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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谢又一年余,这天一大早,艳阳已高悬,一向被视为武林禁地的“爱花塔”中突然走出一老一少二人。
他们正是史再俊及葛来,葛来在塔下生活四年余,一直未接触到阳光,只觉双眼一阵刺疼,立即以掌遮阳。
“葛来,此情此景,好似敌人以耀眼兵刃及火器攻击,你该怎么办?”
“哇操!小意思!我乾脆闭上双眼,听风辨位,然后”
话未说完,身子一闪,立即横掠出丈余远。
“哈哈!标准答案!不过,若能趁机戳对方一下,一定更赞!”
“哇操!我早有这个打算,不过,我不敢破坏古迹哩!”
“哈哈!葛来,从现在起,你明我暗,全看你啦!”
“哇操!没问题!碰到“快活帮”的男坏蛋就揍,碰到女坏蛋就宰,不过,我想把“第一次”留给莫灵哩!”
“哈哈!自古多情空余恨,你自己看着办吧!”
“史大侠,我这个人一向是敢爱敢恨,莫灵送我这块玉佩,我明白她的心意,我自己会谨慎处理的!”
“葛来!记住!你的任务是打入快活帮的核心,莫愁及莫灵甚至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你的进身阶而巳!”
“我知道!”
“葛来!为了要消灭“快活帮”恢复武林正气,委屈你必须以浪子身份出现,你不会怪我,逼得太紧吧!”
“不会啦!我本来就是脱线啦,不过,我有一件事一直放在心中,在此离别之际,可否向你请教一番?”
“你说吧!”
“各大门派之人对令尊及你均不友善,你还恨他们吗?”
“扯平了,十九年前那场“世纪大屠杀”使我看开了,即使他们至今仍然误解我,我也谅解他们了!”
“哇操!光明磊落,佩服!”
“算不了什么,人生在世,只求心安而已!”
“只情求心安?哇操!有理!”
“葛来,快活帮之女人皆练有盗取男人元阳之术,只要她们的小腹开始蠕动,你就要提高警觉了!”
“哇操!她们如果敢乱动,我一定让她们动不了!”
“哈哈!有胆识!别忘了那株松树旁边有避毒丸!出发吧!”
葛来哈哈一笑,将三粒避毒丸塞入口中之后,双臂一振,立即射出十余丈,然后疾落在那株古松树旁。
他找出那瓶避毒丸瞧了片刻,将它塞回原处,回头朝仍然凝立在塔前的史再俊挥挥手,身子一闪疾掠而去。
山道虽然崎岖,而且荒草没径,可是在葛来那轻灵的纵跃之下,只见草尖稍稍一晃,他已疾弹而起,迅即射向山下。
他进入巫山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家客栈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就是开荤好好的吃一顿大鱼大肉。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仅花了一锭大银子,立即被两名小二侍候得好似皇帝般,不但洗个痛快澡,而且也大吃一顿。
临走之际,那两名小二还恭送到大门口哈腰道谢不已哩!
他雄心勃勃的在巫山山下附近打转着。
本来,他可以买匹马学习一番以便于赶路,可是,为了便于日后负伤逃回古塔疗养,他只好徒步熟悉附近的环境。
他好似游山玩水般逛到认为没问题之后,一见天色已是申酉之交,立即又行向上午光顾的那家客栈。
那知,他刚行出里余远,立即听见左侧林中传出一阵“格”笑声,他立即皱眉忖道:“哇操!荒林中怎会有这种三八笑声呢?”
思忖之中,他悄悄的循声掠过去了。
突听一阵娇脆的女人声音道:“明凡大师,你们三人可真会逃哩!算啦!人生在世几个寒暑,及时行乐最要紧!”
只听一阵低沉的佛号过后,传来一阵略带喘息的苍劲声音道:“女施主率众截杀,贫僧诸人,究竟是何用意呢?”
“格格!明凡大师,你少装蒜,本帮耳目遍天下,岂会不知你身怀大内御赐少林之玉观音呢?”
