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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几上摆放客人喜欢的食物。
卫文远坐在正厅的一角，按照他的地位，应该坐在家主下首。但卫家老家主的死与苏家脱不了干系，卫文远一直对苏蔓夫人不满。今天的寿辰，他能出席已经让人很意外。
乐思忆母女被带到卫文远身边，他下首留了两个空位。
“四爷好。”
卫文远端着酒杯喝闷酒，闻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其余都是卫家的附庸家族成员。乐思忆一一与各位叔伯婶娘打招呼。
“恭喜思忆筑基成功。我家儿子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炼气五层。”一位夫人羡慕地说。
宁灵儿忧虑地说：“这次筑基很惊险，如果没有江殿主和四爷在旁，她已经爆体而亡。思忆根底太差，我们怕她底子不稳，今后再难寸进。”
“思忆才十六岁。大少爷是雷霆榜的高手，有他在一旁指点，乐夫人还担心什么。”另一位夫人揶揄道。
乐思忆面带羞涩的笑容，不管别人说什么，她只要负责微笑。
身边的侍女给她倒了一杯果酒，乐思忆想尝尝味道。举杯准备喝，似乎在里面闻到熟悉的味道。她的鼻子很灵，乐子珊给她下过一次散气丹，她记得很清楚。
上次的散气丹对她无用，他们怎么不知道换一种？
“四爷，我能尝尝您的酒吗？”乐思忆对侍女浅浅一笑，放下杯子，转头对卫文远说。
卫文远瞅了她一眼：“小孩子喝什么酒？”
“看你喝得起劲，嘴馋了。”乐思忆装傻卖乖，让侍女给她拿了杯子。
抿了一口，乐思忆皱眉，“这酒好难喝。”
“这是玉酿灵酒，一年只出一千坛。这次卫家买下一半，我就是冲着它来的。”
卫文远有些心疼乐思忆杯中余下的酒，他拿起乐思忆喝过的杯子，“别浪费了。”
一只手阻止了他：“让小侄代思忆敬四叔。”卫景焕满脸阴气地盯着卫文远。
在场的不少修士随身带着酒具。因为修士不会轻易使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卫文远想喝乐思忆喝过的酒杯，这举动背后的含义，让卫景焕十分不快。
周围的人放低聊天的声音，竖起耳朵听这边的动静。
乐思忆把倒满果酒的酒杯塞给卫景焕：“大少爷，您帮我把这杯果酒喝了吧。”
乐思忆的眼睛笑成一条线，显得心情很好。
卫景焕把脸绷得紧紧，他吃不准乐思忆是什么意思。少做思考，他直接把果酒一口闷。喝下果酒，体内真气一滞，他赶紧用真气化解散气丹的药性。他是金丹期，散气丹对他无效。
他抱歉地笑笑，眼神充满无奈，“我帮你换一杯。”
卫景焕亲自为她端上果酒，挑选了几样菜肴放在小几。身后的侍女一脸惨白，被负责此地的管家请走，换了年纪稍大，略有地位的侍女。
“思忆，我先去招待客人。有事传音给我。”卫景焕递上传音符。
卫文远啧啧有声：“卫大少爷对思忆真有心。”
乐思忆语气十分嫌弃：“祸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