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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王爷多年的培养一般。
“一百……”
“吼……”子隐成功的晕厥了过去。
灵佑跑过去,趴在子隐的身上,眼泪在也停不下来,哭的伤心不已。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怎么忍心,偏要下了这么重的手。
“子隐,你怎么样,你不要吓唬我……”
子晨吞了吞口水,怕怕的看向子幕。他刚才,好像过于兴奋了,不小心多打了几下,老大以后会不会记仇啊。
子幕挑了挑眉,爱莫能助的摊开了手。板子是他打的,哪怕头将来要追求,也扯不到他的身上,撑死是个连带罪。
“晨哥,自求多福。”子幕拍了拍子晨的肩膀,抬起地上的长凳,走出了主院。
他还是趁着老大报复之前,赶紧先出去避避风头吧。子晨木着脸,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对,风大,扯呼……
幻珊带着卫何进院时,正好看到了灵佑二人,她无声的皱了皱眉,侧着身,慢慢绕了过去。
卫何奇怪的扫了扫子隐,眼底闪过了精光,这个小子,怎么净跟秦老四学啊,玩什么不好,偏偏喜欢玩苦肉计。
“子隐,你这是怎么弄的啊?”卫何惊讶的喊道。瞧着样子,像是受到了鞭挞和军棍,想也知道,定然是王爷下的命令。
灵佑紧紧的拥住子隐,小手疼惜的抚上他的脸。仿佛没有听到卫何的问话一般,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啧啧啧,瞧这悲凉的样子,不知道的人准会以为,必定是被长辈棒打了鸳鸯。卫何好奇的蹲下来,戳向了子隐的伤口。
“呦,打的还蛮重的嘛?”
“噗……”子隐吐了一口黑血。
卫何一愣,在灵佑的怒视下,慌乱的起身。他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想要看看那他的伤势而已,谁知道,他居然会突然吐血啊。
灵佑咬着唇,愤恨的看着卫何,“卫大人,您下手轻点,子隐他才刚刚受了鞭刑,哪里能够经得起。”
卫何眨眨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子隐。鞭刑,很重的刑法嘛?平日里犯了错,也没少挨过,怎么今日却虚弱成这样。
“灵佑,不怪卫大人,是我身体底子不行……”子隐重重的咳着。
卫何:“……”
臭小子,定然是怕他发现端倪在揭穿他,这才先下手为强。卫何愤恨的磨着牙,说什么身体底子不行,若不是灵佑在场,他定然让他吃不了兜着。
幻珊双手环胸,看着院中的这场好戏。她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要不要命了,王妃还在病中,灵佑他们也就罢了,左右是王爷想要看戏,可这卫大人呢?
“卫大人,你若在不进去,王爷怪罪起来,可没有人为你哭。”幻珊挑了挑眉,戏谑的看向子隐。
子隐尴尬的一笑,在灵佑没有注意的地方,哀求的讨着饶。幻珊的眼睛真毒,难怪会被秦老四给看上。
该死的,险些误了他的大事,要是王爷怪罪下来,那一百军棍,他们是谁也跑不掉。卫何瞬间回神,瞪了子隐一眼,快速的向主卧走去。
“王爷,属下的药已经熬制好,尽快给王妃服用。”卫何侧过身,好像变戏法一样,从身旁的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瓷罐。
“端过来。”
幻珊接过瓷罐,端到了楚钰的面前,刚想喂曲悠喝下,就见楚钰伸出了手。
“把药倒在桌上的瓷碗里,本王亲自来喂。”
“是……”
幻珊乖巧的走到桌前,将瓷罐中的药汁缓缓倒入瓷碗内。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会溢到外面。
“王爷,还是将王妃扶起来吧。”
“不用。”楚钰拒绝,接过药碗,一口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幻珊睁大了眼,诧异的看向楚钰。这可是王妃的药啊,卫大人整整熬制了小半个时辰啊。
悠悠,只要把这碗药喝下去,你定然会安然无恙。楚钰抚上曲悠的脸,垂下眼,在众人的注视下,覆上了她的红唇,将口中的药汁缓缓灌入了进去。
这样喂药的方式,真是前所未闻啊。幻珊的脸色爆红,羞臊的转过了头。