葛来在她们对话之时,已经潜到附近,只见一位白眉慈颜,体态高瘦身披黄袈裟之老僧以禅杖拄身勉强站立。
一位相貌妖冶,体态丰腴,年约二十三、四岁,一身绛裳的女人俏立在他身前丈余外,媚目传情的盯着他。
另有六名十七、八岁的绛裳少女使剑围在他们二人的四周。
这名老和尚正是死于“爱花塔”擂台招亲那役,明镜和尚之师兄,他一见到那女人的冶荡神情,立即眼观鼻,鼻观心。
倏听站在绛女人身后五尺外的那名少女脆声道:“夏姑娘,时侯不早了,咱们毙了这秃驴,拿了玉观音,及早赶路吧!”
“格格!那怎么行呢?明凡大师乃是当今少林掌门人明平大师之师兄,此次又被诏封为国师,咱们岂可不敬,对不对?”
那六名少女会意的齐声应“对!”
右臂不约而同的一扬,六粒形如珠大的红色小球已经射落在明凡大师身旁。
“卜卜!”
声中,红色小球纷纷爆炸,立即升起红烟。
明凡大师神色一变,右袖一挥,那些红烟立即卷滚而去。
妖冶女人趁他分心之际,右掌一扬,一蓬细针已经疾射而去,逼得明凡大师,挫身侧退。
那六名少女格格一笑,再度各将一球掷向明凡大师的身上,逼得他以“白鹤冲天”向上拔起,那六个小球立即粉纷爆散出红烟。
明凡大师刚升起身子,突见绛裳女人身子疾射而起,纤掌挥拍之处,一道掌劲已经袭向他的胸腹之间。
明几大师神色一变,一见无法闪躲,立即一掌迎了过去。
“砰!”一声,只听他闷哼一声,立即斜坠而下。
他尚未站稳身子,那六名少女已经围住他,身子驰掠之中,毫不客气的攻向他的每一处重穴。
明凡大师自午后即被沿途截杀,不但体力消耗甚钜,而且已经负了两处的重伤,此时一见情况危急,立即挥杖迎敌。
那知,那些红烟越来越扩大,一股令他觉得娇慵无力的香味也源源不绝的飘入他的鼻中。
他慌忙闭住呼吸苦撑。
那知,那六名少女的剑阵变化莫测,而且身法迅捷,又拖了半个盏茶时间之后,明凡大师的行动已现迟滞。
豆大的汗珠已自他的额上出现了。
倏见绛裳女人闪入阵中,右掌一扬“砰!”一声过后,明凡大师的左腰眼挨了一下,整个人立即摔倒在地。
那根禅杖也摔落在远处。
绛裳女人掠到他的身前,朝他的怀中一搜,立即取出一个长形锦盒,打开一瞧,那些红烟立即向外溢去。
只见盒中铺以金黄色绒布,上面摆着一尊尺八的庄严观世音菩萨绿玉,绛裳女人立即格格连笑!
葛来隐在一株树后,一见到那些红烟居然无法沾近那尊绿玉,立即忖道:“哇操!莫非这尊玉观音能避毒!”
绛裳女人在得意大笑之中,飘然退出剑阵,脆声道:“小红,大师惠赠本帮玉观音,好好的报答人家吧!”
一阵格格浪笑声中,那六名少女已将长剑归鞘,一边脆声齐唱靡靡致声,一边在明凡大师身边抖乳扭臀轻移身子。
绛裳女人一见明凡大师闭上双目,立即椰榆道:“大师,已贵为国师,佛法精通,法力高深,怎么不敢欣赏这场艳舞呢?”
“阿弥陀佛!贫僧早已风闻快活帮之淫行秽事,想不到居然淫乱到此种境界,贫僧后悔阻止掌门人加入歼魔行列。”
“格格!歼魔?你是指下月的天山一役吧!”
“不错!女施主若能及早悔过,当可明哲保身!”
“格格!大师,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你可知道各派所遴选的五百名高手已经有二百名死亡了吗?”
“阿弥陀佛,此事当真吗?”
“格格!千真万确!你如果能够保住老命,只要稍加探听,立即可以知道的!小红,你们加把劲吧!”
