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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岳家再强再好还能越过儿子去?”
康熙是乐意为自己出身不高又有才能的儿子添加点政治筹码,让他成年后的生活更为舒适风光些,但并不代表他喜欢他的儿子与岳家太过亲密,将他们看得比爱新觉罗家还重。
这话,将八阿哥的眼药也上足了。
笑话,真不争不抢他就不是爱新觉罗.胤禛了!叫他一个当过十几年皇帝的人去给他的兄弟卑躬屈膝,俯首叩拜?做梦。
只是这一次他要做得更好,他的皇阿玛,他有敬佩也有敬爱,虽然做为一个皇帝他晚年并没有做到更好,留给他的只是一个烂摊子,但他也有无奈,面对众子争储他只能尽力平衡,选最适合的传位……而自己也没有辜负他的选择。
——现在的四阿哥更能体谅他做为一个皇帝及父亲的心。
这一次,他会更孝顺他,真心地将皇帝之外的他当一个父亲去孝顺去关心。
“好,说得好,不亏是我爱新觉罗的子孙,是朕的儿子!”康熙高兴地说,“你的要求朕答应了,会看着办的。”
“谢皇阿玛!”
两人又说了一番话后四阿哥才告退,康熙看着案桌上仍未批完的奏折,忽道:“李德全。”
“奴才在。”
“四阿哥府上真没其她满八旗侍妾?”
顿了顿,李德全才道:“回皇上,奴才记得除了皇上指给四阿哥的嫡福晋外余者确实都是汉军旗上的……”
康熙微皱起眉,这个德妃是怎么回事?“十四阿哥呢?”
李德全心头一跳,身子弯得更低了:“十四阿哥府上除了嫡福晋还有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和伊尔根觉罗氏等庶福晋。”
挥了挥手,李德全退了下去。
又独坐了一会儿,康熙招来暗卫,吩咐了些话,当晚,关于钮祜禄府的资料便摆到了御用案桌上。
几日后,大学士祝贺康熙帝五旬万寿,进“万寿无疆”屏风,康熙推掉了,只收下其写册。接着便开始了他的第四次南巡。
苏宜尔哈并不知道四阿哥的嫡子弘晖就是在这一年夭折,也不知道她历史上的命运在这一刻也有了改变,她只知道今年她就要参加选秀,她日夜在为此“奋斗”着。其间,她写的“片片”诗风靡了好一阵子,但随着裕亲王府世子福晋孟佳氏的突然病逝及三福晋也跟着生病的消息在京中掀起波澜,而慢慢沉寂了下去。
然而这小小的波澜却愈翻愈大,影响了整个康熙四十二年。
首先是康熙的南巡并不顺利。受山东受灾粮食欠收,又兼查知湖南私征比正赋还多、火耗更比别省重,百姓穷困流离等影响,康熙心情大坏,申斥革办了一批官员,后虽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一方面抚绥地方灾民减免赋税,允许降革官员以赈济赎罪,秋收以后酌量议叙,一方面又命令张鹏翮、桑额等官员运漕米往灾区散赈……到了三月万寿节,朝皇太后宫,康熙仍无意大办,免了廷臣朝贺,又颁了恩诏、察孝义、恤贫穷、举遗逸,颁赐亲王、郡王以下文武百官有差。接着又赐了内廷修书举人汪灏、何焯、蒋廷锡进士,一体殿试。
宗亲朝臣的这些些调动在苏宜尔哈看来不仅仅是整顿吏治朝政,更是康熙在节制太子及成年皇子的势力而动。因着这个猜想,她仿佛记起内大臣索额图就是这一年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宗人府。
很快,第二件令康熙心情极度恶坏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裕亲王世子侧福晋孟佳氏的突然病逝,裕亲王福全也随之病倒,并日渐恶化,到了五月已是卧床不起,康熙与之兄弟情深,连连探视。至于是否有如野史上所说“裕亲王称赞八阿哥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之类的话,却是半点风声都没听到。
同月,索额图因“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罪,被康熙拘禁宗人府,不久死于幽所。索额图获罪,和太子同党有关。这时朝政的波动已经影响到了内宅,很多人在不安中等待和猜测着事情的发展……
这是第三件极度影响康熙心情的事件。几件事情几乎是同时发生、发展,相互牵扯,令康熙觉得是有生以来最为心力憔悴、最为煎熬之时。
太子并没有什么事,但势力大损,很是沉寂了一阵,不过谁也不知这种沉寂到底让太子领悟到了什么,也让其他的皇子看到了什么,只是明显的,底下的暗流愈加汹涌起来。康熙已经有所警觉。
到了六月二十六日,裕亲王病卒,享年51岁,谥“宪”。
康熙一下子病倒。这一年的选秀也确定推到了四十三年。
病中的康熙没有放松他对诸皇子的观察。
四阿哥在这段时间,行事低调,没有趁机发展自己的势力,只是办差更为认真仔细,更难得的是他知道康熙因太子索额图及裕亲王的事而心情不好,表面上没说什么,暗中却吩咐李德全更仔细照顾康熙的生活,担心他因这些事影响身体健康……李德全听四阿哥的话,并没有对康熙说什么,但康熙自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因此对他更为满意,认为他对父诚孝,对国事,跟他的二哥(裕亲王福全)一样是真正一心为他着想为大清着想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__^* 感谢:玉妗千华 扔地雷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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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卧彼岸妖娆醉 扔地雷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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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求旨(下) ...
对爱新觉罗.胤禛来讲,康熙四十二年绝对是难忘的一年,这一年,他唯一的嫡子弘晖死于风寒。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那个孩子,聪慧、孝顺、活泼,他曾寄予极大的希望。
他的死,让他又痛又悔,痛失嫡长子,懊悔在他活着时不曾多关心几分,也导致了他对后来的几个孩更少了几分亲近,一方面是争储形势愈发严峻,康熙交给他的差事越来越有难度,太子的就更别说了,他光应付就觉得头疼。一方面是怕太过亲近,失去时愈发伤心痛苦,还要人前强自忍耐。
从弘晖开始,他的儿子一个一个的出生又一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