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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荆王没承认他囚禁了岑长倩,岑长倩没有从荆王府出来,或许世上已经没有岑长倩此人了。
李斐见赵彦恒木然的样子,碰在赵彦恒身上的手,手指蜷缩了起来,顿了顿依然道:“大姐说,江陵九江建昌都传扬开了,谣传三哥囚禁了岑长倩。”
赵彦恒偏过了头,冷静的道:“三哥是不会在乎这些话的。”
“我也知道。”李斐和赵彦恒对视,一双眼睛黯然道:“李家流放到临安,三伯母因为看过几本医书,就可以去做医婆了,因为没有人在干那一行。三哥在医药院就是混日子,他宁愿去采草药,也不去当医徒,学学怎么治病救人,盖因医者让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地位卑下。现在岑长倩已经是成名的大夫,他过去治好的病人,正在用药治疗中的病人,和慕名而来寻求医治的病人,我想没有这些人,岑长倩的失踪在江陵九江建昌等地也闹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赵彦恒果然是有些为难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道:“你也觉得是三哥囚禁了岑长倩?”
“医者的地位是卑下。但是医术钻研到了境界,治病救人造福万民,所以也有名医如名相一说。”李斐没有否定怀疑,软和着语气道:“三哥要是犯错,他身边的人没有人可以劝阻他,你现在知道了这个事情,连问一声都不可以吗?”
赵彦恒坐正了身子,对着李斐比出了三根手指,直言不讳的道:“男人一共有三条腿,两条腿用来走路的,还有一条,可以寻欢作乐但是它最大的意义,在世人看来是传宗接代。”
成婚快两年了,现在又是在讨论性命和尊严的大事,李斐默默的听着,也没有羞涩之态。
赵彦恒折回了手指,严肃道:“传宗接代的事,有的人看得开,算他超脱了。他的人看不开,就是一道无法治愈的伤口,流血了,化脓了,总也好不了,任何人劝都没有用,任何人不能指望谁在这件事情上超脱了,看开了。莫说现在岑长倩是不是被三哥囚禁的,退一步说,是三哥囚禁了岑长倩,我能如何?三哥是皇子,他是荆王,他怎么能没有一点脾气,他还是我们几个兄弟中最有脾气的。你说现在江陵九江建昌都传扬开了?群聚徒党,号召他方游食无行之徒,空谈废业!传什么传,裹什么乱!”
本来不是一件那么严重的事,就是书院中一些学无所成,功名不就的读书人,像一群长舌妇一样的传扬这种事。这就像是盯着一个人的瘸腿指指点点一样,最后还传扬到京里去。就荆王那个倔脾气,荆王能下得了台?他的父皇那副护短的脾气也下不了台。
好像是第一次吧,赵彦恒在李斐面前甩了脾气。李斐听一句,就惶恐了一分,忽而就屏住了呼吸道:“那你呢?要是我不能给你传宗接代,你也看不开吗?”
赵彦恒一时发作的兴起,注意到李斐惨白的脸色就怔住。他和荆王是亲兄弟,他帮亲不帮理又怎么样?以一家之力治理天下,他需要维持着整个皇族超然的低位而不允许他人随意侵犯,否则泱泱天下怎么会被一个家族驯服。他纯粹是散发出了一个帝王的威严没有暗指什么,他的神色滞了滞,立即道:“我说的是三哥,他现在一定在荆王府大发脾气。我在襄阳,我不能去建昌,他在建昌,他不能来襄阳。我们都碰不到面,这种事情怎么劝,是口信还是手书?三哥只要说一句,人不在他手里,我也没有话可以讲了。一个不好,是我裹乱。”
李斐气息促起来,她不知觉的把目光忐忑的睇过去,又畏缩的垂下来,低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这就去告诉大姐,让他们不要添乱。”李斐还是愿意相信大姐夫那一班人是好心,是在好心的营救一位名医,可是如赵彦恒说的那样,他们或许是把岑长倩逼入了绝境。
说着这话,李斐就转过了头下床,赵彦恒俯过身,左手拉住了李斐的右手,用了很重的力气,把李斐拽了回来。两个人鼻息交错,耳鬓厮磨在一起,紧紧的拥抱。
“你不要多想了,我们还年轻。”赵彦恒不能说他超脱了,他也还没有超脱。他是自负于他的年轻,前世二十一岁,他也没着急。今世二十一岁。赵彦恒的从容发自肺腑,他将唇贴到李斐的耳边道:“我很有耐性,我辛勤耕耘,浇水施肥,我们慢慢等待开花结果就是了”
李斐紧紧的拽着赵彦恒胸口处的衣襟,隔着华丽的锦衣李斐感受着赵彦恒蓬勃的气息,她猛得点着头,哑声道:“你正经一点。”
赵彦恒偏偏就越发的不正经,鼻尖佛过李斐白皙光滑的额头,如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了李斐的脸颊,然后辛勤的耕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