“是!”歌声一顿,立即传出一阵悉索脱衣声音。
葛来在旁冷眼旁观至此,立即决定先抢回玉观音,然后,再解救明凡大师逃过这场红粉劫。
原来他方才一听到明凡大师四字,立即想起曾与史再俊作对的明镜和尚,心中立起反感便袖手旁观。
此时一听明凡大师居然还有慈悲为怀的精神,立即想救他一次。
在绛裳纷飞之中,那六名少女已经脱光身子,每人放缓舞步,樱唇微张,饥渴万分的低呼:“大师,救救人家嘛!”
明凡大师双眼紧闭,双唇合张低念佛号不已!
不过,额上的汗珠却汨汨直流了!
“大师,别这样子嘛!陪人家玩玩嘛!”
“是嘛!大师,你玩过一次就知道妙处啦!”
“大师,人家替你宽衣解带啦!”
明凡大师一见已经有两名少女在脱自己之袈裟,立即喝道:“小魔女,还不住手!”
双眼却不敢张开哩!
“格格!别这样嘛!吓死人哦!”嗲呼声中,一名少女已制住他的“哑穴”
绛裳女人一见明凡大师的袈裟已被褪去,只剩一套中衣,格格一笑之后,脆声道:“大师,你好好的享受温柔滋味吧!嗯!”葛来趁她得意之际,将蓄势已久的指力戳向她的“黑甜穴”
那知,他高估对方的功力及低估自己的功力,他原本要将她制晕,那知,却将她戮得全身一震,鲜血沿着七孔汨汨流出。
葛来怔了一下,一见她往侧倒去,慌忙掠到她的身边。
他将她扶靠在树干旁,将锦盒合上,没收入自己的怀中之后,一见那六名少女正忙着吃老豆腐,立即运指连戮。
“砰”
声中,惨叫连连,鲜血狂溅!
三名少女分别被戳中志堂穴倒地。
另外三名少女骇得刚掠起身子,倏觉胸口一疼,立即惨叫倒地,鲜血当然也大量的“乐捐”出来了。
葛来想不到初次动手,就伤了这么多人,心中惊喜交集,倏地来个“向后转”准备溜之大吉。
他掠到林外,一见天色已经入暮,四周毫无行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刚掠出三十余丈,立即刹住身子,忖道:“哇操!我拿了玉观音,总应该救老和尚一命,才算上路嘛!”
主意一定,立即又掠回原处。
他躲在一株树后,一见红烟已逐渐消散,明凡大师张眼外望,忖道:“哇操!老和尚一定在找帮忙他的人,我可不能露面哩!”
他立即悄悄的移动身子,同时忖道:“哇操!我该怎么控制力道才不会伤了他呢?真是伤脑筋呀!咦?他能动啦!”
原来那六名少女为了达成任务,不但剥光他,而且也解开他的麻穴,明凡大师方才静躺不动了,乃是在歇口气。
只见他吃力的穿起中衣之后,立即向四周张望着。
葛来见状,当然放心的溜走啦! 葛来身怀玉观音,为了避免引起无谓的纠纷,翌日立即包了一部马车,反正他有的是银子,何必那么累呢?
沿途晓行夜宿,遍尝各地的美酒佳肴,有够逍遥!
这天黄昏时刻,马车缓缓的接近金陵了,葛来自车廉中看见人群纷纷走往城郊,上立即暗暗道奇。
他凝神一听,立即听见:“蒋兄,听说今晚是春姑娘当主秀哩!”
“嘿嘿!不错!这婆娘不但长得迷人,而且作风大胆,咱们且赶快去占位置,免得到时候乾瞪眼哩!”
“对!快点走吧!”
葛来听得一怔,忖道:“哇操!难道莫愁馆己经易主了吗?”
片刻之后,他立即决定道:“哇操!先去金陵酒楼用膳吧!”
马车入城之后,那车夫停下马车回头道:“公子,到啦!”
葛来掀开车廉,瞄了煦攘的人潮一眼,掏出一张银票塞入车夫的手中道:“老兄,辛苦你啦,拿去吃茶吧!”
说完,提着包袱走下马车。
那车夫一见居然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惊喜万分的唤道:“公子!”
