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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闪过车窗外路灯的昏黄，“看来你认真看了，不过...今天拍的内容里，我印象最深的，却是和初恋决别的那场呢？”
莫砚神色未变。
常苗往他脸上瞟了两眼，兴致勃勃接着往下说，“导演原本剧本里，这场情感应该爆发的更强烈点，女主和她的初恋之间，会有更亲密的行为。”
“没想到今天导演临时又把这场改了，唉，好可惜啊。”
莫砚终于有了反应，却是轻笑了出来。
常苗眼风扫过，不自觉就带上了些撒娇，“你笑什么？”
“你才不会觉得可惜呢。”
“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莫砚侧头看向常苗，语气笃定，但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常苗也不以为意，莫砚既然早就认识她，那肯定各方面都对她做过调查。
要是换做别人，这种私下调查接近她的行为，肯定会让她不快，但如果是莫砚...
常苗伸出手，柔若无骨的纤指轻轻抚过俊逸的眉骨，他深邃的眼眸里，清澈又复杂，但却一直映照出自己的身影。
莫砚忽然被常苗摸上脸，眼睑下顿时显出红意，想开口说什么，但常苗却只是沉默着，缓缓用手指描过他的轮廓，所以，莫砚也安静下来，只安然坐着让她细细摸过。
过了许久，常苗才噗嗤轻笑了声，手指轻轻捏上莫砚的下巴。
莫砚原本就是一直在看着她，此时感觉到下巴上她手指微微用了些力道，示意自己向下低头。
刚低下，一股香气就往自己怀里扑来。
双唇上有了温柔的触感。
莫砚脑海里嗡地一声，思维断掉了，只余下肢体自发的行动。
他边汲取着如花朵般娇嫩的柔美双唇里呼出的盈润香氛触感，边双手环上了纤细的腰肢。
他飘浮在这梦境里不知多久，才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个犹犹豫豫的男人声音，
“常...常小姐，餐厅到了。”
车子早已在路边停了许久，司机听着后面不停传来的催促的喇叭声，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敢抬眼看后视镜，只平视着前方硬着头皮提醒道。
莫砚意犹未尽，正想用些手段屏蔽这一切，怀里的常苗却是坐直了，带着笑意整理了下裙摆，“我饿了，先去吃饭吧。”
听到她说饿了，莫砚脸红着赶紧嗯了一声，等常苗整理好后，才打开车门。
关上车门的瞬间，莫砚消掉了司机之前十分钟的记忆。
等两人牵着手走入餐厅，街对面有个男人掏出手机，“老大，那女人从剧组出来后，现在到澄阁了。”
“不是一个人，和个男人牵着手进去的，看起来很亲密。”
“是，我会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