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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不已,飞奔而去。龙奎并没有拦住她,事情都己十分明显,又何必再逼她呢?
苏乔轻叹道:“果真是公孙断搞的鬼。”
龙奎苦笑不已:“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如此?”
苏乔瞥向他,轻轻一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真的不懂。”龙奎道:“要是柳西竹,我倒比较相信,因为当时我和他起冲突,而飞燕也说是西竹。”
“你真相信飞燕的话?”苏乔道:“很明显,她是不愿说出此事是她爹要她如此,一急之下才随便胡乱找个人垫底,当时除了公孙断,还有柳西竹兄弟,现在西湖死了,她只好说是柳西竹了。”
龙奎苦笑不已,这种事可能性不大,因为飞燕不是个会说谎的女人。
苏乔继续道:“至于公孙断为何要如此做,我倒可猜出一个大概。”
不等龙奎问,她接着又道:“你没看过他为了寻求武功而有点不择手段?”龙奎默然点头。
“这就是了!”苏乔道:“可见他对武功十分重视,而他发现你武功过人时,难免心生嫉意,要把你赶出公孙府。”
龙奎回想过去,刚开始公孙断还对他不错,后来为了救湘雨,而和柳西湖起冲突以后,他就有点变了样,不禁有点相信苏乔的说法。
“其实,当时我只想安心地呆在府中,替老爷尽点微薄力量而已。”
苏乔笑道:“问题就出在此。他知道秋月寒在传你武功,而你又为他做事,将来很可能也是帮助秋月寒,你忘了公孙断一直想逼秋月寒退位给公孙飞雾?”
“这件事我有所闻,不过那是主人之争,和我这下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苏乔道:“是没有关系,但以公孙断的为人,他会留下你这眼中钉?”照苏乔所说,那么公孙断的心胸,未免太狭窄了。
“他不应该如此伤害飞燕和那名被奸杀的女婢!”龙奎道。
苏乔道:“他可能还是下毒陷害秋月寒的人。”
龙奎恍然道:“难怪我的药会医不好老爷的病,原来是被掉了包,我得将此事告诉老爷才好。”
“你不揪出公孙断的假面具?”
龙奎面有唯色,好歹公孙断也是公孙世家的一份子,若事情闹大了,不只他丢人,秋月寒也没面子。何不将此事告诉秋月寒。让他去解决。
三天后。
早晨,清露溅出凉意,龙奎已抵达公孙府。
府门依然高耸,巍峨屹立,威风依旧,门上旗杆红旗以龙为图,风在吹,龙在动,直如活生生的青龙在张牙舞爪。
龙奎换上青布棉衣加短祆,这是他用一两银子在镇上李家铺买来的,和铺店的小二买的。
想混入公孙府,装束总不能太明显,尤其是武林打扮,更易引入注意,所以龙奎换了个佣人装束。
他还提了一篮腌酱罐头,几坛好象泥封了几十年之久的美酒。
他很快混入府中。
佣人多,而且分有东院和西院,碰上了东院人。就说西院,税上了西院就说东院。
如此躲躲藏藏,他巳混入西院那座三层楼,白漆石,红瓦栏的巨宅。
他知道公孙秋月的书房就在三楼靠右,因为此处不论光线、晨引夕、暮送霞或者空气,以及视野都是最好的。
从书房到三面窗口,可看清周遭数十里,风翔镇更能揽入眼帘,活活地一幅美画。
龙奎找好角度,先从左侧连着高楼的厢房檐柱翻上屋顶,再匍匐贴着屋瓦爬向楼角,稍一用力,靠着阳光暗影处,壁虎般地爬向二楼,再一个倒窜,好像溜滑梯般,倒溜入三楼,一点声响都没发出。这手功夫,若有人瞧见,非得自认眼花不可,极不可能,而又快速。
秋月寒并没练剑,这几天他都窝在书房,似在读古籍,也似在沉思,他坐在书桌前,大部分都在冥想,眼眸死盯向窗外,看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龙奎走进一排贴墙高的书架,才开口:“老爷……”
秋月寒登时如临大敌,自然地挥起右手,能无声无息地靠近他的人并不多,纵使在发呆时。
神经绷紧,突见是龙奎,这才松了下来,而其动作只是将手掌放下,并如小孩吓着般,那么失态。
“是你?龙奎?”
秋月寒马上起身,走向三面窗口,想瞧瞧是否有异样,觉得并没人发现龙奎来此,方自带起上白绢的窗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
龙奎道:“有急事。”
“什么事?你快说,别耽误了!”
秋月寒拉过一张黑木而铺有红棉垫的椅子,让他坐下。
龙奎答谢后坐上椅子,道:“是有关于二老爷的事……”
“他怎么了?”秋月寒稍急地追问。
龙奎一五一十地将所见之事说了一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