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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士兵们望着从建筑物当中走出来,正举着双手,一脸惊慌失措的德国士兵们喊道。这个时侯,交战的双方才各自看清了对方的面孔----在年龄上,双方都是一样的年轻,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德国人,在他们的嘴边,都长着一层厚厚的绒毛----不是胡子。而德国人看上去甚至比中国的士兵还要年轻很多,很多人看上去都只有十五六岁,但是。谁都不敢小瞧这帮半大孩子,因为,刚才的战斗已经证明。这帮小兔崽子地战斗力,一点都不比大人们差劲。
“看来,德国人的确是没人了,连小屁孩子都被派到战场上来了。呀呵,还是党卫军呢”座山雕看了看这几十名战俘,笑着说道。接着走到一名长着娃娃脸的德国士兵面前,拍了拍他地脸蛋。这名士兵,看上去要比他的年龄年轻的多,要不是看他的身高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中国士兵,恐怕还会以为她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而这名德国孩子兵。很显然对于面前这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国大爷的举动非常的反感,但是鉴于自己战俘的身份,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哪怕,他是党卫军第十二“希特勒青年团“师的一名士兵。
德国人地mg42机枪清脆的吟唱着死神的颂歌,飞速颤动着的枪机就像北欧传说中巫师的魔法杖一样无尽地往外喷吐着夹杂着7。92毫米毛瑟弹头的火球。但是死神也有吃瘪的时候----尤其是挡在他面前的是一位无敌铁金刚。而此刻,一辆中国人的8式坦克就属于这种无敌铁金刚。德国人的子弹雨点般地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又被弹飞了起来。而这辆坦克的高射机枪因为有装甲板的保护,使得他地成员可以安逸的和德国人地机枪进行对射。此刻炮长陈文山正用目光阴冷的盯着远处那栋古老的建筑,手指稳健的扣在连射扳机上,随着扳机的扣动。12。7毫米“岩石“机枪发出了一阵阵的怒吼,虽然相对于mg42他的射速并不快,但是毕竟还是自动武器,五十发的弹链很快就消失在那挺机枪似乎怪兽般永远填不满的入弹口里。随后化为一条小小地闪烁着钢制镀铜链夹迷人金色闪光地耀眼瀑布溅落到80式坦克那布满沙眼的炮塔顶上。打光了子弹地陈文山,赶紧将机枪塔转了个身。毕竟,在德国人的机枪火力面前换子弹,很明显是一种找死的行为,在躲过了德国人的打击正面之后,陈文山从车里取出了一个新的弹葯箱,然后换了上去。这一切,只用了大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足以见得陈文山的训练有素。很快,高射机枪又恢复了射击。
“注意三楼靠左第二个窗口。压制住他。”这个时侯。在陈文山的耳机当中传来了车长的声音。接着陈文山就觉得眼前一阵,坦克炮开火了。巨大的炮弹在远处爆炸,为他指示好了目标,从瞄准具当中望着从刚才被坦克炮摧毁的建筑物当中一群惊慌失措的德国兵跑了出来,陈文山猛地扣动了扳机。12。7毫米子弹形成了一条密集的火鞭,抽在了那些逃跑的德国兵当中,很快就有人中弹,而被大口径机枪击中的后果是悲惨的,要么是浑身充满了拳头大的入弹口,要么被拦腰扫成两截,就算被擦到了胳膊腿,那他就算是不死,这辈子以后也得过轮椅生活了----陈文山透过瞄准镜,可以清楚的看到,德国人的大腿在子弹的打击下飞起来。
陈文山的这辆坦克此刻早就已经被改装的面目全非,炮塔的外面除了反应装甲,还被挂上了一层厚厚的沙袋,而在坦克的后部,没有挂载反应装甲的部分,不但被焊上了一层栅栏,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招来的一张席梦思床垫也被装了上去。而炮塔的后面,还被装上了一门60迫击炮,此刻,正有两名步兵兄弟,站在上面,操纵着这门迫击炮朝着德国人射击----实践证明,这种改装非常有效。经过一番战场改装他的坦克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堆会移动的沙包工事,这虽然丑陋与怪异了一些,但是为了保命,貌似没有人会计较他的美观问题。
