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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眸微微一亮,“这个鱼很好吃耶。”
“是吗?”同样不喜欢吃鱼的郁舒娆夹了一口,放进嘴里,立刻皱起眉,感慨道:“哎,对于我们这种从来不喜欢吃鱼的人,这是一种挑战。”
秦然斜眼睨她,“所以你的意思是?”
郁舒娆一脸的郑重,“结论就是,还是不喜欢吃。”
秦然噗地一笑,“暴殄天物。”
“我这叫珍爱海洋生物以及游水的脊椎动物,哪像你们,冷血动物。”
一群人爆笑出声。
顾玄宁忍不住戏言她,“那这么说,海鲜你也是不吃的咯?”
郁舒娆木了表情,为难道:“这个嘛……”
一群人的眼睛盯在她身上,继续狂笑。
一顿饭下来,几人吃得和乐融融的,秦然吃了大半盘鱼,肚子七分饱了,她夹了块香辣排骨,扭头问顾玄宁,“顾玄宁,你和倾倾结婚有打算去度蜜月吗?”
顾玄宁的视线没看过来,手里端了杯水,姿态优雅,“这个还没决定好。”
“需要我给你们推荐个地方不?”
“说来听听。”
“就是梦幻国度捷克啊,那里的房子跟童话世界里的差不多,五颜六色的,还有很多古老的城堡,教堂,广场,如果你们去那度蜜月,还可以搞个古欧洲宫廷风的婚礼和派对呢,一群宾客穿着礼服在壮丽的城堡里跳舞,很浪漫的。”
听了这话,桌上几个女孩脸上都露出了神往的表情。
苏倾心动的问:“捷克真的有那么漂亮么?”
“嗯,我之前写生的时候在那里住过一个月,要不是时间匆匆,我还不想回来了呢。”
“听起来真棒。”郁舒娆神往的做评判。
“是不错,等我结婚的时候我也去,在那里搞个盛大而难忘的婚礼。”应曦挑着眼角,一脸的花痴。
秦然把排骨塞进嘴里,眼神戏谑,“姐,你是说你自己啊?”
“不然咧?”
秦然继续笑,捂着嘴巴,一脸的调皮加坏笑,“你和简轶珩八字有一撇了吗?”
应曦闻言一怔,想了想,把手里的酒猛地灌进嘴里,豪气干云道:“我晚上回去就办了他!”
众人爆笑。
顾玄宁笑着打趣她,“你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啊?”
“对。”应曦定言,又倒了一杯酒,对顾玄宁举杯,“为了老娘的梦幻婚礼,老娘今晚拼了,来,顾玄宁,不醉不归。”
顾玄宁伸手与她碰杯,轻轻失笑。
九点一刻,秦然的肚子吃得圆滚滚的,她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这顿晚饭很好吃,让她心满意足。不知道为什么,她今晚的食欲特别好,吃了整条鱼还觉得可以在啃一个苹果的,想着回去了,再弄点水果吃吃。
一群人浩浩荡荡站起来穿外套,缠围巾,顾玄宁出去买单了,秦然把名贵的狐领大衣披在身上,对几个姐们说:“你们先去大厅等下,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出来。”
说着,就自己穿过复古的通道,进了饭厅尽头的洗手间。
秦然上了小号。
离开洗手间,秦然回想起郁舒娆刚才的话,有些心不在焉,她晚上确实是吃了一直不喜欢的鱼,而且胃口很好,不会是真的中标了吧?
走了几步,头颅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秦然脚步一顿。
抬起头,视线里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
竟然是顾玄宁。
秦然仰着头,眼珠乌黑,“顾玄宁?你怎么在这里?倾倾她们呢?”
“她们在大厅。”
她点点头,“那我们也过去吧。”
他久久站着没动,眼神复杂,“其实,我是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
*
屋外又飘起了冷雨。
几个女孩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着秦然和顾玄宁回来。
夜色里。
饭店的大厅走进来一道英挺的身影,竟然是韩遇,他手中拿着一把伞,清冷的雨丝里,他的轮廓又深邃又耀眼。
韩遇已经从外面看见三个女孩了,这能省了打电话的步骤。他走过来,身影停在她们跟前,笼罩出一丝灰色的阴影,温文儒雅道:“韩小然呢?”
他对外人向来是疏冷温雅的。
除了苏倾外,应曦跟郁舒娆两人都震惊了。
应曦眼中有很浓的不确定,结结巴巴问:“你……来接小然的?”
“嗯。”
“你们和好了?”
韩遇想了想,应该算是吧,“嗯。”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就这几天。”
“卧槽,她怎么没告诉我们啊?”
