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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老声音：“对仙家对天下，他是坏人，对我——”
他顿了顿，继续道：“是我最在乎的人。”
“哦！”
初心点点头。
“那个人，在哪？”
苍老声音：“蛮荒。”
“蛮荒？”
寒幽王没继续回答，初心明白他不愿多说，也不再勉强，何况，他告诉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你不觉得我们相处得很好？”
寒幽王扭头看她一眼，苍老声音：“还不错。”
苍老声音：“你为何住在灵化山？”
终于，寒幽王开始提问题了。
“想拜师学艺。”
苍老声音：“他们收你了？”
“没有，他们可怜鬼女无依无靠，暂时收留在山里住，如今在厨房里打杂。至于收徒，要等到两年以后，通过灵化山招生考试后才能成为正式弟子。”
苍老声音：“你以前学过什么？”
“没有。”
苍老声音：“鬼女是你的名字？”
“嗯，百鬼女。”
苍老声音：“奇怪。”
初心笑笑没说话。
苍老声音：“有人进来了。”
“什么？什么人？”
苍老声音：“有人进入幽都。”
“你怎么知道？”
苍老声音：“救你的人。”
“别跟他们打了。”
寒幽王看看她。
“好吧，你跟他们回去。”
寒幽王说完，站起身，向茅屋走去，初心紧跟他身后。茅屋里，寒幽王一头扎进被褥上，呼呼睡觉，初心则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好半天。
“虽然你是天界的敌人，可你是我百鬼女的朋友，我们是朋友，鬼女不会不理睬你的，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百鬼女的朋友。”
寒幽王假装没听见，心中却有些感慨，孩子还太小，不懂得什么，天界与魔界只能是永远的敌人，敌人便是敌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敌人不可能变成朋友，至少，魔界与天界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
而此刻，初心也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不管怎样，不管天界，无论灵化山和魔界发生多大仇恨，她永远是寒幽王的好朋友，寒幽王永远也是她的好朋友，她，不会轻易抛弃她的朋友，不会，决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