不过,即便是没有这些改装,对于到目前为止只使用着一些轻型自动武器的德国人来说,这辆卡车已经算得上是个无法摧毁的目标了----无论是德国人的铁拳、还是从苏联人那里缴获来的rpg7,似乎都对这辆坦克的前装甲板无可奈何,而在经过这样一番改装之后,除非他们的运气能够好到击中这辆坦克的顶部,不然,光凭步兵轻武器根本就无法对抗这辆坦克。几发德国人地铁拳徒劳的飞了过来,绝大多数都歪歪斜斜的扎到了这辆坦克地前面。相对于这种坦克的射程,坦克距离他们实在是太远了,而对方的坦克炮和机枪可以轻松的将他们的火力点一一敲掉。而德国人却对它无可奈何。在确认前面所有的德国火力点都被摧毁以后,这辆中国的坦克终于再次发动,掩护这后面的步兵,随后以每小时5公里的速度坚定的向着被德国人占据地教堂爬去。而在这辆坦克的旁边,所有的人都警惕的握着手中的武器,此刻这辆坦克就是他们这些步兵的唯一依靠,要是他完了,以后的战斗将会非常的难办。而在基辅城的巷战当中,这样的情况很容易出现。
也许是德国人被全部消灭了,也许是他们在等待什么。对反正。陈文山地战车一直到那座德国人驻守并抵抗了他们足足有一个小时的大楼前面都没有遭到任何攻击。但是,德国人暂时的沉默并不代表德国人都已经死光了,很快,在陈文山眼前,一个人影在那座东正教教堂当中一闪:德国人!当时陈文山紧张了起来,当时手中的机枪猛地扫射了起来,子弹穿透了楼房地墙壁,至于能够打到什么,那就天知道了。而当陈文山子弹暴风一般打到教堂的墙体上后,德国人似乎认为。他们地精心隐藏已经被识破了,于是各种火力点纷纷复活,朝着外面的人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但是这样的攻击很显然很不冷静,除了暴露火力以外。根本就没有别的作用,尤其是在缺乏有效的远程反坦克火力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很快。暴露出来的德国火力点,就遭到了重点的照顾,被坦克炮一个个地轰上了天。
而后面地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也冲进了楼房,用手中地轻武器来消灭里面的德国人,这一切,对于第二百五十师的人来说,早就已经驾轻就熟了。
当然。有坦克掩护的步兵是幸福的。但是没有坦克掩护,那仗也要打下去。比方说,沈河他们就是这样。
“该死的德国鬼子,这群蓝眼睛毛子,来尝尝大爷的花生米吧。”
沈河给自己的81式步枪插上了一个新弹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随后猛的站起身来抱着枪向着窗外射击,可还没等他打出三四个点射,暴雨般的子弹迫使他再一次的缩回了窗台下----和德国人的mg42对射,很显然,他的枪还有些不够班。
“我被他们盯上了,西门吹雨,你那里看得清楚德国人的行动吗?”
“你认为呢,该死的,德国人准备强攻了。”
西门吹雨也被那挺机枪压的抬不起头来,用一挺机枪封锁着上下两个窗口,那个德国射手的技术很不一般。趁着德国机枪射击的间隙,西门吹雨勇敢的站起身探头向着塔下望去,他看到一队德国士兵正猫着腰飞快的顺着围墙跑过去,其中两个跑到正对着塔楼的围墙边蹲了下来。前面由于围墙的掩蔽,西门吹雨只能看到晃动的灰色钢盔,不知道那两个士兵在搞什么名堂。
“试试看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教训。”
西门吹雨端起他的狙击步枪向着其中一顶钢盔瞄准。可还没等西门吹雨把对方扣入自己的瞄准镜准星,那挺机枪又开始向他所在的位置疯狂射击起来,很显然对方看到了西门吹雨伸出窗外的枪管。
“**你妈!”
就在西门吹雨从窗口狼狈的缩回来之前,他在瞄准镜里瞟到了一个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景象。
他终于看清了那两个士兵正在忙活着什么,他们正在往自己的毛瑟步枪枪口上安装一个管状部件。当西门吹雨咬着牙冒着四溅的砖石灰土再次探出头去张望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那两个德国士兵现在正探出上身端着各自的步枪瞄准,黑色的榴弹发射器正对着自己的窗口。
“枪榴弹!隐蔽!”
