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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面前少年耳朵红了一片。
他万万没想到女孩下来是因为自己的书拿反了。
女孩见此场景也只是勾唇笑笑，接着重新回了讲台。
少年抿抿唇，低头，似要把自己埋进书里。
讲台上传来有些清冷好听的女声，因为他很久没有读书，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但是前面女孩的语调有些慢，发音也清楚，感觉像女孩给他的感觉一样，而他也就能勉勉强强跟上大家的节奏。
他眨眨眼，离开久了，他感觉这种感觉有些惊奇。
后面的窗户没有关紧，有风经过，吹起窗帘的一角，阳光从里面钻进来，打在书本上。
好像……学校没有什么可怕的。
·
杨暖昨天吹了风淋了雨，有些感冒，下课的时候整个人蔫蔫地趴在桌上。
“班长大人，问个题。”温研像昨天一样坐到女孩前面，反坐着凳子，把练习册啪的一声搁到女孩手边。
张扬发现原本要坐回来的同学看了眼自己座位上的温研，自己就去了温研的位置坐下和他们聊天。
一看就知道问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有些冒酸水。
杨暖长而密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坐起来就看见前面坐着的温研。
她的眼睛有些泛红，她刚睡醒就是这样。
看着好乖啊，张扬心想。
温研和杨暖对视了两秒，杨暖就拉过那本练习册，拿起里面夹着的一只铅笔刷刷在男生画圈的题目上演算。
“你昨天淋雨回去的吧？”温研似乎是在问女孩，但是视线明显不在她身上。
“嗯，没事，你不用担心。”女孩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是有人跟我妈说了，她让我问你，”温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道，“不然我才懒得问你呢。”
“哦。”
什么？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张扬有些懵，怎么都妈妈问候了？他们的关系不会是未婚夫妻吧？
单纯的张扬这两年没少陪妈妈一起看那些脑残偶像片，最老套的一种就是老一辈定下婚约，结果男主不喜欢未婚妻，爱上了一个平凡女子。
没错，现在张扬的小脑袋瓜里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而杨暖在他心里也成了一个苦情女配。
不自觉的，张扬看向女孩的眼里都带着同情和一个些别的情绪。
“唉，那你现在还让空调对着你吹？”温研起身，伸手想把女孩身后的空调风向板往上拨些。
看着就像把女孩圈在怀里一样。
一边的张扬碎发有些长，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情绪。
“对了，你和你同桌什么关系？”温研的八卦因子突然燃烧起来。
“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一旁没有出声的张扬开口，明明很好听清脆的少年音这回听着莫名有些阴森森的。
连杨暖解题都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少年一眼。
“你有女朋友能不能离我家暖暖远点啊，”张扬抬头，眼睛直直盯着温研的眼，“你女朋友不介意我介意。”
有些奶凶奶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