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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李凤即使再怎么把油门踩到底可汽车还是和飞机货舱门一点一点的远去,刘锦到底支持不住了,他跪倒在机舱里看着汽车里的几乎满身都是血的李凤满是悲凉的无声哭喊着,然后他看到李凤抬起头来看着他似乎笑了笑......。
在刘锦的呆滞中,李凤急速的长吸了口气,然后趴在方向盘上,还能用的右腿蹬在驾驶椅上,随后李凤右腿猛然发力撞破车玻璃向飞机货舱门扑去,躲在远处看着的两名机组人员倒是早就看出了李凤要做什么,可他们只会嘲笑李凤就是白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就连刘锦也是大张着嘴巴心底认为李凤不可能成功,他这是在自杀!
李凤也确实扑不到货舱门上,全盛时他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可现在根本就不行,一点可行性都没有,更别说还要撞破车窗了,他甚至连拿枪先打烂车窗玻璃的时间都没有,可他的体力不行身体不行却还具有着智慧,他听到了身后装甲车里火箭弹发射的声音,而心底的声音也在告诉他:行动吧,一切都结束了。
于是李凤撞开车窗玻璃扑向货舱门,但在半空他的去势就尽了然后开始坠落,这样掉下去他连货舱门的边都沾不上,可此时李凤身后的汽车几乎不分先后的挨上了两颗火箭弹,汽车猛然间跳了起来时大团的火光暴起,冲击波硬是把半空中的李凤往前推了一小段距离然后李凤这才落地,落地时李凤上半身已经落在了货舱门上,随即在往后滑落了一小段距离后李凤的右手抓住了货舱门上的一条凸起勉强咬着牙固定住了自己的身体。
一群人口瞪目呆之时飞机跑道上已经出现了血迹,那是李凤被摩擦掉的血肉,刘锦回过神来顾不上高兴立刻嘶哑的大喊要机组人员拿绳子,但此刻他已经乱了方寸,这时候根本就不需要绳子,也用不着,李凤更没有空闲的手去抓绳子,一名机组人员愣了下口闭上了嘴巴立刻跑去一边拉下了一个把手,随即机舱门缓缓升起,把咬着牙坚持的李凤缓缓带离地面,升起的差不多了时李凤右腿翻了下,身体动了动后半边身体搭在了货舱门上,然后随着货舱门的继续升起整个人血淋淋的破布娃娃似的滑落到了飞机内部......。
刘锦喜极而泣,扭头对那名升起货舱门的机组人员连声说谢谢。
但那名机组人员却没领情,只是说了句:“这样都可以,这样都不死,那是上帝的旨意,不用谢我。”
刘锦已经顾不上机组人员说什么了,爬到李凤身边,看着血人似的李凤和他身上几乎到处都在流血的伤口几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最终也只能是凉拌,飞机上就四个急救包,消炎粉和绷带就那一点,后来还是机组人员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捐出了自己的被单和衬衣这才勉强把李凤绑的跟个木乃伊似的,刘锦流着泪试探了下李凤气若游丝的呼吸之后问机组人员李凤是否有活下去的可能。
对此两名帮了忙的机组人员口吻不一,升起货舱门的机组人员说既然这人现在在飞机里了,那就已经是代表着奇迹早已诞生了,因此尽管看起来他的情况不妙但他肯定李凤能挺过来,最起码挺到回国接受治疗一点问题都没有,至于今后身体会不会完好无损不一定就是了,而另一名捐献了一个新被单的机组人员则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说李凤就这伤势还无法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那是必死无疑的,如果他不死,那一定是死神没事干去长眠疏忽了。
两人各执一词甚至是争吵了起来,到最后他们开始打赌,赌注一百美金,当然,关闭货舱门的机组人员赢了。
刘锦跪在李凤的身边不怎么抱希望还在无言的垂泪时,机舱金属地板上一个微弱并且沉闷的声音响起:“我们正在回家吗?”
这句话让两名还在争吵的机组人员见了鬼似的不寒而栗并面面相窥的鸦雀无声,而刘锦呆了下后这才喜极若狂的颤抖着说:“当然,当然,兄弟,我们正在回家的路上,你......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出来好几天了,我也想家了,一想起来要回去了我就高兴,其他的就不算什么了,不就失血过多身体里多了不少小铁块吗,撑的住......就是有些气闷。”
刘锦这才急忙把李凤脸上绑着的布条拉开了一些,李凤微弱的喘息了下,然后说:“扶我起来,去驾驶室。”
“兄弟,你的伤......。”
“没事,流那么多的血了,再多一点也死不了的。”
刘锦不在说什么,奋力扶起来李凤,李凤一条腿慢慢的一点点的弹跳着在刘锦的搀扶下移动,走过两名机组人员身边时,两人见了鬼似的闪的老远,并且自此以后,两人说什么都不在看向刘锦插在腰间的手枪一眼了,只因为染血的布条缝隙中李凤淡然而冷漠的看过来的那一眼!
李凤的伤势到底有多严重帮忙的两名机组成员再清楚不过了,所以才会有争执和打赌,赌李凤没事的机组成员也不是从实际情况出发判断李凤不会死的,而是根据的神秘学和宗教学做出的判断,他其实也不对李凤的情况抱有任何乐观的态度,只是寻个乐子罢了,输就输了,一百美金还是大家一吃一喝完事。
这种情况下,谁都认为李凤就算没死在飞机上可他也不可能醒来,可现在真见了鬼了,李凤走过去后两人拿着挂在脖子上的耶稣像好一阵子的念叨,然后开始就赌注交接事项展开了争论......。艰难的到了驾驶舱,赶走了副驾驶,刘锦努力尽量把李凤轻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安德烈并不清楚李凤的伤有多重,因此看见他来了只是微微的表示了下惊讶和祝贺,李凤没说什么,颤抖的右手缓缓的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后半截烟卷子被他掏了出来,上面还沾染了一些血迹,但李凤不在乎,又在脸上扒开了一些缝隙后点燃,抽了一口轻咳了两下这才凝神看向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