西门吹雨大声的喊到。
“轰。。轰。两声剧烈的爆炸声瞬间在西门吹雨耳边爆响,好在他地喊声起了作用,此刻附近所有的人都紧紧地抱着脑袋趴在了地上。当榴弹爆炸的时候西门吹雨感到后背似乎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奇怪的是,他只是感到有些闷闷的却没有任何的痛觉。因为他的脑袋也像被人敲了一闷棍,爆炸过去之后。门吹雨用力的睁大双眼,可是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亮光和旋转着的金色光点,好像看到了某些东西。却又怎么都分辨不出形状。耳朵里好像塞了棉花一样,所有声音都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带着奇怪的余音。而用朦胧地双眼看了看旁边的沈河,他的情况似乎也好不到那里去。
“西门吹雨,西门吹雨。
耳边传来了几声微弱的叫喊声,西门吹雨用力的晃了几下脑袋,眼前的白光开始消散,虽然还有些眩晕,但是总算能够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了。
“我说,沈河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沈河那张带着鲜血的黝黑面容。
“没事吧,没死就接着打。我们还指望着你呢!”
“西门吹雨。。帮帮我。”
这个时侯,一个微弱的求救声响了起来,西门吹雨这才想起这里还有另一个战友。
“刘震撼,你怎么样。”
西门吹雨抬起头搜索着刘震撼地身影,结果在楼梯转角的一堆弹葯箱边找到了他。我想我受伤了,西门吹雨,帮帮我。”
刘震撼抬起手伸向西门吹雨,那只手现在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呆在那里不要动,刘震撼。”
西门吹雨缓缓的爬起身来,这时他才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阵阵可怕刺痛。背后一定被什么东西打中了。西门吹雨蹲跪在楼梯上,稍微定了定神,他想要探寻背后的伤口,却发觉手臂够不着那里。不过看来情况不是很糟。至少他现在还能行动。
“刘震撼,我来了。呆在那里不要动。”
西门吹雨拾起他地狙击步枪,随后小心翼翼的从墙上地缺口向外张望了一下,那两个德国士兵已经不在那里了。
四周的枪声比刚才更加密集了,院子里还不时爆发出一两声爆炸声,不知道是手榴弹还是那种枪榴弹发出的。西门吹雨知道,自己的战友们现在一定陷入了苦战,德国人的抵抗很顽强,而自己人的进攻,的确有些不顺利。
西门吹雨重新趴倒在段墙边。随后沿着墙根慢慢地向着前面爬去。他不知道德国人的那挺机枪是否还在瞄准着他,对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是个狙击手了。肯定会重点照顾自己,而用单发的狙击步枪和mg42对射,无论怎么说都绝对不会是个好主意。
“刘震撼,你伤在哪里,一定要坚持住。”
西门吹雨终于艰难地爬到了刘震撼身边。“我地肚子,我的肚子!”刘震撼惨叫道,此刻可以看到,从他地肚子那里,肠子已经留了出来。
“你坚持住,兄弟,让我帮你一下。”
西门吹雨检查了一下没伤到动脉,看上去还不太坏,你能够撑过去的。”说着,西门吹雨立即为他包扎起来。
“弟兄们,跟我冲啊!”就在西门吹雨替刘震撼包扎伤口的时候,旁边沈河大喊了一声,率领部队朝德国人冲了过去。此刻,尽管仍然在抵抗,但是德国人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看来他们已经接近崩溃了。等到冲进了德国人驻守的楼房,当先的几名战士立马用手中的武器猛烈射击。最外面的两个德国士兵都已经被猛冲上来的中国人给吓傻了,当时,就被一阵暴雨般的子弹泼倒在地。但是沈河他们很快就遭到了来自二楼回廊上一挺德国机枪的毁灭性打击,当先的两个人当场就被打成了马蜂窝。但是德国人的机枪没有猖狂多久,很快,机枪就被丢上去的手榴弹给摧毁了。接着中国人潮水般的涌进了楼房,而德国人也没有放弃,依然是节节抵抗。在狭窄的房间里,甚至爆发了血腥的白刃战在十几秒钟暴风骤雨般疯狂对射之后,来不及再装填子弹的战士们各自挺着手中的武器碰撞在了一起。德国士当即抛弃了手中的步枪从腰间拔出了他们配发的格斗匕首。而中国兵也抽出了后背的大刀,双方很快就杀在了一处。但是德国人毕竟兵力有限,和整个基辅城一样,在优势兵力的攻击下,这栋房子的失守,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