葛来含笑挥挥手,立即朝前行去。
他沿着人潮张望不已,心中却忖道:“哇操!金陵更热闹了,不知金陵酒楼的生意如何?”
当他走进金陵酒楼的大门,便看见两名清秀少女在门口吆喝生意及引导客人入内,他不由怔了一下。
酒楼之中,划酒行令,喧哗万分,看来生意颇兴旺,葛来刚在思忖,立听一位少女脆声道:“公子,你怎么好久没来啦?”
葛来怔道:“哇操!怎么会有这种口气呢?难道我走错地方了吗?”
他立即抬头望着那个“金陵酒憧”大招牌。
那少女“噗嗤”一笑,道:“公子,请进呀!”
“哇操!你认识我吗?”
“公子,快点进来嘛!否则,待会就没位子哩!”
葛来微微一笑,立即跟了进去。
大厅之摆设仍和从前一样分为楼上及楼下,不过,那些小二已经全部换成清秀少女,连柜台后面亦换成一位二十二、三岁的娇媚少女,葛来怔了一下,立即站在大厅口默然无语啦!
大厅之中,已有八成左右的客人,那名少女一见葛来停身不语,立即脆声道:“公子,请跟小婢!”
葛来点点头,立即跟着她走到墙角的座头旁。
那少女取下系在腰际的白毛巾在已经拭净的桌面及椅子擦了一遍之后,脆声道:“公子,请坐!”
葛来坐下之后,掏出一块碎银,问道:“小二,请问此楼主人是不是莫愁姑娘?”
少女含笑道:“是呀!”
“我可以见她吗?”
“这她目前不在此地哩!”
“莫灵呢?”
“公子,请问您贵姓?”
“葛,诸葛亮的葛!”
“啊!您就是葛来葛公子?”
“如假包换!”
“天呀!葛公子,您可来了,小婢真该死,居然认不出您,请稍候!”
说完,立即欣喜万分的走向柜抬。
葛来一见酒楼中的部分酒客正以诧异的眼光瞧着他,心知他们必是以前曾到莫愁馆看秀,此时却认不出自己之人。
他立即含笑起身,边走边朝他们点头致意。
柜抬后面的那位少女含笑走到葛来的前面道:“葛公子,我是薛桂黛,忝掌柜台,请多指教!”
葛来颔首道:“娇媚端庄,宜喜宜镇,难怪金陵酒楼的生意会这么好,请问莫愁姑娘在吗?”
“夫人在余府,不过,莫灵姑娘在后院,不过”
“哇操!可否先带我去见莫灵?”
“这素花,你先去请示姑娘吧!公子,您请坐!”
葛来神色一冷,沉声道句:“好大的架子!”
立即朝外行去。
薛桂黛没想到葛来会突然翻脸,慌忙掠到葛来的面前陪笑道:“葛公子,请恕招待不周!”
葛来沉声道句:“没你的事!”
仍然照直行去。
薛桂黛不避不闪,反而挺起胸脯,欲以肉峰挡路。
她这一套若遇上别人一定灵光,可是,他遇上故意要找碴的葛来,可就打错如意算盘失灵啦!
只见葛来轻轻的晃肩,立即擦身而过,而且立即闪到大门口,这份鬼魅般的身法,立即震住薛挂黛。
等她扬声唤句:“葛公子,您留步呀!”
赶到大门之际,却见那位赶去拦截葛来的少女一摊双手,走了回来。
薛桂黛暗道一声“糟糕!”
刚回头立即看见一位艳丽少女神色匆匆的走了出来,他立即上前行礼道:“姑娘!”
那位少女正是女大十八变,虽然未至十七岁,却已婀娜多姿的莫灵,只见她张望一下,立即问道:“他呢?”
“走了!”
“什么?走了!你真会办事呀!”
薛桂黛神色一变,就欲下跪!
“哼!这是什么地方,还不赶快站好,他往那儿去哦?”“城郊!”
莫灵轻声道句:“城郊?难道他要去莫愁馆?”
立即起步行去。
薛桂黛急忙轻声道:“姑娘,佟公子可能快要来”
“少罗嗦,延后吧!”