一碗药,全部喂进了曲悠的口中,连一丝的残渣都不剩。楚钰拿过锦帕,轻柔的拂过她的嘴角,将那上面残留的药汁全部擦拭干净。
“灵佑哪里怎么样了?”恍然间,楚钰抬眼看向了院中。
幻珊一愣,扭头探了过去。主院里,灵佑跪在地上,搂着子隐在哭泣,仿佛生离死别了一样,令闻着伤心,听者泪流。
院中的侍卫同情的看着他们,可却没有一人敢于上前,亲手将他们搀扶起来。没有楚钰的命令,纵使说破天去,他们也不敢妄自做主。
“王爷,您看……”幻珊糯糯嘴。
“怎么,你感觉,本王罚的重了?”楚钰冷哼,似笑非笑的望着窗外。要是没有这场好戏,灵佑又怎么会知道子隐的真心。
幻珊垂着头,缓缓靠近卫何,抬脚踢了过去。是不是兄弟啊,子隐都落难了,他都不能帮忙说句话。
卫何被踢的莫名其妙,想要躲避却已然靠到了墙角,他忍着气,愤而起身,正义凌然的说道:“王爷,子隐已经受到了惩罚,想来也有了教训,您就消消火吧。”
“那灵佑呢?”楚钰再次看向幻珊。
“奴婢作保,灵佑定然不敢继续胡闹。”幻珊低下头,恭敬的弯下了腰。
楚钰满意的点了点头,抬眼看向了卫何,“既如此,卫何去给子隐看看伤吧。”
卫何道了声‘是’,躬身退了出去。
幻珊看了楚钰一眼,福了福身,也跟着一起退到了旁边的耳房。
“别哭了,王爷让你们起来,回去养伤。”卫何手中拿着金创药,走到子隐面前,慢慢涂抹着。
灵佑抹了一把眼泪,朝卫何伸出了手,“多谢卫大人,还是把药给我吧。”祸是她闯出来的,帮忙擦药也是情有可原的。
卫何挑了挑眉,戏谑的看向子隐。这小子,苦肉计玩的到是很好,比秦老四可真实多了啊。
“好,既然有了你,本官也不在这里碍眼了。”说完,将手中的瓷瓶塞到了灵佑的手上,拎起药箱走出了主院。
哎,这一晚上,又是把脉,又是熬药的,可把他困死,终于能够睡个好觉了。卫何打了个哈欠,快速朝室所走去。
曲悠时梦时醒的睡着,迷迷糊糊的晃荡到了龙魂里。她揉了揉眼睛,敲上昏沉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累,好像经历了一场恶战一般,浑身都通!
“你来了?”云洛衣决飘飘,迎着迎风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曲悠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云洛拉着她的手,往凤雏的方向走去,经过那片雪白的梅林,定下了脚步。他转过头,抬手在她额间一抹,一阵清亮灌进曲悠的脑中,顿时清醒了过来。
“云洛……”曲悠眨眨眼,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凤翎呢,你在这里,她定然也在的,对不对?”
“你莫要心急。”
曲悠摇着头,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她不急,她怎么可能不急呢。凤翎的事,好像是块巨大的石头,重重的压在她的胸口,让她透不过气来。
“少陵说,是你带走了凤翎,你定然是有办法救她命的,对不对?”曲悠的声音里,猛然带上了哭腔,她紧紧的抓住云洛的衣袖,好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抱着那块救命的浮木。
少陵说……
少陵,就连字号都是那样的相似。云洛沉下眼,黑眸好像湖中的旋涡,让人不由的深陷其中。
“凤翎确是被我带走的,她现在正在凤雏养伤,不想见到你。”
“怎么会!”曲悠松开云洛的手,跌跌撞撞的冲向了凤雏。她不相信,凤翎不会对她拒而不见,不会对她如此的狠心。
云洛拉过曲悠,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摇晃,“你看看你的样子,神魂游离,心思不定,你这模样……如何能够让凤翎安心。”
曲悠流着泪,疯狂的摇着头,“我不是个好主子,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啊……”
云洛松开手,拽住曲悠,一路走进了凤雏,“凤翎就在这里,你若是想要见她,就自己想想办法,我爱莫能助!”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曲悠缓缓下蹲,双手环住了头部,久久不曾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