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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天使一样纯洁可爱。无论是中国的还是苏联的,这一次,他们都让德国人尝到了大规模特种作战的厉害。要是以往,吃了这样大亏的德国人绝对会派遣部队大规模的扫荡报复,但是现在,由于他们还有更重要的目标,因此,他们除了咬牙切齿之外,似乎,就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德国人未免也太面了,怎么我们冲进来,连场像样的阻击都没有呢?难道,他们真的被我们给打怕了?或者说,在里面的都是意大利人?”没有真正的战斗,对于魏元坤这个战争贩子来说,的确是一件很郁闷地事情。就在他正遗憾着的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喧哗,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什么人在外面喧哗?”
“师长,从司令部那边有重要消息发了过来!”这个时侯一个通讯兵跑了过来,喘着粗气喊道。
“重要消息?让我看看。”魏元坤有种不祥预感了,按照历史上的切尔卡瑟钢铁合围战当中的描述,貌似当时就是突进来的部队后路就被德国人的反击给截断了。虽然最后他们达成了作战目地,但是魏元坤还是希望,后路被抄这种倒霉事情,还是不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当魏元坤接过电报一看的时候,当时,他就坐到了地上,自己的“梦想”这一回成真了。
德国人这一回真的是拼了老命。葛斯运已经调动了所有能够调动的装甲部队发动了这次反击。而他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要封闭突破口,然后消灭闯进来地中国部队。和历史上不一样。这一次,葛斯运打算建立两道防线,除了抵御外围的继续突破,他还想要调集兵力,彻底的消灭冲进来地这两个中国师,尤其是跟他苦大仇深的这个第二百五十师。而德国人的战斗进行的异常顺利,集中了优势兵力兵器的德国人,这一次顺利的击退了中国人的反扑。然后干净利落的封闭了合围圈。
“这下恐怕要彻底傻逼了!”这是魏元坤地第一感觉。历史似乎在重演,德国人重演了另一个时空当中的切尔卡瑟。而自己呢?很有可能会重演180师地悲剧。当然,如果真的重演了这个悲剧,那么,自己的下场将会相当的不妙。就在魏元坤收到这个消息之后不久,他就收到了另外一个消息,位于他们后方的一个收容掉队人员的营,此刻已经被德国人给包围了,而且可以证实的是,进攻他们的德国人当中有大量的装甲部队。细细算一下。现在德国人距离他们只有50多公里地距离了。而这个营那是肯定要牺牲掉地了。但是这个营的抵抗,应该能够争取几个小时地时间。但是时间毕竟还是有限。到时候,真的等到德国人的装甲部队冲上来,自己这个步兵师,一来是轻装前进,弹葯粮食根本就没带多少,而且没有任何功夫构筑野战工事,而周围又是一片大平原,到时候德国人的坦克一个突击,自己的这个师恐怕就要垮了。到时候自己的一世英名尽毁,而且还搭上了好几万弟兄的性命。而且落到德国人的手中,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战前魏元坤就知道,这一次指挥战斗的是刚从北非调过来的那个冯。李奇。葛斯运元帅,他和葛斯运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他可是太清楚不过了,落到他的手里,他不就干粮就能把自己给吃了。到时候这位曾经被自己给虐待的欲仙欲死的家伙,肯定不会顾忌什么同是穿越者同行的颜面,必然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到时候自己恐怕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体力活,不好整!”这是魏元坤对于目前急转而下形势的评价。本想包围德军,结果自己反被包围了。好在自己的部队还能和上级取得联系,于是魏元坤赶紧致电上级,请求最新指示。但是上级给他的回电则是非常的简单,那就是,你酌情处理。当时让魏元坤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酌情处理?什么意思?但是转念一想:大概就是除了投降,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既然如此,那魏元坤也有主意。大不了,和历史上一样呗,学习苏军命令装甲部队的坦克开足马力向原定目标继续突击,但是目前为止,魏元坤掌握的装甲部队就只有一个坦克营40辆左右的坦克。当然,若是将这些坦克和在她们前方不远处的坦克一师兵和一处,将打一家,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这么做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剩下的人怎么办?毕竟,自己还是步兵师,而不是摩托化师。大多数人还都是靠着两条腿走路,想要保存部队不让德国人消灭,这还真不是个容易的问题。
