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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于是,慕名前来找您。”
七夜浊听罢脸颊抽了抽。什么鬼,他完全听不懂这些医学名词。总之就是癌,西医没治好。
他望着窗外:“他夫人头发掉光了吗?”
“是的。”
声音极小的一声啧,七夜浊说道:“让他们等着,已经耽误好几年了,再多耽误半天死不了。”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道,“今天是不是该去网吧了?”
“没错啊七爷,您已经有段时间没去了,太忙了吧?”说罢,司机调转车头开往七夜浊所说的那个网吧,而秘书则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治疗所那边,让厅长耐心等待,照顾好。
七夜浊望着窗外。
XJ市貌似过了多少年也不曾变化,还是这样子。触景生情的感觉经常会有。尤其是看到了眼前的这个网吧。
到了。
他走下车,并嘱咐其他人不必跟过来。
这个网吧是他曾经工作很长时间的地方,后来因为打架斗殴事件被查封了,许久也没有再次营业。一般这种小事,能开网吧的老板自然会有些门路的,托托人砸砸钱就可以了事,但这次这家网吧却没有。他感到奇怪之后,委托丹维那个前私家侦探调查了一番。发现里面的水非常深,老板欠了钱,惹了黑道,在查封之前早就跑路了。事情还远远不止如此。
不过这和他没有关系。
他只关心一个人而已。
他走进网吧,吧台的两个小女孩刚才还在端着化妆镜闲聊着,突然认出了七夜浊,立刻如同敬军礼一般的站正:“七爷好!”「好」这个字似乎还咬到了舌头。
“嗯,你们老板在吗?”
两个小女孩支支吾吾的,貌似并不清楚。七夜浊叹了一口气,径直右拐走向了二楼的办公室。一个充当秘书的小伙子正坐在楼梯口的办公桌前玩电脑,见到他之后立刻起身行礼:“七爷万福啊,找老板吗?”
“对,她在吗?”
“真不巧,张姐刚出门了。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催她回来见您。”
七夜浊摆了摆手:“算了。她是办事去了,还是找男人去了?”
小伙子抓抓头,嘿嘿笑了笑,没有回答。
自从七夜浊发迹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家网吧低价买了下来,送给了张姐。有多低价呢?不足市价一半。为什么会如此低呢?找几个小混混威胁一下业主就好了,反正原本的老板卷钱跑了肯定是不会回来了。为什么送给张姐呢……七夜浊自己也说不上来,大概是杀掉的第一个玩家的愧疚感发作吧?或许只是喜欢一掷千金砸美女的感觉。
张姐是多年的网管了,管理这里上手很快。而且她平时人缘就好,很多原来的网管都回来跟着她继续干,团队精神好的令七夜浊不时幻想干脆回来当小网管也不错。
她挺能干的,脾气也好,脑子也灵活,哪里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这女的花痴病很重,而且是童话症晚期患者,总是容易被网络对面甜言蜜语的小伙子骗走,然后不仅付出身体还要倒贴钱。她这已经是被第几个网友骗了。最一开始七夜浊还劝劝,现在真是懒得管。
七夜浊扔下一笔钱。是补贴张姐泡凯子用的。“转告张姐,年纪不小了,别胡折腾了,该嫁人就老实嫁人吧。愿意相亲了给我打电话。”
小伙子连连点头。
七夜浊临走补了一句:“还有,老子不会老是给她贴钱。劝劝她,尽快安定下来。”
他说吧离开网吧返回车上,开向自己的治疗所。
是位于他和诸葛俊婵曾一起住过的那个住宅区。没有招牌没有任何广告,全靠人们口耳相传。他不需要也不敢做宣传,否则前来看病的人还不踏破门口?
他上了二十一楼,在自己那件被煤气炸掉的房间的隔壁,房本的名字写的是诸葛俊婵。也不敢写他自己,炸一次已经够了。
推门而入,里面除了两个穿着旗袍的小护士,还有一堆中年夫妇,后者就应该是厅长了。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秘书进门之后立刻换上了旗袍──蓝底金边绣着牡丹,那是七夜浊最喜欢的服装,尤其是配上黑丝袜。这个女秘书是雅如兰给他安排的贴身丫鬟,目的有三:第一,帮忙处理各种事务,因为七夜浊笨;第二,治疗所的护士长,因为七夜浊根本不懂医;第三,监视七夜浊,一旦花心甚至对秘书手脚不干净立刻打小报告。雅如兰快把他给钉死了。
厅长夫妇看到七夜浊进门,反应各不相同。厅长本人立刻起身行礼,鞠躬很深,病妇则皱起了眉头。她摸着自己掩盖光头的毛线帽子,低声喃喃道:“一看就是江湖骗子……又白跑了。”
七夜浊听见了。
他本打算换身看起来比较像「气功治疗师」的仙风道袍的,但顿时没了心情。
他伸手说道:“厅长大人,治疗费一亿三千万。”
厅长听罢差点没吐血:“七爷,我们是帝都的王氏家族的王老爷子介绍来的。这治疗费是不是……有点……”
“哈?多吗?”七夜浊听罢冷笑一声,“救人一命还能标价已经不错了。”
厅长听罢不禁拽了拽自己的领带,空调屋里也有些热的出汗:“但是我听说七爷之前给一为老人治病,只收了五百元啊。”
“废什么话?那老爷子一个月就挣一千元,我大多时候只收一半。”
“但我月薪才一万,为什么半数却是上亿?我哪里掏得起啊?”
七夜浊沉默了,掏出了手机,给丹维拨通了电话,简单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将电话换成了免提:「你好厅长先生,根据我的调查,只是今年你受贿就有两亿六千万。我们只是收一半。如果您还是嫌多,我们可以把您这几年的全部非法所得都计算一遍」丹维声音依旧冰冷,「我的意思是,好好的算一算。」
“不不!不必了!”厅长掏出了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我想了想,若真能救我妻子一命,一亿并不多……不多。”
嗯。
七夜浊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把手按在病妇的后背,闭目凝神。
手掌泛出了白色的荧光。
十秒之后,七夜浊拍了一下病妇的屁股:“好了,付钱之后滚吧!”
拍这一下令病妇身子颤了颤,头上的毛线帽子也随之脱落。与此同时的,还有一头茂密浓郁的乌黑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