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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又说了一遍。
而外面那人果然没有疑惑,只感叹道:“却是少见你这般样子,莫非是近日临行在即,忧思太重?”
他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
那人便又叹道:“我知你素来不愿远行,若是寻常事宜,定不愿如此劳你——只是此行意义重大,我只信你。”
说话人声音柔和,本就如珠玉般悦耳,兼之情真意切,若非洛水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那“鬼”现演的,大概也要被这一番言辞打动,以为站在面前的是什么爱护师弟的人物。
她心下冷笑,只道这鬼实在会装模作样,不过区区两面,倒将那天玄掌门的言谈口吻模仿了个八九分肖似,仿佛同她这师父十分熟稔。
可鬼东西就是鬼东西,就知道骗人。
来之前,这鬼便告诉她,会同她演一出双簧,只给她示范如何用这“罗音”来置身幻境之外,作壁上观,单瞧那入了幻景中的人如何现丑。
譬如早前,他便是用的这一式,让她以为自己要跳的是什么劳什子“湖泊”,待得真跳了,才知是跳崖;又譬如此刻,他将那些天机“透露”于她,告诉她接下来要如何引着闻朝来一出当面偷情的好戏:
闻朝以为她是变成了猫趴在了他的身上,躲在了被子里,可只有闻朝眼中是如此罢了——事实上,她就是毫无遮掩地趴在他的身上,看着那装模作样的鬼同他寒暄。
若是换作旁的男子站在一旁,哪怕真有薄衾覆身,她也做不出这般大胆的事来。
可一想到面前的家伙不过是个惯爱装模作样的死鬼,她就无甚羞涩之意了——尤其是两者早已商量好了的时候。
瞧这鬼还演得挺认真,关照了“师弟”一番后,又故意走近两步,问什么“师弟可是得了气血不畅、风寒之症,不然为何捂得这般严实?”
当真是恶趣味,直骇得她身下的人背腹又沁出了一层冷汗来。
她动了动手指,写了“梦多”作提示,然后身下的人便道:“并非如此,只是近日疲乏,噩梦连连……多有惊骇之症罢了。”
——什么“噩梦”?
洛水听了立刻不悦。
一个两个,这些男人怎么就没一句实话?
对面这人听了居然还点头,道:“我特地从师叔那里又带了方子来,他说还是稍作调理为好——此行既由你坐镇,便不可出半点岔子。”
洛水心道,不是说好了赴京赶考么,如何又成了修炼之事?
可她立刻想到,那鬼好像说过要虚虚实实,再看她身下之人又心神不稳,如此一来,倒似也没露了什么破绽。
宽慰了几句后,那人又道:“还有一事,师叔说那‘雪冠墨斛’在你这里,可找到了适合栽培的土石?”
——还真要聊莳花弄草之事?
洛水一想后面还有一大通场面话,立刻不耐起来——这两人倒聊上了,可她这般趴着就受苦了。
需知她皮软肉酥,可身下的男人不说铜筋铁骨,一身骨肉皮抚触起来却是与女子完全不同:譬如她此刻胸口正压在他的胯骨上,硌得疼,哪怕可以勉力撑起,不一会儿便又只得手酸趴回去……
这边她浑身难受,耳边又时不时听得两人一本正经的对话,心下着实忿忿。
——这两人,竟是真当她不存在一般。
一念及此,洛水忽然就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来。
她也不看那鬼话连篇的东西,不顾身下人轻微的反抗,只重新伏下身去,挤入他的腿间,凑近他的下身,捧起那早已清液半溢的硬物,伸出一点舌尖,自下而上缓缓将那淫靡的液体舔去。
(“吸……嘶……”)
她的动作很轻,带起的水液之声,轻微得几不可觉。
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动作的同时,原本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话声突然停了一停。
过了片刻,方才听那人轻笑一声,道:“师弟怎么了?方才我就想问,你今日如何突然用上了这被衾,瞧这模样……莫不是金屋藏娇?”尒説+影視:○.run「o1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