口撒盐的事儿,做的好了,能重创人的内心;做的不好,便会适得其反,引得对方反击。
小皇帝这盐撒出了,北宫荣轩抬眼朝他看去,目光甚是平静,就似对小皇帝此言不甚在意,“皇上不必担心,不过是不常用的左手罢了,臣已请得巧匠打造铁手,再过些日子,臣自是与常人一般无二。便是领军作战,亦是不输当年。”
这意思是,我这手虽断了,兵权却还是握的住的!你想打主意收回兵权?还是省省吧!
二人的目光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人的气势;二人对视良久,小皇帝这才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分明是要逼得那人发怒,结果却是自个儿惹得满腔恼意;小皇帝回到位上,目光发冷的瞧着殿外,等着宁夏的到来。
等待,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效果。
若是往日朝时,等一人,还可议旁事。在此时,小皇帝面色发冷,这刺杀之事谁也不敢开口相提,在等着应瞿领人而来的时辰里,对那些有二心的人来说,自是煎熬。
终于,那一袭白袍的人面色清寒的跟在应瞿身后,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