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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前在肩膀上扛着,后来又是被放在马上,真是难受得要死了。马跑了好久好久,中途他们都没有停歇,应该是在马背上吃了干粮喝的水。云溪的嘴巴也好酸,被破布塞着真是难受,嘴巴干渴,肚子好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苦逼的被绑架。
在耳边传来开门声之后,云溪好点了,这应该是到了吧,要杀要剐也别这样折腾啊。
砰!
云溪被仍在了地上,她被华丽丽的摔晕了过去。
“给我泼水。”一个尖锐的女声让云溪醒了。
“喂,我醒了别泼水。”她可不想全身湿哒哒的样子被容祁救。
被容祁救?云溪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又多了一丝甜蜜。
“苏云溪。”云溪一看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丫鬟装扮。
“喊我干嘛?”云溪懒洋洋地问。
“你醒了就好好想想你打算怎么死。”
“我想过了,我要幸福地死。这个问题很多年以前就想好了。”云溪真是毫不在意。
“死到临头了还耍嘴皮子!”丫鬟哈哈大笑。
这里是一间破旧的庙宇,看丫鬟打扮还属于上等。云溪仔细一看她的衣服竟然是祁记的标志,容祁曾对她说过只有京城的祁记布斋才有祁记的标志,看来她来过京城,而且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否则穿不起祁记的衣裳。
在清木回来说各个院落均无任何动静的时候,容祁闭眼想着,还有谁与云溪有仇?
“去查慕容小小。”容祁最不愿提起这个名字,事到如今却不得不怀疑。
“是。”清木一刻不停留就走了。
掌灯时分,容祁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让飞鹰队待命。”容祁对梅三说道。
梅三愣了,都说飞鹰队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用的,而且自此以来,他还没有看到主子在什么时候动用飞鹰队,即便上次找王爷也没有用到。
飞鹰队是容祁麾下最精锐的一支队伍,是他隐藏最深的一张牌,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拿出来的。
破庙里,丫鬟没有对云溪做什么,只是搞了个十字架把她捆在上面,没有水喝没有饭吃,云溪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容祁,你怎么还不来?
她比任何时刻都期盼容祁的到来。
天快要黑了,小丫鬟叮嘱两个人看好了,然后自己走了。
这两个人应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很规矩,其中一人出去弄了些吃的喝的回来,席地而坐,开吃起来。
云溪直咽口水,真后悔昨日应该在三王爷府吃了饭再走,今日也不会饿成这样了。
“唉,我说两位大哥,我就要死了,你们也知道我从昨日中午到现在没有喝水没有吃饭,这样下去我不自己死也饿死了,能不能给我点吃的喝的?来世投胎做人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们。”云溪有气无力的问。这个十字架捆着她的手脚,让她十分难受。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吃着东西,连他们两人之间都没有说话。
不理人,她也不再说话了,嘴巴干渴得厉害,眼睛已经冒花了,还是不说话了,省点力气。
看守的两个人烧了一堆火,他们还是比较好的,火堆在云溪前面,入夜真的有点冷,被火光照着暖洋洋的确实舒服。
云溪开始出现了幻觉,娘亲来了,祖母也来了,还有容祁,带了好多吃的和喝的,还有前世,她面前好多好多饮料,随便她怎么喝。
子夜时分,清木的飞鹰到了。
容祁打开一看,快步出门往院门口的马上一骑,飞快的走了,暗卫们也跟着好多人。入夜的风如刀一般吃过容祁的头发、脸颊和身体,只是他没有任何感觉,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恨不得一瞬间来到云溪身边。
后半夜,看守的人在检查云溪的绳索确实牢固之后,开始睡觉了。
这个漫长的夜晚,让云溪太难忘了,她的幻觉让她真的很幸福。在火熄灭以后,她冷醒了,死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能睡着,不能再幻想下去,容祁一定会来救她的。
容祁带着马来到城门下,守卫又看到了他,面面相觑。
“快开门,我要出去。”容祁的话好像浸透了冰一样。
守卫连忙开了门,容祁带着暗卫们快速出了城。
“我先行一步,你们跟上。”容祁交代了这么一句,就绝尘而去了。暗卫们使劲驾着马努力追赶着。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破庙的时候,云溪睁开里眼睛,她仿佛听到了马儿奔驰而来的声音,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在破庙门被踹开的那一刹那,云溪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容祁,好像仙子一样,一身白衣,从天而降。
两个守卫惊站起来,抽出刀靠在云溪身边。容祁一步步地靠近他们,靠近云溪,他的心好像刀割一样。
“不准过来,退后,小心刀剑无眼。”其中一个人对容祁说道。
容祁无视他们,继续向前走。
云溪似乎刚才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看容祁,现在垂着头,晕死过去了。
