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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不得,比指挥千军万马、攻城夺地还要费心思!偏偏又日思夜念,忍不得,熬不得,些许一点牵扯都成了当务之急,生生折弯了脊梁!
嫂嫂!这两个字她究竟是怎么说出口??想那小身子含苞初绽将将长成,于男女之事完全懵懂,只若一张宣白无暇的纸不着半点墨痕。常在手中暖,常在怀里捂,乖乖的傻丫头只知应礼感恩,近在枕边的危险不知不觉,殊不知男人眼中她就好比鲜美无比的羔羊,从救她回来那一日已然是他盘中美味。待到初尝,青涩娇娇,玉润软柔,纵是他努力屏了力气,还是险些将那白玉瓷人儿彻底打碎。而后那伤心欲绝、人在魂离的小模样,他初时看着吃惊,再时心疼,后来竟是莫名的欢喜。引她扎,任她扎,那血流得如此痛快!
如今正是要接回来好生疼她,怎的几日不见会变得如此泼俗?!难不成是破了身之后,女孩儿成了女人便再无所顾忌,信口绕起妇人经来??还是,当真情难自禁!
狠狠一鞭抽打下去,飞雪豹猛地一蹿,拽扯得身侧的风隆隆呼啸、越加狂劲。
想起那一夜卧在怀中鹅黄的小头巾,烛光里雪白水嫩,细细地绒着小汗毛,像一只将将孵出的小鸟儿,软软绒绒。那一刻,他只觉得该小心地捉起来捧在手里,不防备就任那小手三挽两挽把那只小蝶儿在他心上系了个死结。什么害羞矜持,她实则天生就是个乖巧胆小的性子。这么个小东西是怎的一夜之间长大、出落得不知羞//耻,言语中竟是说出想男人、追男人,舍不得的话来??
彼时已然是头疼欲裂,赛罕不记得她是怎样的神色,耳中只存下了那颤颤的声音,此刻回荡在耳中,竟是当真听出了那其中的绵绵情意,随着冷风刺进了心口,刀扎一般难忍!心咆哮,浑丫头你就是当真这么想,当真这么做,也不该这么张嘴说出来!礼仪廉耻何在?!既然如此郎情妾意,为何听着亲事又张慌失措?既有今日的一拍即合、无所顾及,更做什么矫情要躲入佛门??
原来,这些话都是预备来搪塞给他听的!嫌弃他,怨恨他,与他睡过就是残缺不全!他是恶魔、是禽兽,宁愿枯灯古佛也不肯再多瞧他一眼!她可当真知道他是谁?她可当真认得什么是禽兽?!他睡了的女人,就是扔在外头枯干也绝不许任何人碰!
胸口的闷气狠狠冲撞,不由咬牙低吼出一声!困笼野兽一般!
水性扬花!既然她愿意,那他就陪她水性扬花!喜欢与男人勾三搭四,那咱们就勾!她可知道他心里的火、身上的火足以把那小身子烧成灰烬!想起临别那一日将她紧紧贴在怀中,细皮嫩肉腻在他唇齿之下,一刻**险些将她揉搓断。可彼时的放纵并未迷了心志,他清楚地记得她虽没回应,却也分明没躲,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任他放肆!好丫头,你当真是水一样的身子、水一样的轻浮!
心底突然裂开,疼得他狠狠一低头!
糙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