“是!是!”莫灵顾不得沿途路人之惊呼,匆匆而行,出城之后,一见人车纷纷赶往莫愁湖,她立即一阵子犹豫。
思忖片刻之后,她立即掉头回去。
她决定要易容前往莫愁馆找葛来,以免与莫愁馆之人引起误会。
且说葛来一获悉莫愁及莫灵尚在金陵酒楼之后,心中一安,立即借题发挥先往莫愁馆瞧热闹。
他这招叫做欲擒故纵!
他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他对自己的俊逸容貌有信心,他要莫灵来找他,届时再好好的掌握她,宰她。
他随着人潮走到尚距莫愁馆大门前广场之后,立即发现广场中居然兴建了十余家酒楼,他不由一怔!
酒楼中坐满了人,人人兴奋的交谈,同时等候入场,葛来瞧得暗赞道:“哇操!这些商人的脑筋动得挺快哩!”
他走到大门口,只见大门左侧那道高墙巳经打掉,另外建了一个售票房,里面端坐着三位少女。
那三位少女分别坐在甲乙丙三个窗口后面,此时正有二条长龙排在乙丙窗口前面,井然有序的出钱买票。
只见甲乙丙窗口各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分别写着每票十两、五两、一两,葛来立即含笑走向甲窗口。
他尚末走到甲窗口,立即有人道:“没票啦!快来这儿排队啦!”
葛来置若未闻的走到甲窗口,他刚将包袱一放上,立见窗口后面的那位少女一皱柳眉,脆声道:“没票啦!到乙窗口去吧!”
葛来自包袱中掏出那面玉佩,自言自语道:“怪啦!那人叫我拿这个玉佩来买票,还说要多少有多少哩!”
“这位公子,我可否瞧瞧那面玉佩?”
说完,立即伸出手来。
葛来将玉佩及包袱往怀中一抱,叫道:“你要抢呀?”
“不不我只是想瞧瞧而已!”
“很好!还有票吗?”
“这真的没有啦!不过,你如果肯把玉佩让我瞧瞧,我可以帮你调票。”
“好!你瞧吧!准看不准摸!”
说完,将玉佩递到窗口。
那位少女一瞧,神色倏变,颤声道:“可否让我瞧瞧另一面?”
这面心形玉佩的正面左右分别雕刻一条龙凤,背面刻个“君”字,那位少女乍见君字,立即道:“公子,请稍候!”
说完,立即起身打开房门离去。
葛来收下玉佩,靠在窗前含笑瞧着那群人。
突听一人低声道:“奇怪,我总觉得这位少年挺面熟的哩!”
另外一人立即接道:“是呀!我也有这个感觉哩!”
突听另外一人啊了一声道:“天呀!他好似以前和莫愁搭配演出的那位少年家哩!柳兄,你看像不像呢?”
“嗯!挺像的哩!不过,他好似没有这么俊哩!”
众人低声议论,好奇的打量着葛来。
葛来含笑不语,任由他们去猜。
不久,那群人纷纷买完票,除了少数几人去用膳以外,有三十余人站在远处指着葛来低声议论,令葛来暗笑不已。
突见侧门一开,那位少女已匆匆的行出,她朝葛来道句:“公子,劳你久侯啦!请再稍候片刻!”
立即朝酒楼行去。
葛来心知她必然先向内通报过,因此,立即含笑不语。
不久,那位少女手持一张纸条走到葛来的面前,含笑脆声道:“公子,幸不辱命!”
说完,立即将纸条交给葛来。
葛来掏出一张银票,道:“辛苦你啦!”
“公子,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你留下来喝茶吧!”
“谢谢!公子,演出时间是戌时,你如果有兴趣,不妨入内逛逛!”
“行吗?”
“公子算是贵宾,请!”
葛来微微一笑,立即跟着她走入侧门。
院中的景物仍然不变,花儿怒放,幽香随风飘散,令人心旷神怡,葛来刚走到表演厅前三丈远,立即有一名艳丽女人自门内走出。
那名少女立即含笑道:“公子,她就是今晚的主秀春姑娘!”
葛来哈哈一笑,朗声道:“艳光四射,亮丽动人,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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