两个守着的人看情况不对,举起刀齐齐向容祁砍来,容祁两只手分别推向两人,强大的气场让两个人都飞了出去。
“溪儿。”容祁抚摸着云溪消瘦的脸。
清木追进来,赶忙把云溪的绳索解掉,云溪好像一个没有支撑的布娃娃倒在容祁怀里。
紧紧将云溪抱在怀里,容祁的心割着痛。将云溪抱出来,看着她面色苍白,嘴唇发裂,他的眼睛通红,他的女人,被折磨成这样,他一定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抱着云溪直接轻功飞到最近的祁记米粮铺,将她放在床上。
“拿水来。”容祁给云溪把脉边说。
清木拿着水过来倒了一杯,容祁抱着云溪慢慢的喂下。只是云溪的嗓子干哑,吞咽东西都痛,一小杯水就让她痛醒了。
睁开第一眼就看到了一眼的白色。
“容祁。”云溪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溪儿,我在。溪儿对不起,我来晚了。”容祁真恨自己太顾一些东西,所以才让云溪受罪,他拉着云溪的手摸在他脸上。
“我好想你。”云溪说完又晕了过去。
“溪儿,溪儿,溪儿。”容祁连喊了好几声,云溪就是没有醒过来,再给她号脉,她虚弱过度晕死过去了。
祁记米粮铺关门歇业了,大家伙都在忙前忙后,熬粥的熬粥,熬药的熬药,给云溪换衣服的换衣服。
大家都轻手轻脚的,就怕吵到病人。
给云溪喂水、喂粥、喂药,都是容祁亲自来的,他就怕别人喂不好,云溪吃不下或者呛到。
整整三天,云溪才醒过来,手触碰到身边的热源,睁眼一看,容祁正在睡着,他竟然长出了青胡茬,云溪笑了。
“溪儿。”容祁被云溪吵醒后连忙看着她。“溪儿你终于醒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东西喝水?”
“容祁。”云溪还是全身无力,靠在容祁怀里。
“溪儿,我在,我在。”容祁真的有些后怕如果他再来晚点,不知道溪儿会怎么样,他都不敢想了。
“别走,抱我睡一会。”云溪觉得她还需要睡。
容祁舍不得反驳她。
“溪儿,我让人送些米粥进来,吃了你再睡好吗?”
“可是我想吃肉,我想喝酒。”云溪嗲嗲地道。
“好,等你好了,我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悄悄跟你说,我在雪山上还藏了几坛好酒,你赶紧好起来,好起来我就带你去找酒喝。”云溪爱酒,容祁以酒吊着她。
“真的吗?雪山上藏酒,那肯定冰冰的,特别好喝。”云溪痴痴的笑了起来。
容祁喊人送来了小米粥。云溪看着黄澄澄的小米粥,真心不喜欢喝呀。
“容祁,我就今天喝一碗小米粥,以后要喝粥,我要喝大米的哈,小米的味道我真心不喜欢。”云溪嘴上说完,伸手捏着自己的鼻子,端起粥来直接对着嘴巴喝着。
“溪儿,你感觉怎么样了?”在云溪喝下一碗粥之后容祁问。
“感觉好多了。放心吧,没事的,倒是你,你看看,胡子拉碴的,祁世子也会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真是难得一见,你的下属们肯定笑死你了。”云溪还在打趣。
容祁的手指插在她的发间,额头对着额头,呼吸着她的呼吸。
“溪儿,你吓死我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了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云溪确实感到抱歉。
容祁又给云溪喂了水,喝了粥喝了水之后,云溪就拉着容祁又睡下,睡着之前她还想问问容祁不是去了西夏么,怎么又回来了,只是她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感觉好多了,身体的力量回来了一大半。只是她身边没有容祁的影子,这让她有些心慌。
“容祁。”云溪惊慌地喊着。
“溪儿。”容祁正在门外,听到她喊连忙进来了。
云溪一把抱住容祁撒娇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容祁抚摸着云溪的头发,“对不起溪儿,我出去交代一些事情。”
“你别走。”云溪抱着他的腰,低声着说。
“好,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溪儿,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溪儿不怕,以后我一定好好保护你。”容祁说着美好的誓言。
“嗯。”云溪在他怀里点着头。
容祁确实是内疚的,如果不是他,苏云溪不会走入他的生活,如果不是他,苏云溪也不会进入他心房,慕容小小和一众人也不会对她下手。
在云溪好些了之后,容祁亲自去了一趟慕容府。
慕容水源和他的儿子们亲自过来迎接。
容祁冷冷淡淡的,没有给舅舅们行礼,倒是舅舅们还要给他行礼。
“祁儿。”慕容水源很高兴外孙会再来慕容家。
“外公,祁儿今日来说有两件事情。其一,我要成亲了,成亲的日子,我会着人给你们送过来,倒时候务必赏脸去喝一杯薄酒;其二,我要慕容小小,她绑架了我的未婚妻,让我的未婚妻如今还不能下床活动,这笔帐我一定要算。”容祁开门见山的说。
大家都沉默不语,慕容水源很奇怪,这慕容小小早就回了慕容王府,还有何事让容祁心生不快,要对她怎么样。
“外公,既然舅舅和舅妈很忙,没有时间打理慕容小小,那就把慕容小小丢给我来教育吧。我一定让她过得很好。”容祁说着,慕容秋心里直打鼓,这个小小又做了什么错事情。竟然让容祁亲自找上门来了。
“祁儿,不知道小小做了什么事情,让祁儿百忙之中来外公家。”
慕容水源虽然是外公,却也不敢大声质问,不敢在主坐上坐下。
“秋舅舅教女有方,特来赐教,祁以后有了女儿,送来让秋舅舅管教。”容祁的话让慕容家父子胆颤心惊。
“祁儿这是折煞了我。”慕容秋百分百确定了,肯定是慕容小小惹了什么事情,而且是很严重的事情。
“不过,在我的女儿送来之前,我想先带走您的女儿,向她请教一二。”容祁背着手在厅堂里慢慢走着。
“来人,带小小。”慕容水源叫道。
慕容小小在听说容祁来了以后,吓得六神无主,但是在去见他的路上,反而心平静了下来,她来个死不认帐,而且就算她认了,他还能杀了她不成!
