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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山对于地府的直接印象还停留在以前听棺材铺的老掌柜讲过的无数的鬼怪之事.在那些故事中,地府从来都不是生人可以靠近的地方。
老许头作为大秘,后来详细的讲解过这地府的构架,按照唯山的身份去地府,也就只需记住两位尊神罢了,一位是道家的天齐仁圣大帝,掌管地府的万物生灵,也就是已经身死道消的东岳山神。一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地藏王菩萨,是佛家在地府的重要人物。这二位尊神在地府的威望,便是至高无上的天帝或者西方的如来佛祖都得多加礼遇。
这两位,唯山都不算特别陌生。
地藏王菩萨,佛家的败类,堕落分子,跟着如来大卷毛破坏了神界的和谐与美好,如今下落不明。估计也是被无天干掉了,脑后长反骨的人,基本上是没人信的。如今的修仙界中,佛家东海寺律宗法门供奉的便是这地藏王菩萨,一句“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将佛家的大慈悲和大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至于真实目的是什么,唯山可是一清二楚的。
天齐仁圣大帝,壮烈牺牲的泰山山神,小可怜黄天化的老爹。唉,一想起黄天化,唯山就头疼。按照老许头的说法,身死道消就是身死道消,连个渣都剩不下了,想复活的可能性绝对是零。只是每次看到黄天化在山庄极为开心的笑脸,唯山就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真相,甚至要不要唤回他。也不知黄飞虎这个泰山山神到底做的什么好事,既能封帝,又有这么一个好儿子?
马伯接过挂在唯山身上的袁家四兄弟,没好气的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崩。明明是来保护陛下的,现在全是反过来了。
听到唯山问这个,马伯笑道:“神界天庭中得大帝尊号的也有许多,只不过这得看看其中的分量。天庭之中以“七首”为尊,皆是实打实的准圣修为,天庭之下,便是在人间香火极盛的“五岳大帝”皆是大罗金仙修为。其中又以东岳泰山为尊,泰山之神黄飞虎也因此被封为天齐仁圣大帝,不仅仅掌管泰山,更是掌管阴曹地府,也是威震一方的人物。只可惜最终却是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老臣也算是他熟络,还经常一起喝酒,到现在还真是有点怀念这个故友了。”
说到这里,马伯不上唏嘘,能见到的老友总共也没那么几个了。
“那是一头牛吗?五色神牛?”唯山突然用手指着湖面自顾自的说道。
邱宏济大喝一声:“五色神牛?。”袖袍一抖,一把拂尘已是扬起于胸前。
马伯回身定眼一看,说道:“不是五色神牛,那似乎是。。。。。是太上老君的坐骑板角青牛。”说话间画戟已是抖出,横在身前。
黄泉里的水不停地沸腾,一只巨大的怪物从水里冒了出来,唯山却是看得仔细,确实是一头牛,只不过不是自家的五色神牛,自家的那头大花牛,估计此刻正在忘川河里泡凉澡呢。
至于这头嘛,分明是一头大青牛,只见两个像铜铃大的眼睛就这么从水里露了出来,红红的像是燃着烈火。头上竟是只有一根向天的牛角,像虬取的树根一样盘旋,尖锐处还闪着寒光。身上的牛皮上是青黑色的,细看上面赫然生长着一圈一圈的白色花纹,像牵牛花一样绽放。
“哼,哼。”一阵阵热气从斗大的牛鼻子里冒出,一根高高的扬起的牛尾在水中肆意的拍打。警惕的盯着岸上的几位生人。
一只牛蹄子高高的抬起,又用力的落下,溅起一阵水花。马伯小心翼翼的盯着板角青牛,小声说道:“陛下可看仔细了,这五板角青牛可不是善茬。在神界也是凶名在外的仙兽。”
唯山看的目不转睛,两眼金光闪烁,却是早已进到《万仙图》中,将这家伙的三姑六婆,各种亲戚看了个遍。
“姓名:板角青牛。族群:原属妖族,现为仙族。身份:原为神界天庭圣人,道家三清之首,太上老君的坐骑,现为被流放黄泉的一只可怜的大牛。级别:原神界天庭金仙。与宿主熟识度:零颗星。对宿主好感度:零颗星。召回难度:事出有因,无法召回。”
看到这句话后,唯山却是轻轻地拍了拍马伯的后背,静静地从背后走出,马伯见状,就要张口,唯山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静静地向那板角青牛走去,袁家四兄弟提着棍棒紧紧地跟在后面。
越是接近,这板角青牛的动作越发紧张,高高地扬起双蹄,似乎在警告唯山不得靠近这里,马伯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这畜生冲撞起来伤了陛下。邱宏济却是收了拂尘呵呵笑道:“马天王多虑了,陛下心中已有对策了。”
确实是有对策了,透过那不断翻腾的水lang,身后的六耳猕猴袁小四发挥善聆音的本事,听到了板角青牛的身后有隐隐的佛音之声,更是眼尖的看到了板角青牛的身下露出来的一截铁链。
唯山听到袁小四的密音传话,心里早已是有了计较。袁小四只是看到了铁链,他可是看到了在水lang中露出的一点衣角,那分明是佛家的袈裟,甚至衣角上的一个淡淡的虎纹也被他捕捉到了。
不理会板角青牛越发浓重的呼吸,听出了那是要进攻的意思。却是心里暗暗发笑,你进攻个试试看呀。
身后的袁家兄弟已是须发皆张,露着一嘴獠牙,身上天生的杀气陡然生出,提着棍棒呈护卫状护着唯山。
唯山看着眼前一触即发的局面,哈哈笑道:“如来佛祖坐下的伏虎罗汉就不愿出来见朕一面吗?”
面前的板角青牛的巨大身形呆滞了一下,不再嘶鸣。偌大的身子慢慢的跪了下来,露出了身后一只躲藏的那个人。
确切的讲,不应该是躲在板角青牛身后的,而是被钉在河中的一块巨石上,一根粗大的铁枪就这么贯彻了他的胸膛,牢牢的钉在巨石上。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年,就像是长在了一起。一根巨大的铁链将这块巨石和板角青牛束缚在了一起,动待不得。
那和尚面容黝黑,身形枯瘦。一双干枯的双手仍旧握着一串打磨的看不清光泽的念珠,衣衫褴褛,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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