“***,大不了就死到这里!”魏元坤一咬牙说道。但是旁边有人赶紧过来劝他,他们不知道。师长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地丧气话来“要以山河社稷为重啊!师长,你以前不是老这么说吗?这回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但是你还想怎么样?德国人可是快追上来了,到时候咱们可绝对挡不住他们啊!”魏元坤叹了一口气说道。
“师长,你也是的,就这么点困难难道就不能克服了?想当年,咱们在冀中反扫荡的时候,情况比这个严重多了。那也没像你这样啊!”一位参谋,用他那标准的唐山口音劝说魏元坤道。
“也是”魏元坤一听这位河北来的参谋的话,当时笑了“咱们还不至于那么糟糕呢。”接着魏元坤朝外一望,看到外面,在他们部队地周围,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青纱帐----在这里,苏联人也种了很多的玉米地,但是由于是冬天的缘故。好像一直没有收割。就让枯黄的秸秆立在了那里。
“冀中反扫荡”一想到这个,魏元坤的脑子里突然一亮,有了个主意“实在不行要不然这样。咱们把兵力分散开来。在德国人后面,接着干咱们的老本行,打游击,大伙看如何?”
“接着打游击?”所有人一听魏元坤的主意,当时都愣了,任何一个有军事常识地人,都不会认为他这是一个聪明的主意,一帮中国人。现在已经跑到苏联来了,面对优势的德国装甲部队。在他们地后方分散开来打游击,这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没有办法啊!”魏元坤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话,咱们根本就不可能挡住德国人的部队,就算挡得住一时,也挡不了一天。与其聚成一团让德国人消灭,那还不如分散开来,騒扰牵制德国人,到时候德国人想吃,也不可能把我们分散开的部队全都吃掉。想打。又得分出大部分的兵力来扫荡,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咱们的人很快就能发动反攻,坚持几天,估计也就没事了。”
所有人一听,的确,还真有几分道理,但是实际操作起来怎么样,那可就谁都不知道了,玩不好,自己这么一分散,反倒给了德国人机会,到时候各个击破,那就全完了。说实话,魏元坤也有顾虑,对他来说,有180师前车之鉴,这么玩,的确是太危险了,而且附近都是平原地形。恐怕就算是打游击,也不是那么好打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那就只有试试在说了。
但是很快就有人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师长啊,要说打游击,咱们现在也不是干不了,但是想一想,咱们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穷地穿开裆裤的土八路了,您看看,现在咱们师地坛坛罐罐也不少,那些大炮汽车什么的,总不能跟着咱们也用两条腿打游击吧?还有那些大家伙,可都不能扛着走啊!”“坛坛罐罐?现在恐怕顾不得了,所有的汽车,都给我用来装人装油装弹葯,能装多少装多少,连同坦克一起,给我快点往前赶,追上坦克一师,到时候他们就作为步兵,给他坦克一师提供掩护,再让坦克一师等一会,让咱们师的先头一团加速行军,跟上他们,我算了算,这么一来,两个团的人就能跟上坦克部队了。到时候一鼓作气往前突,没准还有机会。至于那些坛坛罐罐,大不了,把炮弹统统打光,打不光,咱们就给他都炸了,反正只要有人,大炮这东西,还能补充上来“那是不是应该跟上级汇报一下呢?”又有人说了。
“汇报?”当时魏元坤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当时把所有人给吓了一大跳,当时他走到了师部的电台前,对着电台抬手就是好几枪,把电台当时给打得火星直冒,然后他吹了吹枪口的青烟“***,刚才老子遇到德国人偷袭,电台吗,被打坏了!”
