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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天下午到现在没进这红袖晃荡了,感觉却是有些儿久了。真是,什么时候开始又这样变得这般的神经脆弱的了,变得又小恋人般的恋恋多情了。
既然是象许久不见的,则见了大概还是想哆嗦上几句。可这要说的心情似乎还是烦烦的,虽然这几天头上是朗朗晴空的,但心上的世界却只如停留在这晴空之前阴晦的灾雨天里,密不透缝的厚厚的云层,都重重的累积于心上。这影响到心情的是下面自己想试着要说出来的一些事,这在别人的眼里大概也没什么样的,而其实在我自己的眼里,这些小事也丝毫不觉得是值的大惊小怪的,可心必竟小小的,别说是承受不了这大事之重的,就是这小事积累的多了,同样形成心上的牵挂,同样也让人苦于应付,也让人有这不重之重的难受之声了。本来这几天就一直为崔哲男而烦恼着,我也说不清楚这其中的一些感觉,反正心情就是那样的不好,我好象也看的出来崔先生这数天来的心情肯定也是相当的差,所以才那样在大动肝火的。我当时很有些不能理觉,从不久前读崔先生的第一篇文,就非常的被倾心倾倒,再读到崔先生说是要为范美忠辨护的十篇文的,总觉得崔先生与其说是在替范美忠辨护,倒或不如说是在想骂倒他所看破看不惯的一些人,觉得言语太过锋利的太过伤人的。觉得崔先生或许可以本不该也不必这样的。
前天的傍晚,我又听说了峰尾这家因上访被抓关押了三月多久的人终于给放了,便去探望了一下,这也才知道自己前所说的八次上访是错的该是九次的。也才知道这所谓的放又是怎么一回事的,据这当事人的话,她这之所以能回家,一是因政府放言说再访的话要把她的其他人也一并抓了,二是因她的两个较有身份的亲戚担保的原故,说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三是其实她已是被判三年缓刑,她现在只能是呆在家里,寸步难行,且有村镇人员不时看护。四是她与政府签了不再上访的协议书,而这才是真正让她能出来回家的真正的原因。她也知道她这几年来的事件拖到今天仍无有结果的原因,她从原来的告邻村的杀子凶手,走到告公安部门的局长与法医,走到告学校与一些还有关联的部门。她说以前的凶手只有一个,现在牵扯进去的是几个一大片的,她说就象这次抓她回来的带队的副区长的,就也有犯罪事实的,本来这北京有明确的规定,这上访之人最多只是勒令回家,不能直接送监,可是她就是直接被关押的,还有这区财政局几年前拔出给信访局的三万抚恤金的,这位副区长竟说因这趟上北京抓人给花了的,而且还一付什么样的无耻无奈的嘴脸说,人都给关判了还想要钱的。她说这几年来因为心的冤屈,心的哀痛,心的忧愤,她经常耳朵什么也听不清了,而眼睛有时似乎也暗漠漠什么也看不见的,只是觉得无助与绝望,觉得天地一片黑暗,而且不知这黑暗什么时候是尽头的。
当然在她诉说之时她也说了她沿途所又碰到的一些好人,及又一些比她更为凄惨境地的上访之人,她说在北京上访的窗口排队时,她就曾看见一位衣裳旧破的妇女,把半个南瓜装着稀饭用手捞着吃,她也本以为那个是神经病,可是见她吃完了稀饭之后,却把那南瓜分成几块的给同行的,而那几位接过的毫无疑虑的吃了下去的,她才相信这人世还有这让人再次掉泪更为凄惨的事,她说,这些人饿怕了饿成那个样了,也还要来北京想讨个公道的,这地方的官人,如果看见了这一幕也不知会做何感想的。
她说她的整个事件演变成今天的样子,其实都是这公安局的局长的一句话造成的。当时的事情很明了就要解决了,却只因这解决当时这位局长说了一句:“这事我看过几天再说吧”就这样的到现在还不了了之。她说到现在的她也还在找人去向这公安局的要个说法的,可现在这位局长的却已调走这是非之地的,而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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