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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明日还要设宴,你快歇了吧。”女郎低声嘟囔了句,很快又没了动静。
宋钊失笑,小心的搂着她入眠。
明日是登科院及践行宴,承安帝是个怕麻烦的人,刚好是会试过后,他手下的几位副将分派边陲,索性二宴合一。
也许会很热闹。
到了第二日下午,赵暮染简单换了套衣裙,也没梳髻,直接用一条银色束带松松挽在脑后。宋钊左看右看,最后取了胭脂,用笔沾着在她眉心画了朵莲花。
胭脂红且艳,将她明媚的小脸都衬得妖娆几分。
赵暮染照了照镜子,臭美得也觉得自己好看,与郎君携手往御花园去。
两人相携而来,内侍高唱,众人侧目,便见一对壁人款款而来。
大臣们已习惯了小夫妻俩的好相貌,倒是新晋的一群年轻人都看怔了,一身素色衣裙的长公主殿下,出尘致极。不少年轻人的视线就转到了那扶着人儿的郎君身上,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帝后随之而来,众臣行大礼,承安帝直接拉了女儿坐到身边,这样一幕叫众人都心思不一。
宴会在赵暮染眼中惯来是无聊的,在几轮的敬酒后,她更加无聊了。
她有孕,不能喝酒,看着他们一杯接一杯,馋得不行,眼巴巴看着郁闷。宋钊被她苦着的一张脸逗笑了,捧了酒杯送到她唇边,“舌尖,一点。”
赵暮染顿时喜开颜笑,用袖子挡住,抿着杯沿用舌尖舔了小口。
皇后就笑道:“也就驸马能宠你,不许再尝了。”
承安帝却没觉什么不好,哈哈一笑。帝王的笑声引得众臣注意,正好瞧见驸马眉眼带笑,与长公主极亲密的样子。
酒过三巡,赵暮染坐不住,离席四处走走,宋钊自然是陪同着。两人一离席,大家都注意到了。
宴会上依旧言笑宴宴,气氛热络,不久后一位慌慌张张跑来的内侍,却让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赵暮染在花园里动了怒,驸马把那莽撞的新晋官员一脚踹得不醒人事。
承安帝闻言直接就砸了酒杯,站起身就要去看看女儿怎么样,赵暮染倒是先回到会场,脸色铁青。
“染染,你没事吧。”皇后上上下下打量女儿,担忧不已。
赵暮染抿唇摇头,宋钊那已经给承安帝说刚才的事情经过。
是两人出去不过半刻钟,就偶遇了两三人,赵暮染觉得奇怪,在遇到第四个人的时候就明白过来。顿时生了气,宋钊就让那还想搭话的新晋官员退下,那人说了句长公主殿下还未发话,驸马这是越矩,有不敬长公主之嫌。
赵暮染听到自家夫君被人说嘴,更是动了怒,提了裙子就要抬脚将人踹一边去,倒是宋钊先动了手。
承安帝听得冷笑连连,赵暮染在回来的路上就让人回宫取了破风来,这会絮阮已将□□捧着送上前。众臣看到那柄破风被长公主稳稳握在手里,有一瞬的头皮发麻。
长公主殿下可是拿这柄枪和承安帝打天下,当初五城兵马司的惨状,历历在目。长公主殿下是要做什么?!
“你们是觉得本殿真的一孕傻三年?!”赵暮染锵一声将枪重重砸在石板地上。
大臣们心尖就跟着缩一下,已有人在心中暗叫要不好。
“你们间居然有人敢挑唆新晋官员走歪门邪道,本殿是你们好算计的?!要走裙带关系?想要做我裙下之臣?!”赵暮染呸了一口,“你们也得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尽藏这些肮脏龌龊的心思,是想造反了你们!”
大臣们被骂得冷汗淋淋,一看承安帝脸色黑如锅底,纷纷低头惶惶道不敢。
赵暮染手腕一转,破风在她手中舞得生威,众人听见咔嚓一声,再抬头,发现是一边的桌几直接就被她一枪僻成两半。
众臣都在心中倒抽口气,长公主的臂力...这是能打死一头牛吧!
那些觉得赵暮染明媚动人的,此时被她极强的气势吓得腿子都在发软。
赵暮染砸了东西,心中的怒气才平复了些,依旧厉色道:“你们觉得比本殿的夫君强?本殿都曾不敌驸马,你们拿什么和我夫君比!还想取而代之?!”
“那就来吧,本殿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能打赢本殿!”
银枪又是重重砸在石板地上,众人看到那块地方的龟裂纹,皆缩了脑袋。
宋钊怕她气得太过,好声哄着将破风从她手中拿走,赵暮染冷着脸说:“他们欺你太甚,这事没完!”
众人都要给她跪了,敢情长公主气的不全是他们动了心思,而是气他们不将驸马看在眼里。这护短护得......也没谁了。
宋钊却是笑了笑,突然抬就将□□掷了出去,众人只看到银过一闪而过,一位官员就惨叫跪倒在地。
银枪直接将那名官员的腿骨惯穿。
这个力道...
宋钊这一手突然,连承安帝都没有反应过来,但站着的官员中,已有几人软倒在地。面无人色。
而被宋钊一枪断了腿的,正是与那名新晋官员有所勾结。
承安帝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女婿是已经将背后捣鬼的都揪出来了。
不过一天,啧啧,这醋劲。
承安帝想想都觉得牙酸,当场下令彻查,宋钊狠厉的一面再度让众人记住,特别是那些没经历过本朝腥风血雨的新晋官员。
次日早朝的时候,大殿上就空出几个位置,众人心中明白。齐相朝身后看了眼,正好与如今的礼部尚书对上视线,两人都会意一笑,心中同一想法——
活着不好么。
心眼越多,在承安帝身边就死得越快,特别是关于长公主的。
不良风行,很快就镇压了下去,也让大臣们的都收了心思。不止是大臣,都城内的青年才俊得知消息后更加没了想法,不过还是有人想看宋钊那病秧子能活多长,将心思藏得更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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