很快,魏元坤地命令就被传了下去,骑兵团脱离了步兵,加速赶了上去,去追前面地坦克部队了,而运输团和炮兵团的大卡车也全都装满了士兵和弹葯油料,在坦克营开道下,跟着也跑了上去。而所有地反坦克炮都被集中了起来,两个营的人趁着其他部队准备的时间,赶紧构筑阵地,届时他们将会抵挡德国人先头部队的进攻。而剩下的人,尤其是炮兵团的人,在德国人攻上来的时候,不顾身管寿命拼命的将炮弹倾斜了出去。然后含着眼泪,在自己心肝宝贝一样的大炮上装上了炸葯,设置好了诡雷。到时候只要德国人一上来,就立即引爆他们。
德国人第一轮攻击很快被击退了。而负责阻击的两个营,则立即以连为单位,朝着四面八方跑开了。而在他们的后面,其他的团也都以营连为单位,分散成了若干支小部队。钻进了附近的树林,或是朝着其他方向跑去。所有的重武器都被炸毁了。整个第二百五十师又成了轻装部队,只携带了82迫击炮和无后坐力炮的他们,又要在一次干起老本行,在德国人的后方打起了游击战了。这场景的确有点像当年的冀中反扫荡,不过对手换成了德国人。而且自己的对手很明显,在机动力上有着很大的优势。
南方集团军群前指驻地周围几队战士巡逻着。葛斯运元帅的办公室外面,两名哨兵端着突击步枪,笔直地站在门外,而在黑暗中,还潜伏着暗哨,成队的巡逻兵在房屋周围来回巡视着,不放过任何细小动静。毕竟是战争年间,作为前线指挥部,安全工作是最重要的,要是万一指挥部被敌人给抄了,前面不马上变成无头苍蝇?尤其是上一次在斯大林格勒吃了那些阉党的亏之后,葛斯运更是注重这方面的事情。
透过纱窗,昏黄的灯光从葛斯运元帅房间内透了出来。此刻的葛斯运踌躇满志,他觉得,这一次,自己的大仇终于可以得报了,而自己集中了两个装甲师,两个步兵师的兵力,肯定能够将突进来的中国人彻底消灭。包括那个该死的第二百五十师,以及那个同样是穿越者的师长魏元坤。但是一天当中,他却收到了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就是包围进攻第二百五十师的装甲部队遭到了猛烈的抵抗,对方火力极强,进攻部队损失惨重,只好退了下来。但是紧接着,他又收到了第二个消息,那就是,当重整旗鼓的部队在次进攻的时候,却发现,整个第二百五十师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了,所有的人都没影了,只留下一堆大炮。而大炮当中还被设置了诡雷,前去接受的士兵就中了招,被这些连环爆炸的大炮和炮弹给灭了一个连的人。而在前进的路上,则遇到了大量的地雷,道路两边到处都是,而且还有人发现,在二百五十师消失的地方,附近出现了很多支中国人的小分队。因此有人怀疑,第二百五十师,很有可能是化整为零了。
“***,跟我来这一套!”很显然,葛斯运十分的生气,就在他破口大骂的时候,有人从外面走了过来,来警卫一见这个人赶紧敬礼,来人摆了摆手,然后径直走到葛斯运元帅门外。
“葛斯运元帅,看来你正在为打仗的事情发愁啊!”“是你?希姆莱?你怎么过来了?”看到来人,葛斯运惊奇的说道。
希姆莱搓着手,诺诺道:“元帅阁下,我这次来,可是有重要任务的。”
“进来吧,进来说,我也有事情要找你啊。”葛斯运元帅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些话是不能明说的,赶紧请希姆莱到里面就坐。
葛斯运的办公室是临时建立的,而且因为战况紧急来不及收拾,显得有些邋遢。房间内到处都是地图,地上、墙上、桌子上、椅子上、木板床上,众多的地图让人连搁脚的地方也没有。房子中间支着一个炉子,上面搁着烧水的铁壶,炉子里的木柴正噼啪做响燃烧着。
“希姆莱,是这样的。”一进葛斯运元帅房间,希姆莱顾不得坐下开口说了起来:你有什么任务,一会在说,这一回,我有事情要找你,听说,你对付游击队,那可是一把好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