“小小见过表哥。”慕容小小想向容祁靠近,却被清木拦住了。
“表妹好雅兴,还喜欢玩捉迷藏的游戏。”容祁慢条斯理的说着。
“小小不知道表哥说什么。”慕容小小装糊涂,她真后悔,没有弄死苏云溪,要是弄死了她,再埋了,天知地知,别的没人知道,那也算成事了。
容祁点点头,“祁有事想向表妹请教,今日请随我一起走吧。”
说着就对慕容水源和他的儿子们道了别。清木唤来两个人驾着慕容小小走了,慕容小小哭着叫着喊着,喊祖父,喊爹,喊叔叔伯伯们,最后喊娘,声音那叫一个凄惨。
慕容秋要上前去拉,却被慕容水源拦住了。
闻讯赶来的慕容小小的娘,就是慕容秋的正妻王氏,看到闺女被这样带走,哭天喊地的。
慕容小小被清木带到一个屋子里,六面都是黑的,她就被推进去了。她哭着喊着,就是没人理。
今日天气晴朗,云溪精神很好,容祁带着她在院子里走着。
“容祁,我知道你有事情,你走吧。我这也被你找到了,也没事了,你快去办你的事情。”云溪劝他走。
“溪儿,你身体还在恢复中,你的药是我一手开的,我要待你身体完全恢复了再去。”容祁扶着云溪坐下。
“我真的没事了嘛。”云溪不喜欢因为自己而给别人带来困扰。
“乖,听我的。”容祁看着云溪消瘦的脸,依旧心疼不已,他怎么舍得这样放下她就走呢!也舍不得带着身体有待恢复的她一起上路,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他陪着她,直到身体完全恢复了,再把她送到梅园,他再安心的走。
“容祁,你知道谁做的吗?”云溪突然问。
“嗯。”容祁微微点了点头。
“谁呀?你告诉行不行?”云溪拉着他的衣服问。
容祁摇摇头,“你别想太多,现在是你该乖乖的安心休养的时候,那些事情你不要想,现在呀,你只需要每天想想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可以了。”
云溪感叹道:“唉,我苏云溪又开启了猪式生活了。”
“猪式生活?恩不错,这个挺好,养得肥肥的,抱起来有肉感。”容祁在云溪耳边轻声的说。
惹来云溪一阵哼声!
这个男人把她真不知当什么养了,每日换着花样弄好吃的,街上新鲜的糕点每日都有,换个方向想一想,这有钱还真是好,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她离开这么多天,不知道她的碧波仙子和新栽的那些花草怎么样了。问容祁,容祁说红衣在家,让她放心。
“容祁,你这棵烂桃花,如果不是你,红衣不会半路被阿伊夏缠着,阿伊夏刚开始似乎把红衣当成了我,后来才转变态度,把矛头指向了我,你说我也悲了个催的,明明红衣给我易容了,我却还是被认出来了。”云溪跟容祁八卦着。
“哦?还有这事?”容祁不知道云溪被易容了还有人能认出她来。
“嗯嗯,我觉得很奇怪,都易容了怎么还会有人认出来。”
容祁心想,云溪来了京城就进了勤王府,也没接触什么人,除非是勤王府内的人告的密。
勤王府在容祁的治理之下,家教甚严,竟然会有人与外人勾通,出卖府内的人!容祁盘算着回去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阳光暖洋洋的,云溪这次活着,又对人生多了一份见解,
在祁记粮行休息了几日,云溪看大家因为她,连店门都是关的,很过意不去,十分坚持说她好要回勤王府。
容祁很开心,她是要回勤王府,而不是说回姑苏。如果她这个时候说要会复苏,他肯定也会为了让她高兴而放行的,只是她才被绑架,就放她离开,那他心里会郁闷而死的。
最后两人都让了一步,容祁和云溪住进了祁记在苏北的别庄,让云溪完全养好了再回京城。
有天早上,云溪醒来,身边没有容祁,她就去找,找到书房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的书桌上堆满了东西,其中最多的是黑色的小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