韩遇觑了她一眼,算起来,这个应曦还教了韩小然不少东西,因此他对她的印象比较好,眸底含了几分笑意,回答她的问题,“可能是她比较害羞,想等我们的感情稳定了在告诉你们。”
应曦微微张大嘴巴,“怪不得了……”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她最近老问我男人喜欢什么,原来是为了讨好你啊。”
韩遇低笑,毫不避讳地误导,“大概是吧,她呢?晚上不是和你们聚会么?怎么没有看到她?”
“噢,小然去洗手间了,从这里一直走,左拐尽头就是了。”
“好。”
韩遇很淡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
洗手间的过道上。
顾玄宁和秦然静默着。
他望着她,眼底隐约有丝邪气,“我选了苏倾结婚,你会不会怪我?”
秦然诚实的摇摇头,“不会啊,我觉得你们还挺适合的。”
她觉得倾倾说的话很对,爱情无非就是选的爱你的或者你爱的,他们都用清醒的意识做了选择,没什么可惋惜的。
“你不生气么?”
“不会啊。”
“嗯。”顾玄宁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应了一句,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秦然觉得这样跟他呆着挺奇怪的,便牵唇笑笑,打破沉默,“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回去吧,让她们等太久不好。”
说着就要迈步离开。
顾玄宁抓住她的手腕,不觉加重了力量,“等等,我还有话要问你。”
秦然一脸的困惑,沉声说:“你说吧,不过不要握住我的手,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如果被倾倾看见了……”
“抱歉。”
顾玄宁慢慢松开她的手,“我没有这个意思。”
“嗯。”
眼里似乎有挣扎,顾玄宁想了想,问她:“那你呢?我结婚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这句话的本意应该是关心她。
秦然可以感受得到,眼珠澄静,“我当然是做个单身贵族啊。”
生活已经这样千疮百孔,她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结婚了。
“单身贵族,你意思是你不会结婚了?”
“嗯?”
“那韩遇怎么办?之前他不是在电话里说你们……你们……”
秦然一怔,想起那件尴尬的电话事件,脸腾地一下红了,“那个其实是他跟你开玩笑的啦。”
顾玄宁顿了顿,垂首望她,“所以你们两并没有在一起?”
“嗯。”秦然轻轻点头,她,只是他的宠物而已。
“可是我打算结婚了。”
“我知道。”
他心里一空,把想对她说的话慢慢说了出来,“这些年对你的感情,我决定要放下了。”
秦然低着头不敢看他,不敢去承载这样伤痛深情的眼神,“嗯,没有关系。”
“以后我就不会再喜欢你了。”
这或许是告别吧。
她心中一暖,终于重新抬起头看他,“没关系,也谢谢你曾经喜欢过我,这样的感情很好,只是我没有福分。”
其实被这样的人喜欢着真好,喜欢你的时候不会死缠烂打,不喜欢的时候又会给你一个交代,让人觉得他对待感情有头有尾,很诚挚,很美好。
顾玄宁眼睛里勾出一抹迷人的风韵。
而后。
俯下身子。
轻轻将她抱住了。
秦然微怔,就听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藏着忧伤,也带着释然,“最后再抱抱你,喜欢了七年的女孩,这一刻,终于放下了。”
秦然忽然有些难过。
她在想,会不会有一天韩遇跟自己分手的时候,也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她没有推开他的怀抱,静静的呆在他臂弯里,目光有些失焦,“好好对倾倾吧,她是个好女孩。”
“嗯,你也要过得好好的。”
秦然伤感的点点头,“我会的。”
雨声寂静无声。
过道的尽头。
韩遇站定在阴影里。
他看着那两人相拥在一起,神情渐渐变得冰冷……
*
顾玄宁走后。
秦然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正想举步离开,沉稳低重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她仰头。
入目的俊美脸孔没有一丝表情。
秦然一怔。
他已经抬步往回走,没有像以前一般愤怒地走过来质问她,而是像看着一样不洁的东西,冷峻的背影投入黑暗中,带着令人不能忽视的压迫感。
足音在走廊上渐行渐远。
韩遇走了?
