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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帝九君说道:“到是姑爷,你怎么光抱着念舞小主子来,思君小主子呢?”
经离墨染这么一提,帝九君顿时想起来皇宫找风君舞什么事,不由绷着俊容说道:“本座答应日神在千夜城做善事,来帝诺也是想念他们的缘故,现在本座要回去,既然当初你说看见儿子就会想起本座,本座就把儿子带走,把女儿留给你。”
语毕,帝九君抱着女儿走到风君舞面前,把孩子往她怀里一塞,整个动作就跟三岁小孩子发脾气一样,傲娇的可以,偏生因为拉不下脸,眉目之间流溢着“还不快说留住本座的话”的样子。
被亲爹一丢,已经腻了娘亲那张棺材脸的小念舞顿时在风君舞怀中嘟起小嘴,还用力的瘪了瘪嘴看样子是在做“嚎啕大哭”的准备,而就在这时,风君舞仿佛未卜先知一般,“你最好趁我没打算揍你一顿的时候,把哭声给憋回去。”
倏的,小念舞委屈巴拉的抽了抽气,可哭声还真就没哭出来,反而可怜巴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用肉呼呼的小手抓住作势要走,实则不想走的妖冶男子衣袖。
场面变得和谐而有趣,小的嘟嘴,大的也为难似得嘟嘴,两父女都齐刷刷看向不说话的女皇娘子(女皇娘亲),风君舞眉梢拧了拧,这么个糟心的场面,在N多年前领教过帝九君犯二脑抽时,她就想过总有一天会面临。
这不,一大一小,前者傲娇白眼狼,后者人小鬼大必须哄,帝九君什么性格风君舞不用看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小念舞嘛,估计应该是在皇宫看腻了那几张脸,忽然看见亲爹特别有亲切感,才会卯足劲儿在那帮忙。
“念舞乖,爹爹只是出去几天,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快点听话松手。”
某萌魅俊美的男子,弯下身子笑眯眯逗弄着女儿,那张和某冰块如出一辙的小脸也是给他甜甜的笑脸,但小手就是不松,反而还吭哧吭哧抓过帝九君的手,又使了吃奶的力气往风君舞手上放。
握住的刹那,帝九君微微一怔,他微微仰起头,看向从抽空了七情后就没对他小过的风君舞,“你的意思呢?”
“我和你的关系,就像你说的,我风君舞只是你儿子女儿的娘,其他你没资格管!”风君舞冷淡的缩回了手,对于某人的和颜悦色,和透露出可能想“重归于好”的信息视而不见,反而淡漠的起身,与他们父女俩拉开距离。
扫了一眼无处可办公的大殿,风君舞脑中闪过太多纷乱的思绪,不由的她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走出了大殿,直直把一屋子的人当成摆设。
帝九君:“……”
离墨染:“……”
半晌,帝九君抱着怀里没塞出去的小不点,只见粉妆玉砌还有婴儿肥的小念舞丢给她老子一个大大的白眼,好似再说:“你咋那么逊?居然被娘亲嫌弃成这样?你对得起你那张脸吗?”
帝九君:“……”
为什么现在他觉得,女儿没有先前看着顺眼了呢?
嗤嗤,一把鼻涕泡泡不客气蹭在她老子光洁如新的衣袍上,小念舞扑腾着肉呼呼的小手拍拍就是一顿猛往她老子的脸上拍,嘴上恨铁不成钢的咿咿呀呀没完,那股子的激动劲儿真心很有她娘亲的霸气,专门往人的脸上招呼,可惜不管她如何激动,众人还是听不懂她想表达什么……
被拍了好一会儿,帝九君嘴角抽搐的握住女儿的手:“该死的,你就和你娘一样不可爱!”
嗯哼!狐狸妖孽炸毛了!
小念舞挺翘的鼻子哼了哼气,看她老子笨笨的还没理解她的意思,发脾气的小嘴混着口水吐了帝九君一脸的泡泡,“噗……噗……”
帝九君:“……”
这时,离墨染见两父女玩的欢脱,不由趁机抓紧脚底抹油开溜,岂料才踏出一步,就听某人阴测测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你要去哪里?挖了本座的墙角,还没付出代价你着急想去哪,要不要本座送你一程,恩?”
离墨染:“……”
有这么“无能”的男人吗?在自己娘子那里受了气,居然拿他这么个无辜的人撒气?
“很好,不愧是风君舞一手调教的人,胆子一如既往的好,现在本座就用事实来告诉你本座是不是无能的男人!”帝九君奢靡的眉目一挑,转瞬就近将小念舞塞给了一个太监手中,随后很是优雅的挽起衣袖,朝离墨染走去。
半个时辰后,大殿内传出离墨染极其凄惨的叫声:“帝九君!你就是个白眼狼!”
大殿外的御花园,风君舞听到离墨染的惨叫,不由握住杯盏的手一顿,眸中飞快闪过一缕好笑的流光,心里暗想,那个白眼狼的帝九君也会生气知道迁怒旁人吗?
眸光一动,思起离墨染要求一件可知起死回生扇的事,纤细似玉的手点了一下杯盏中的水波,食指一弹,玄光顿时铺开三尺镜面大小,只见里面的景色快速闪掠,有的地方勃发紫光,有的山脉仙雾缭绕,有的河流波光潋滟,搜索一阵还是没找到一件能让离墨染驾驭,并且能克制起死回生扇的神兵。
蓦地,经过玄光术催化的镜面居然诡异的快速变得不清晰起来,接着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清辽阔的山脉轮廓,见状风君舞眉目一凛,手提的力量开始被抽空了!
每当这种时候,都是身体力量被偷功散经过咒语转接回到风云谷的阵法当中,而她的实力也开始有倒退的迹象……
拂袖一挥,风君舞再度皱眉收了玄光术,再次回神就见不知何时抱着女儿的帝九君站在花园一角,正戏谑望着她,看其模样明显是在取笑她。
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帝九君”前,风君舞秉持无视政策,起身,抬腿,换个地方休息,省的看见那一大一小闹眼睛,被漠视的帝九君:“……”
如此不咸不淡,称不上欢脱,但也说不上沉闷的一天过去。
第二天,堂堂女皇的寝殿房门被离宰相以下犯上的踹开了,只见一个大好的骨媚清绝的俊美公子,顶着一张媲美破相青肿的脸,用一副快哭的嗓音,蹲在床榻边,抓着风君舞的手道:“主子,墨染求你理理姑爷,成么?”
“我没心情。”饶是她再不像个女人,哪怕没了情绪的感知,她还没傻到看不出帝九君故意亲近那个草原公主。还有,他凭什么以为她给他生了念舞和思君,在他忘记她、嫌弃她、讨厌她以后,她就能“海纳百川”的不计较?
没错,她就是故意不理那只傲娇妖孽的,明知道他这次来态度和以往不同,但她就要冷他几天,让他尝尝那种滋味好不好受,省的他一天到晚老是翘起狐狸尾巴拽上天,以为自己长得俊美,又是个会飞、会放火的狗屁神仙就了不起!
“主子,你和姑爷有仇,可墨染没有跟你可没有,你再这么晾着他墨染可扛不住了。”
岂料,离墨染刚哭诉一半,忽然感觉一股危险气息靠近,转瞬惊慌失措的猛然回头,就见昨天虐了他一晚上的帝九君抱着女儿懒魅靠在门上,离墨染嘴角抽搐了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正抓着风君舞的手,顿时有种小命休矣的错觉。
“墨染,你似乎对属于本座的人,本座的所有物似乎格外的热衷?”
离墨染:“……”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