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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吻-痕，吻的很漂亮，咳咳，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年掌柜硬生生的甩开了脑中的浮想翩翩，不着痕迹的改了下面的话，“二小姐没多大的事。”
“就这样？”年氏怀疑的道。
这也没有把脉，动都没动，能看出什么？
“大夫人，医学中有望字一说，我观二小姐的气色，这个……二小姐长大了。”年掌柜脸上弥漫着尴尬，想了半天才想出该怎么说，这六个字差点让顾书雪喷了。
什么叫做她长大了？
这不影射她和大王那点不能说的秘密……
顾书雪瞪圆着眼睛给年掌柜好几个眼色，年掌柜表示自己无奈，好在年氏的想法清纯的多，丝毫没有想到其他的地方，反而惊喜万分的道，“雪儿，是不是来葵水了？”
她们家的体质和大明的女人有所不同，葵水都来得极晚，这眼看着及笄了都没有信，可是愁刹了她。
“咳咳！”顾书雪干咳了一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娘啊！
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那东西了，僵尸是喝血的，真没听说过每个月还冒血。
当然，僵尸有没有葵水这事，她是真不清楚。
大王他知道吗？
这个问题她可不敢问，人家是男人，虽然是王，但可不管这事。
“布条够吗？娘这有，都给你准备好长时间了……”顾书雪见状，连忙制止住年氏的话，推搡着年氏将其送走。
等年氏被哄走了之后，顾书雪才返回来，尴尬的道，“让年掌柜见笑了。”
年掌柜抬起眼帘望着天表示，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彻彻底底给顾书雪来了一个装傻。
顾书雪撇了撇嘴角，好吧，既然人家这么识时务，她也不会没事找抽提这个话茬。
“不知道年掌柜来找我有何事？”顾书雪另起了一个话题，不紧不慢的道。
“是这样的，此次老夫来，是想和二小姐说一下季家的事。”
“哦？”顾书雪挑了挑眉间，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慢悠悠的道，“说说看，有何进展？”
殊不知她这么一撑手，手腕上的吻-痕更加暴露无遗。
瞧瞧这吻-痕，色泽鲜艳，形似梅花，印在白皙的手腕上，更是引人瞩目，这手法，这力度，嗤嗤……年掌柜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浮想翩翩了，他老了，想太多会折寿的。
想到这类，年掌柜甩了甩头，抬起眼睛也不看顾书雪，正气凛然的道，“季仁堂已经关门黄铺了，季大夫本人也依法缉拿，只可惜季御医老谋深算，没抓住这条滑鱼，让他给逃了。”这件事情季明堂也参与，谁想到他心那么狠，直接舍弃了自己弟弟。
“预料之中。”
“接下来，老夫所说的是，年家的药方。”
顾书雪挑眉，愕然的道，“还真有药方？”
她当时只是随便说说，以防有人问她药方怎么来的。
“有，都是老夫人珍藏的秘方，只不过药方都在季御医和玉贵妃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