秦然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怎么就走了啊?她都还没跟他解释呢。
秦然追上去,“十……韩先生,请等一下。”
韩遇的身子已经走到拐角处,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手中的雨伞往垃圾桶里一投,长腿迈动,足音彻底的消失了。
他看起来不生气的时候,往往比生气更可怕一百倍。
秦然心急如焚,小跑着追上去,“等一下啊。”
追出忆江南的大厅,哪还有韩遇的身影?只剩下来时那三个姐们和顾玄宁站在大厅等她,秦然急急对他们挥了手,“我先回去了,你们路上也小心点,拜拜……”
“小然,你怎么了?怎么跑那么急?”应曦的声音响在身后,很远。
秦然跑出了大马路。
外头雨丝冰冻,车水马龙。
她来的时候是坐苏倾的车过来的,自己的车还停在世贸中心,本来想着一起回公司取的,没想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没时间回去了,把手中的包挡在头顶上,伸手拦计程车。
雨越下越大。
她心里越着急越拦不到计程车,身子立在冰冻的雨丝中,瑟瑟发抖。
“笛——!”
耳边袭来一阵尖锐的喇叭声!
秦然侧目。
就被雪亮刺眼的车灯照得眼前一阵发花。
法拉利停在她身前。
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人紧紧握着方向盘,下巴绷得很紧很紧。
他不是已经走了么?
“上车。”冷冰冰的两个字,让秦然后退了几步。
她竟然有点不敢面对他。
见秦然久久不动,他也没有等她的打算,一踩油门,就要飞车离开,秦然吓了一跳,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伸手抓住了车门,钻进去,“等我下。”
车子疾驰在马路上,雨刷一刻不停地摆动着。
他没有带她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五星级大酒店,途中,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话,目光望着漆黑的夜色,冰冷沉默。
下了车,他仍旧没有说话,把车门用力一甩,走入酒店。
秦然心口用力起伏着。
而后,亦步亦趋的自己下了车跟进去。
豪华套房的门一关上。
韩遇攥住她的手臂,一言不发地将她扔在大床上,然后身躯覆盖上去,近乎是粗暴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秦然心里很不适应,弱弱挣扎着,“韩先生……”
他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掐住她的下巴,唇带着强大的怒气,毫不怜香惜玉的盖了过来。
秦然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眼珠湿润润的,试图解释,“你先听我解释……”
“够了!”
他恼火的重咬她的脖子,声音带着讽刺,“我不要在听你说话。”
“你不要这样……”
“闭嘴。”
“你刚才你看到的事情……”只是误会。
“我说了叫你闭嘴!”他掐住她的喉咙,眼神中的恨意让他狂怒而失控,“我不想在听你说任何一句话。”
极度的痛楚中,秦然眼里夹杂着泪水,然后,她听到他说:
“我恨你。”
秦然的五脏六腑抽紧成一团!
面容煞白,不顾一切的抬头去看他的脸,那双望不见底的黑眸里,一丝温度都没有,就好像那不是气话,而是……
她的心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这是她最后的记忆,接着,她就被狂暴的漩涡席卷,没有知觉了……
*
半夜韩遇离开了,偌大的套房里,只剩秦然孤零零地躺在床上面,眼睛干干的,已经哭得一滴眼泪都没有了。
但尽管身上都是痛辣辣的吻痕,她还是爬了起来,把衣服一件件穿上,爬下床,冒着雨去了药店一趟。
她买回来一根验孕棒。
坐在洗手间里等待尿检结果。
晚上和韩遇那个的时候,她觉得很痛,比平时痛了很多很多倍,结合今天郁舒娆说的话,她开始怀疑自己怀孕了。
一分钟后,她神情恍惚的站起来看验证。
一条杠。
她没有怀孕,今晚的所有猜测,全都随着这条杠全部破灭了。
她就说嘛,天天吃避孕药,怎么可能怀孕呢?抿紧的唇角微微一松,笑了起来,镜子里,她脸色苍白,没有声音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
韩遇出差三天。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着她,回Z城后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留在医院加班了两天,第五天,他才在深夜里回到海湾大厦,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韩遇认为秦然睡着了,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便微微叹了一口气,回自己房间睡觉。
翌日。
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李姐,他下意识的环顾了一圈,问:“太太呢?”
李姐放下手里的抹布,毕恭毕敬,“先生,太太已经五天没有回来了。”
闻言。
韩遇的眸子像是淬了冰,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号过去,关机的。
这是离家出走了?
“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
“没有。”韩遇冷着脸,又问李姐:“她有说去哪里了吗?”
李姐摇头,“太太从那天下午出去后就没回来过的,我还以为她是和你一起去出差了。”
竟然从那天出去后就没回来了!
韩遇阴沉着脸,放下手里的银色刀叉,拿车钥匙出门。
公寓里。
秦然头脑昏沉地窝在床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天都觉得头晕,东西也吃不下去,肚子整天涨涨的,人很疲劳。
她知道自己不是生病。
因为她的精神很好,只是身子虚弱,虚弱到她一天睡十五小时还觉得不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打电话给苏倾诉苦,“倾倾,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人好不舒服啊。”
“你怎么了?”
