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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贵福得了令退下了,这时候一直没敢刷存在感的妙柔,从屏风后面出来,对着太子殿下行礼道:“殿下吩咐奴婢备好的热水,已经可以沐浴了。”
“行了,你退下吧。”
司徒南澈还搂抱着夙锦,夙锦坐在他的双腿上,被妙柔瞧见这一举动,忙识趣地微微红了脸退下了。
夙锦知道妙柔好歹也是个姑娘家,难免是会害羞的,可她本想在妙柔出来的时候坐好,谁只太子将她紧紧箍怀,说什么也不准她动。
司徒南澈将她抱起来,走到屏风后面的浴桶前,欲又要为夙锦宽衣,让她沐浴,夙锦却抬手拦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说道:“这次让臣妾侍奉太子殿下可好?”
“孤怕冷着你。”司徒南澈清寒的双眸存着暖炉的温度,继续为夙锦宽衣。
夙锦却是不肯的,想起上次被太子伺候沐浴,虽然是极大的宠爱,可是却也叫她倍感羞涩,这次说什么也要太子先沐浴。
司徒南澈扭不过她,只好张开双臂,对着夙锦道:“那就麻烦爱妃为孤宽衣了。”
夙锦轻柔一笑,将太子的锦墨外袍褪下,放在了衣架上。
待太子坐上了浴盆里,披散下来的墨色长发因沾了水露,故而粘贴在他白净结实的胸膛上,蜿蜒向下而去的地方令人遐想。
夙锦正给太子抹香氛的皂膏,轻滑的手指在太子殿下的身上来回摩挲,惹得太子舒适地闭上眼神,感受着夙锦微凉的手指传递的****感。
原以为这次太子会规规矩矩的沐浴,怎知道才为他刚倒满新的热水,就见他突然撩起飘着玫瑰花瓣的水,将夙锦的衣衫都聊得满是红艳的玫瑰花瓣。
夙锦拍拍身上的花瓣,可是裙衫却被沾湿,气得她嗔道:“太子殿下这是嫌弃臣妾伺候不周啊,臣妾还是唤贵福来服侍殿下吧!”
说着她就离开,却被司徒南澈一把拽住手腕,听他沉柔的声音说:“孤怎么会嫌弃爱妃?孤只是觉得既然爱妃的衣衫湿了,不如宽衣与孤同浴,可好?”
“就知道殿下这么坏。”夙锦虽然脸上微热,可还是依了太子的话。
次日因要同太子殿下前去齐王府,自然不能懒床,与太子用过早膳后,就上了马车离开了太子府。
马车上夙锦又想起了荣乐郡主,这次过去免不了好生安慰她,妙柔说过荣乐郡主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曾经来看望,只是齐王不想她常出门,就未再过来,没想到这才几天齐王妃就没了。
“说起来,齐王妃也是可怜的。”夙锦不禁叹息着。
司徒南澈坐在车厢里的软绒毛榻上,静静凝望着夙锦,说:“别难受了,毕竟这也是她的命数。”
夙锦依靠在太子的肩膀上,说:“殿下会不会有一天也给臣妾一杯睡不醒的汤药?”
“孤可舍不得。”司徒南澈缓缓道:“爱妃莫不要再这样想。”
夙锦听了不知怎得,心里发酸,眼泪就想流下来,也许她是这皇城里,最幸运的卧底吧!
到了齐王府上,大门都挂着白色的丧布,从正门望去,就可见到齐王妃的灵堂上,点着几柱香,一些齐王府的人跪在灵堂前守灵,荣乐郡主也是一身孝衣,在齐王府的棺木前烧着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