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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美琳笑了笑：“你交男朋友还需要在乎他有没有钱吗，反正都没有你有钱，在这一点上，程万里和司慕言是没有区别的。”
秦宝珠怔怔的发愣，显然没有听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没有区别，为什么她对待程万里和司慕言的态度如此天差万别呢？
“宝珠，你知不知道地球上有一种生物叫做凤凰男？”
程万里就是彻彻底底的凤凰男，而他身上的那种大男子主义，吝啬，自私，敏感而又自负，都让赵美琳没办法对他有好感，再加上她看过太多吐槽凤凰男的帖子，所以并不支持秦宝珠选择程万里。
可是男女之事向来是你情我愿，她是秦宝珠的好友，又不是她的父母，当然没有资格说三道四，只能多替秦宝珠把把关，免得她被人占去了便宜。
赵美琳也一直觉得秦宝珠和程万里不会长久，宝珠还是小孩子心性，喜欢程万里也是一时新鲜，再加上他们之间相差太多，在一起短短的两个月内一直争吵不断，分手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听说秦宝珠和程万里分手的时候，她没有太多的惊讶。
秦宝珠听说过凤凰，那是一种很美的神鸟，可是却没听说过凤凰男，而且听美琳的语气，她直觉凤凰男不是什么好词。
管他什么凤凰男不凤凰男的，反正程万里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这种为了权势地位将她一脚踢开，转身向别的富家千金献殷勤的男人，不提也罢！
“那司慕言呢，他是凤凰男吗？”
秦宝珠不想再多提程万里，立刻把话题转到了司慕言的身上。
“司慕言在万千少女的心里可是白马王子，是白马王子！”
美琳特意强调了“白马王子”四个字，其实她更想说，司慕言是秦宝珠的白马王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秦宝珠和司慕言站在一起的画面特别美好，仿佛是天生的一对，只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司慕言，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更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秦宝珠盯着自己的脚趾头默然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客厅中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美琳轻咳一声，企图打破这种诡异的静谧：“哎，宝珠，你知不知道，现在网友们讨论最热烈的，就是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看到没，司慕言女友这个话题可是微博热搜榜的第一名，广大网友都在扒你的身份来历呢，也不知道他们会扒出些什么？”
美琳把电脑放在腿上，看着微博上热火朝天的评论，不禁啧啧惊叹：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啊！
除了广大网友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在查秦宝珠的身份，那个人就是司慕言。
只不过，广大网友好奇的是司慕言的女友究竟是什么人，而司慕言好奇的却是秦宝珠究竟是什么人，听起来指的都是同一个人，可是这其中却有细微的差别。
新元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司慕言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在听助理阿川汇报秦宝珠的背景。
☆、第5章
“秦宝珠，女，20岁，家庭背景不详，目前在夜色酒吧担任驻唱歌手，住所是锦绣园b座1102公寓，和她同住的女孩叫赵美琳，是一名网络作家，夜色酒吧和那间公寓，都在这个赵美琳的名下。”
司慕言挑了挑眉，目光犀利睿智，“没了，就这些？”
阿川垂眸，快速的扫了一眼手中搜集到的资料，补充道：“少爷，我觉得这个女孩有点古怪，在今年三月份之前，国内没有她的任何踪迹，所有的资料都是在三月份以后，而且很少，我查看过她的网络社交账号，是二月底才申请的，从发布的内容上来看，她的工作很不稳定，三个月内最起码换了二十份工作，而跟她关系比较亲密的人，除了赵美琳之外，还有一个男人。”
司慕言看着阿川递过来的照片，照片中的背景是在一家火锅店，秦宝珠的头靠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肩膀上，眼底是明媚而又甜蜜的笑意，两人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不知道为什么，司慕言看到她站在别的男人身边，露出那样灿烂的笑容，突然觉得十分刺眼。
“这个男人叫程万里，是红叶建筑集团的建筑设计师，前不久被调去做了项目经理，负责碧海蓝天这个项目，传闻他正在和叶兴庆的独生女叶珊珊交往，两人甚至已经谈婚论嫁。”
司慕言和叶兴庆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对这个独女十分宠爱，而碧海蓝天又是红叶集团今年最大的一个项目，看样子，叶兴庆是想招这个程万里做上门女婿。
他沉默片刻，才道：“阿川，辛苦你了，你办事的效率一向很高，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查到这些，我很满意！”
阿川得了夸赞，心里十分高兴，脸上却只有一层温和的淡淡笑意，显得十分谦逊。
“少爷，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司慕言要他摸清秦宝珠的底细，可是时间紧张，阿川从昨晚到现在，仓促间就只查出来这些表面上的东西。
“嗯，你接着查，这个女人对我很重要，我要掌握她的一切！”
司慕言顿了顿，突然眸光一亮，抬头看着阿川：“你去查查出入境记录，国内查不到的东西只能去国外查了。”
阿川恍然大悟，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秦宝珠在国内的踪迹寥寥，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居住在国外，今年二月份左右才刚刚回国，所以他才查不到。
来电铃声适时响起，司慕言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老宅那边打过来的。
阿川惯于会察言观色的，立刻识趣的说道：“少爷，那我先去忙了。”
司慕言点了点头，等阿川出了房间，他才按下通话键。
电话刚一接通，便传来司永年爽朗的笑声：“儿子啊，今天的电视和报纸上全都是你要结婚的消息，记者和我的那些老朋友都快把家里的电话打爆了！你这次是真的要结婚，没忽悠你老爸吧？”
司慕言听司永年的心情不错，心情一下子也跟着好了很多，“爸，我当然是真的要结婚了，我年纪也不小了，你不总催着我结婚，说想要抱孙子吗？”
“你肯结婚就好，我们司家虽然不是什么低调的人家，可是现在闹的这样满城风雨，有点太过了，你人还没领回家，那些小报记者就开始瞎写！”
司永年抱怨了一句，随即又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呀，我和你阿姨可都盼着呢……”
司慕言刚想回答，却听到电话里传来女人尖锐的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的：“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交了女朋友要结婚似的，别是为了接管司家的家业，随便找了个女人来糊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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