“头总是好晕,今天早上下去买早餐的时候,还差点晕倒在路上了。”
“低血糖犯了吗?”
“嗯。”
这些全是怀孕初期的表现。
苏倾在电话那边良久的沉默着,最后问她:“小然,你是不是怀孕了啊?”
秦然皱着脸,“没可能啊,我前几晚拿验孕棒试了下,显示一条杠啊。”
“你来大姨妈了没有?”
秦然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本,“好像延迟两天了,倾倾,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避孕药吃多了,现在月经都出事了?”
“我怀疑你根本就没吃过避孕药。”
“怎么可能?”秦然的声音拔高一些,“我真的吃了,每天都喝了果汁。”
“你亲眼看见那果汁里下了药吗?”
秦然默,许久之后,才轻轻说:“可是验孕棒显示的结果是未孕啊。”
“验孕棒起码要你怀孕二十多天才测试得出来的,可能你现在已经怀孕了,但是只有十几天,因此反应出来了,但是结果还没显示。”
秦然答不出话来。
苏倾又说:“要不,我们上医院验血看看吧,听说怀孕七到十天从验血上就可以显示出来。”
“这个……”
“当然了,你要是觉得不太可能,我们也可以先缓缓,反正有没怀孕,在过个几天十天的就明明白白了。”
秦然垂着睫毛没有回话。
苏倾小心翼翼问她:“小然,如果真的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她闭了闭眼,摸上自己尚且平板的小腹,韩遇前几天跟她闹成那样,估计不会想看见她了,如果怀孕了……
“我要自己生下来。”秦然抬起头,眼神坚定。反正她不打算结婚了,经济也养得起孩子,如果真的有了,她就生下来,自己养自己带。
“你要自己养?”
“不然呢?”她脸色凄然,苦涩的说:“我跟他,我们既不是情侣也不是夫妻,而且,我也不知道他要不要孩子,如果他不想要,我可以自己培养……”
如果真的怀孕了,这个宝宝就是她和韩遇的结晶,生出来,如果遗传的是他,那一定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吧?而就算万一生下来是一个带有遗传疾病的女宝宝,她也可以接受的,毕竟她有经济可以给她提供好的医疗。
“可……万一他要孩子呢?”苏倾的话有点犹豫,“韩遇自己的骨肉,以他们家的条件会放弃这个宝宝么?”
眼下不是怕他不要宝宝,而是怕他要宝宝,如果他要宝宝,又不要跟小然在一起,怕是到时候,小然抢不过他们家的。
秦然回答不上这个问题,“他应该不要吧,不然也不会天天让我吃避孕药了。”
“你确定他让你吃了?”
秦然的表情变得有些迷惑,她觉得有,但是她不确定,因为她没亲眼看见李姐放避孕药,也没有来大姨妈。
苏倾又说:“不过你先别想太多了,现在怀孕了没有也不确定,就先好好在家里休息,其他的事情,等过几天有眉目了在看。”
秦然轻轻点头,“好。”
是啊,现在还不确定有没有呢,主要是身体疲惫而已,不能肯定是不是怀孕的,如果万一真的怀上了,再来做打算也不迟。
想到会怀宝宝的可能性,秦然强迫自己别睡了,起来煮点有营养的东西给自己吃,她虚弱的打开冰箱,里头只剩一些速冻的鸡翅,她拿出来冲水解冻,又淘了点大米在电饭锅里,煮上两人份的白饭,主要是电饭锅太大了,怎么也得煮出很多大米的。
午后的天空蔚蓝无瑕。
季风阵阵。
秦然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打开电视机,调了一个放音乐的节目,放下遥控器到厨房里忙碌,身子虚弱归虚弱,但煮个饭做个菜还是可以坚持的。
门铃声乍然响起。
秦然正拿着锅铲炸鸡翅,听见声音,把火关小一点,走到玄关处开门,“谁啊?”
门外没人回应。
秦然俯下身子从猫眼里往外望去,竟然是韩遇面无表情的脸。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又凝神看了一眼。
仍旧是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她吓了一跳,盖上猫眼,不想开门的,可是她刚才已经在屋内说话了。该死的!她怎么那么蠢呢?她就应该看完来人在决定出不出声的。
“是我。”
好像明白她的意图,门外的韩遇终于沉声开口。
秦然站在门后不敢说话。
“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刚才听见你说话了,开门。”他的声音平板传来,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