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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泊岸,众人相继下船,早有专人接应。一人说:“千湖岛迎宾使,奉岛主之命,为各位贵宾引,请。”不知是故作神秘,还是因为身份低微,迎宾使以面谱覆盖容貌。善良的陈浩然心想:还道立刻便可看见两位哥哥呢。队列怀着惶恐心情,尾随迎宾使前行。白小寸心想:船只不少,若能保住‘性’命抢船回去,脱险应该不难。不过这样我家一定会被灭‘门’,老和当静一定遭殃,唉。众人都是为了保护家族,同‘门’而来,人同此心,故并没一人反抗或逃走。沿上坡,身边却是令人触目惊心的墓地。
栽自说:“难道是过去十年来到岛上的武林人士的坟墓?”白小寸说:“胆,胆小鬼,死有葬身之地,下场还不算惨呀。”善良的陈浩然心想:不,我与两位义兄结拜,约定同年同月同日死,他们绝不会害我的。迎宾使马不停蹄地,领队伍来到岛上最高峰,一面大瀑布之下。迎宾使说:“筵席设在里面,诸位请进。”栽自说:“终于要面对千湖岛的厉害了。”善良的陈浩然心想:我要主动,令大家放心。善良的陈浩然说:“大家别怕,随我和掌‘门’上吧。”
栽自说:“孙‘女’婿,说得好。”“中原武人,可不能教人小看了。”“就由我栽自打头阵吧。”栽自心中豪气翻涌,双手运劲排拒水势,分出一个缺口,突进瀑布内。从后紧贴的众人,得以衣不沾水地相继闯入。
水帘似的瀑布内赫然是一个高阔的山‘洞’,坐席排列井然有序,接待者站岗恭候,双使率众监控全场,下方则有一道‘门’户和平台,并未见岛主现身。栽自心想:真的设了筵席?先礼后兵吗?善良的陈浩然说:“两位哥哥,弟来了。”章说:“弟,你果然守约前来。”
善良的陈浩然说:“这些人是?”章说:“都是我们的同‘门’,功夫跟我俩只在伯仲之间。”突然,一人对栽自说:“掌‘门’,请入席。”栽自心想:单只双使以横扫中原,原来同样厉害的还有这么多人,难怪所有人都一去不返。众人被一一带领入席。所有人安坐,双使便走到台上。白小寸心想:每人都有一碗,这暖暖的是什么?
只听形式令双使说:“海南千湖岛天岛主,地岛主,肃见各位嘉宾。”大‘门’闯开。一股劲风捲袭全场。是天然的风,还是人为劲风,不得而知。不过只一眨眼的功夫,台上‘门’外,已多了两名别有气派的男,正是海南千湖岛的两名岛主,天岛主,地岛主。善良的陈浩然心想:哦?原来岛主不只一个。栽自心想:看不出他们的真实年纪,但散发的气势可见修为高。天岛主说:“在下和地兄弟僻处荒岛,今日得见各位高贤,大感荣幸。”“只是荒岛之上,诸物简陋,款待未周,各位见谅。”出乎意料,二人说话其客气。
白小寸心想:哼,假惺惺,笑里藏刀。一人心想:囚犯拉去杀头前,也会给他吃喝一顿。眼前这宴会,便是我们的杀头羹饭了。地岛主说:“大家远道而来,本岛无以为敬,只有一碗中原不易喝到的千年粥。”“粥中最珍贵的一味材料,乃是断肠噬骨负心草,此草十年才开一次‘花’。”“我们总要等其开‘花’之后,才能邀请中原朋友来分享,今次正好的第四回。”“请各位慢用。”
全体一同揭开碗盖,但见不但粥水的颜‘色’诡异,连飘散的蒸汽也异样地刺鼻难闻。众人说:“气味中人‘欲’呕。”“这粥一定有毒。”栽自心想:虽然人人都没打算活着回去,但竟一来便没情由地要毒杀我们?善良的陈浩然心想:小时候我常在山上采集草叶吃,这些草的味道似乎。一人说:“岂有此理,我豹纹彭顶天立地,要我死于这肮脏毒物,万万不能,动手吧。”
天岛主说:“豹英雄不爱喝粥,何必动怒?而且此粥绝对无毒。”豹纹彭说:“他妈的,谁信你?”“那这鬼粥你自己来喝吧。”眼看粥水快将溅中岛主,一名弟火速逮住碗身。以上乘巧劲,把粥水全数盛回碗内。
弟说:“豹英雄,此粥乘热而喝,效力较高,请。”豹纹彭心想:一个无名弟,功夫也如此厉害?当豹纹彭誓死不喝千年粥之际,善良的陈浩然却把粥水一举**光。栽自说:“你干什么?”白小寸说:“傻小。”善良的陈浩然说:“我看这粥没毒,幼时我常吃野草植物,有没有毒,我分得出来。”栽自说:“天下毒物何其多,你能全部分清吗?阿夏要守寡啦。”光之等说:“义弟,有毒也好,没毒也好,反正要死,何必教人小窥了?”豹纹彭说:“对,我们结义约定同生共死,就干了这一碗。”
受善良的陈浩然影响的二人痛饮千年粥,豪气干云。地岛主说:“好,好,陈,光,豹位英雄好胆‘色’,地某也不卖关,此粥不但没毒,反有增长功力的好处。”天岛主说:“接下来,各位要面对的东西,非常危险,而且一经接触,就无法‘抽’身,没胆量者,大可在此时离开。”众人说:“可以离开?”“假慈悲。”地岛主说:“唉,诸位对海南千湖岛误会深了,事实胜于雄辩,请下来一看。”大‘门’不设防地打开,好奇心驱使下,来客纷纷离席。踏入‘门’内。吃粥后浑身暖意,善良的陈浩然更无所惧。
天岛主说:“内里共有二十座石室,各位可随意来去观看,看得厌了,可到外面散心,一应饮食,室中均有供应,不必客气。”栽自心想:八阵图?这不是唐代杜甫的诗作吗?原来千湖岛乃是以此为名,难道什么石室与杜甫有什么关系吗?地岛主说:“我们并不会派人打扰,大家爱到哪一间石室都可以,不过第一次不妨顺序由头看一遍较好,这是第一间石室。”只见室内石壁刻有八阵图的句功高分国,五个大字。旁边大量字注解,并配以一幅壁画,画中一名左手执扇,右手挥掌的书生,神态优雅潇洒,多名武林人士或高或低地遍布室内,观壁研讨。
只听一人说:“两位,我最近窜‘摸’所得,图中人儒雅风流,本该是‘阴’柔之象。”“但注解中却说,须从威猛刚硬处着手。”“所以我认为,说的是‘阴’柔为体。”“阳刚为用。”“中间实有大的问。”腾飞而起的老者,步履轻,内劲重,身形到处,如同御风而行。
栽自心想:此人也是海南千湖岛的人吗?看其内劲和身法,若在中原,当世绝对全无敌手。演武者武功更在南杰之上,看得善良的陈浩然目瞪口呆。反观坐在蒲团上的二人却见怪不怪,静心观看。着地散功,只见演武者一身禅‘门’打扮,模样似曾相识。演武者说:“你俩认为,这样理解合理吗?”演武者突然说:“喔,不对,不对,错了。”
演武者说:“究竟是外‘阴’内阳,还是内‘阴’外阳,似乎两者都对,又似乎两者都不对,唉。”另一人说:“不,说不定是时而外‘阴’,时而内阳,或者时而外阳,时而内‘阴’,变换无定。”旁若无人地跟道士姗姗而谈者,栽自细看下赫然把他认出。栽自说:“少林掌‘门’第秒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