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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儿,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只见身后穿着西域武士服饰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大弓,身后背着十几只箭羽。村民看这个男子在祭司的加冕仪式上闹事,统统挡到他的面前。无双小声嘀咕道:“想不到我娘年轻的时候这般貌美,还有一个如此痴心的追随者。”封尘轻轻回眸笑着说道:“是,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只见手拿大弓的男子一把将左边的众人推开,朝着这边走了几步。又被拿着棍棒的壮年团团围住,他脚下走出‘落影九步’走到他们身后,等大伙反应过来。他右手青筋暴起拉满弓箭上的弦,风过而草不动,树静而鸟啼鸣。年轻的壮士被这强大的气流击倒。站在高台之上的老祭司,看在眼里却不好插手。只能默默的说:“前尘若梦,一切皆为虚无。”
芷寒挥着长袍从熊熊火焰的圣火烧灼的木梯之上走了下来,站到那个面容清秀、皮肤白皙的男子面前。只说了三个字:“你走吧!”男子一下子愣在那里,半天不知说什么好。封尘悄悄地在无双耳边说道:“你看,两个人明明以后会在一起,还要这般撕心裂肺闹个你死我活,真是何必。”无双一脚踩在封尘的白履之上,留下了一个大黑印子。一向爱干净的封尘赶忙蹲下身子掸掉鞋子上的尘土,他一个没留神,无双已经跑到了那名男子和芷寒的面前。无双拉起芷寒的手就说:“我们快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这个流沙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开启,咱们才能出去呢。不然怎么去楼兰啊!”芷寒被眼前出现的这个奇怪的姑娘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怎知楼兰?又怎知我将要去往楼兰当大祭司?”无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还好封尘急时跑到她身边,恭敬地向那名力气极大的男子和芷寒打了个招呼,解释道:“我妹妹口无遮拦,还请二位大侠莫要见怪。”那名男子仿佛根本不在意他们说的什么,眼睛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芷寒的眼睛。芷寒却出奇地对这二位年轻人起了疑心。就连方才在高台之上她的师傅都不能预测,他们族人的未来和楼兰的未来,这两个少不更事的年轻人又怎么会在众人面前信口雌黄。
男子依旧不依不饶地问:“你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么?咱们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不好么?”芷寒转过身去,没有再多说话。男子一把将后背的弓箭和箭筒摔在地上:“好,既然权利地位对你而言如此重要,那我这条命也永远追随你而去。”话语之间,无双和封尘只感觉身边圣火熊熊燃起。浓烈的烟雾让二人喘不过气来,眼前出现了灰白色呛人的烟雾,遮住了二人的视线。封尘努力地挥着衣袖将这些烟雾散开,二人再次看清楚眼前的时候,竟然身处一片戈壁之上,周围尸横遍野。周围的士兵和将领尽数倒在血泊之中,仔细看去。这些人衣服上都有着和无双一样的图腾,无双清楚地可以说出是哪一门的死士。突然在二人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嘶哑的吼着。凌冽的风里,这个女子就如疯了一般在死人堆里翻来覆去的在寻找什么。当封尘和无双在远处看着这个女子走近才现她是芷寒,可是却如此的狼狈和落魄。烟雾尽数散去,封尘一抬头见自己正处在楼兰古城的城墙之下。城门紧锁,城墙上也是血迹斑斑,在高高的角楼上面楼兰的旗帜也是破败不堪,几个伤残的士兵还坚持站在那里。芷寒突然转身奔向封尘和无双这边,抱起地上一个男子就失声痛哭。芷寒哭喊着:“当年你的不辞而别,今日换来你我阴阳两隔。”还没等话音刚落,远处三里外,已经有黑漆漆的大军压近。芷寒慢慢将那个男子放在地上,突然感觉他的掌心还有余温,她将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只听男子微弱地说着:“玉石。”手指指着自己的胸口。芷寒将手放在他胸口,才现一块四方玉石板。芷寒举起玉石板,玉石借太阳的光芒反射到万千压近大军之中。凡是光芒所照之处,都已溃不成军,楼兰反败为胜。
一道耀眼的强光闪过封尘和无双的眼眸,二人下意识地将手和衣袖遮住迎面而来的强光,却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所吸引。当二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现站在当年芷寒成为祭司的圣坛之上。在圣坛之上多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写着:“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苦。”封尘默默在一旁读出声来,从石碑后面竟然走出了车夫,车夫拍着手道:“不错,人生莫过这八苦。”无双着急地问:“芷寒在哪里?”车夫神秘地笑着:“等你破了这八苦之境,你就会看到她,找回你们自己了。”还没等说完,这车夫就和蒸汽一样消失了。
封尘在一旁看着石碑上的字迹,一边在嘀咕:“生苦,人生在世,讲求轮回往生,诸苦纷至沓来,因此生即是新的烦恼和苦皆孕育而生;老苦,岁至暮年气力衰减,精神气每况日下,盛年之时风华正茂一去不复返;病苦,身病煎熬如处人间地狱,苦痛折磨心志;死苦,人之大限将近,如残灯烛灭,阳寿已尽,或遭天灾**不幸而亡;怨憎苦,冤冤相报何时了,仇怨憎恶,不增不减;爱别离苦,生死无常,有缘无分,本有前缘,却因世道而离;求不得苦,世间万物,功名利禄,衣锦荣华,心有爱乐而不能求得;五蕴炽盛,即色受想行识,人知就冷暖懂饥饱,喜会笑,悲会哭。这些糟糕的情绪让人心生烦闷就是五蕴炽盛苦。”无双仔细在一旁听着,却莫名其妙蹦出一句:“为何不见谷雨大哥?”
黄沙又起,封尘和无双被不可抵挡的风力吹到了黄沙堆里。再待风平浪静之时,只见一个少年在枯树下低着头大声的哭着。芷寒从远处走到男孩身边,递给他一块丝帕,见男孩没有伸手去接。芷寒仔细地给男孩擦干脸上的泪水,笑着说:“瞧你都哭成‘小花猫’了,以后跟着姐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