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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放了个屁。”
左言笑得前仰后合。司寂撇撇嘴,光着膀子坐到了床上。“你眼怎么红了。”左言问。从第一眼见面到现在,他身上那股闲适的味道就没变过。司寂盯着看了几眼,认真回答说:“……因为刚刚被你操哭了。”
“那要继续吗?”灭掉手里的烟头,左言坏笑着爬了过来,抓住司寂的脚踝就把他摁在了身子底下:“这次不关灯。”
吊顶上的水晶灯上挂着好几十个彩色琉璃球:“照眼。”
“没关系。”
左言汗津津的双手握着司寂的腰身,让他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司寂右半边脸贴在枕头上,眼神不停地往身后瞟:“你硬得可真够快的。”
“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左言再次为yīn茎套上避孕套,“再说,有你这翘屁股,不用勾引我我也能硬。”
司寂还没来得及反驳,肛口就被guī头顶住,瞬间被撑到最开。浑身炸起一股酥麻,他脸憋得通红,失声叫了出来。
左言揉着他的臀瓣,guī头很快顶进去一半:“是不是比刚刚有感觉了?嗯?”
司寂大口喘着气,感觉被撑开的不止是屁眼,还有全身的毛孔。
“因为刚刚你已经被我操开,开始发骚了……”
司寂真想堵住他的嘴。左岸的声线其实偏低,只是语气里总带着股明快的爽朗,能把一句调情的话说得比别人更色情。他的yīn茎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左言见状一乐,说了句“你硬得也挺快”,随即往前一顶,整根肉柱全数没入了肉穴里。
接下来左言的动作变得轻缓起来。yīn茎徐徐进出着肛门,避孕套被穴内残留的润滑剂浸得透亮。司寂被干得头皮发麻,扭动着屁股,穴肉把体内的yīn茎箍得更紧。左言加快速度,时深时浅地干了起来。
“快点……使劲操我……嗯……好爽……”司寂嗯嗯啊啊地叫着,口水把枕套浸湿了一大块。插了十多分钟,左言抽出yīn茎,把司寂翻过来,又从正面操了进去。肛口泛着白沫,被干得发肿,左言的yīn茎也胀到了更惊人的尺寸。
“不错,比刚刚骚多了。”左言夸奖道,“不过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司寂正握着yīn茎手淫,闻言抖着嗓子骂:“还、还他妈想要我多骚?”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留下一溜儿水渍:“像这样?”
他也不捂着眼了。薄薄的眼皮下,湿漉漉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左言。
左言抬着眉毛,一副被狗咬了的表情。他也不操了,直接趴在司寂身上闷笑起来:“你这哪里是发骚……这明明是肚子饿了好不好……”
司寂不干了,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背,使劲儿地拧。左言好容易笑够了,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干了几分钟,射了出来。腿顿时软了,司寂盯着左言带笑的黑色瞳仁,很快也把自己打射了精。
任凭司寂解释自己如何不饿,左言还是强迫着他穿上衣服,拎着他来到了大街上。
酒店就在市中心,周围四通八达,边上有不少饭店和小吃。大夏天的十点来钟正是热闹的时候,大家来来往往聊天打屁,也没人多看他们两眼。
只是司寂自己心虚罢了。他穿着随身小皮箱里带的t恤裤衩,乳头蹭着纯棉布料也还是疼。屁股中间像是夹着什么,又像是要漏出什么,连带着腿也打飘。
默默瞟了一眼左言的裤裆,还真是宽松型的。无法想象他穿紧身裤又勃起的样子,那画面简直太美了。
就这么一路走着,左言七拐八抹地带着他来到一家火锅店。秋城人爱吃也爱喝,大早上有所谓的“早酒”。桌子上摆一个酒精小火锅,里头煮着自选的荤素,再就着二两小酒,就是一顿惬意无比的早饭;晚上更不用说,小火锅的生意比白日还好,这家店里已经坐满了人,多数都是学生,边吃边乐,汗流浃背也不自知。
拨开人群,左言安置着司寂坐好,自己一个人去点菜了。很快服务员把锅子端上来,点火,水开后往里头放了一大碟的包菜;司寂正要抗议,又一个服务员把一个热腾腾的锅放在了桌上,他够头一看:金针菇炖牛肉。
舔了舔嘴唇,装作没听到左言的笑声,司寂看准一块腱子肉,正要夹,却被左言一筷子拍开:“别找事儿,你还是吃点清淡的好。”
说着就往牛肉锅里放了两大勺的辣椒油。
“我操,人干事?要脸不要了?”司寂拍案而起,梗着脖子就差拼命了。
“谁刚刚说想拉肚子的?别以为没拉就是没事,还是小心点为好。”左言大口嚼着牛肉,指了指包菜锅,“年轻人偶尔也吃点清淡的,有好处。”
司寂忍不住笑:“说得你跟多大似的。”
左言只眨眨眼,不说话。
司寂不再和他争,乖乖盯着酒精锅。沸水很快把包菜煮得软趴,蒸腾出一阵诱人的香味儿。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家乡的味道。
直到这时,司寂的心才有些落到实处。
掏出静音许久的手机,他一边戳着包菜一边翻看。除了沈洛深发过来的二十来条骚扰微信,还有谢荣的一条短信和三个未接电话。
电话就不说了,反正短信内容很简单:人呢?为什么不在?
后方的肿胀感再次袭来。司寂挪挪屁股,看了左言一眼,尔后低头删掉短信顺带拉黑。他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地方能用到谢荣的,感情上,身体上,大概都可以同他告别了。
这时阴魂不散的沈洛深又弹来一条微信:“也该差不多了吧,给个评价呗?”
司寂筷子一滑,汤汁溅了左言一头。
托着腮帮子思考一会儿,他回到:“一个大写的屌字。”
各种意义上的。
第6章
这顿是司寂付的帐。左言看见了,但也没争没抢,只是最后出来时随手扔给他一包东西:“不知道你抽过没,尝尝。”
司寂拿起看了看,是盒外国牌子的迷你雪茄,包装得挺高档的。
反正顶这顿饭钱是绰绰有余了。
回到宾馆两人一起洗了个澡。两个大老爷们挤在淋浴间里共用一个喷头,怎么也有蹭到一块儿的时候。偶尔胳膊腿碰到了,左言压根就不在意,继续洗他的,倒显得一直暗暗以为他会趁机再来一发的司寂不好意思了。于是他放开膀子哗啦啦的冲,一改方才的拘束,左言抢了半天喷头没抢过他,只得哭笑不得地上外刷牙去了。
等司寂洗好擦好,左言已经盖着薄被在床上看电视了。枕着软蓬蓬的枕头,整个人懒懒散散的。他头发很短,只比板寸长一点,又黑又亮的竖在头上,显得人特别精神。司寂就不一样了,他妈就爱他这一头卷毛,怎么也不肯让他剪短。现在还好,只是脖子那儿稍微有点长,方便给他妈没事儿揪一揪;小时候就惨了,他都不敢跟卷毛狗站一块。
总之他一直认为头发和名字是自己人生两大败笔。还偏偏都是他插不上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