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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的努力白费了。
“我会气死。”
绪自如面色冷静地坐在椅子上这么想着。
绪自如愁着脸在屋内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宴清河还是回来了。
宴清河进门时脸色苍白如雪,满身上下带着止也止不住的煞气。
绪自如被他带进来的煞气惊得脸色一沉:“你怎么了?”
宴清河不急不缓地走到绪自如身旁,他沉默无语地在绪自如身旁坐了片刻,随后道:“我们走吧。”
绪自如看他:“你怎么了,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宴清河垂着眼睛,他抓着绪自如的手指把玩了片刻,漫不经心的说:“无事。
我们今天晚上连夜下山。”
绪自如眼带怀疑地看了他片刻,在两人靠近后他鼻尖嗅到了一丝的血腥气,绪自如愣神了片刻,他抿了抿唇,声音冷下来:“你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宴清河抬起眼睛看绪自如,他瞳孔黑井般幽深,在短暂地看了绪自如片刻后,他竟然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嘴上淡淡说道:“师父不让我离开罢了。”
绪自如看他。
宴清河不急不缓地解开自己的外袍,褪去里衣,十分坦荡地把自己背脊处的伤口展现给绪自如看。
“他有些生气,打了我几下。”
他语气仍旧淡淡地说道。
绪自如眉头皱了起来,宴清河背上数条被灵杖抽出来的血痕,可怖地覆盖在他的背部肌肤上,他险些要忍不住问出——所以之前是不是也因为被师父打了,所以才没跟自己离开?
他压下喉头涌上来的古怪感觉,沉默半晌后凑过去亲了亲宴清河的耳垂,轻声说:“很疼吗?”
宴清河把褪下的衣服重新套回身上,也没急着把腰带系好,衣服散散地搭在身上,闻言从鼻腔里短促地发出了个笑的音节出来:“不会死人,倒还好。”
绪自如从身后轻轻抱着他,脑袋轻轻贴在宴清河的肩膀处,垂着眼睛缓慢地给宴清河把衣服重新穿好,他问:“那你怎么回来了?”他说完闷着嗓子笑出了声,“还急着要跟我连夜私奔?”
宴清河按住了绪自如给他穿衣的手,他侧头十分轻地瞥了绪自如一眼,漫不经心地回答说:“就这样,直接走回来了。”
绪自如还要再问。
宴清河按住他的手说:“衣服脱了确定要穿回去吗?”
“……”绪自如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理解错误,他喉咙一哽,向来口齿伶俐的他竟然被个木头似的宴清河弄得说不出话来。
宴清河推开他的手,转身过来重新拉开衣袍,凑过来吻绪自如,他唇贴着绪自如的唇,声音从唇缝里出来,他问:“要不要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