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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旬旬捂在被子里很热,可掀开被子又觉得特冷,整个人忽冷忽热的特难受,忽的有一双冰凉凉的东西贴在她的身体上,感觉像是沙漠上的一汪清泉。沁人心脾,让她觉得好受了一点。

    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有一丝凉意,就想牢牢的抓着抱着,以此来缓和身上的难受。她将脸颊贴在他的小臂上,蹭了两下就不动了,唇角泛起了一丝极浅的笑容,皱着的眉头也逐渐的松开,似乎真的很舒服。

    周衍卿弯身立在身侧。掌心传来那种柔软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僵了一下,手指轻微的动了动。片刻,才迅速的回神想要抽回手,可程旬旬握的特别紧,他稍稍动一下。她就条件反射的抱的更紧了一些。

    嘴里低低的念着'不要'。

    正好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清嫂端着姜汤走了进来,见着他们僵持在那儿的动作,抿了一下唇,步子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即低垂了眼帘,走了过去,将端过来的姜汤放置在了床头柜上,说:"五爷,麻烦你照顾一下旬旬,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餐。"

    周衍卿紧着眉,点了一下头。并未多说什么。清嫂又看了他们一眼,就此退了出去,还帮着关上了房门,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周衍卿坐了下来,又尝试着抽回手,这一次他强硬了一点,结果这人差一点儿要哭了,明明是睡着的不该有什么反应,可她的反应却十分强烈,好像抽取的是她特宝贝的东西。用双手牢牢的抓着他的手。甚至还露出了一副要哭的样子,她是真的用了极大的力气去抓他的手。可有些力不从心,周衍卿只要再用力一点,还是能够轻轻松松的就抽离出来,没有丝毫难度。

    然而,就在两人的手快要分离的时候,周衍卿忽然又不动了,程旬旬大约也是感觉到那股抽离的力消失了,又连忙将他的手拉了回去,牢牢的抱在怀里,整个人往他这边靠了靠,大概又觉得有点冷,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周衍卿调整了一下位置,靠坐在床头,程旬旬顺势就往他的身上凑了凑,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没再动弹一下,似乎又睡着了。房间内极安静,能清晰的听到程旬旬的呼吸声,时而粗重,时而浅显。

    估摸着是身体不舒服,偶尔还会嘤咛两声,像小猫叫似得,总归没少发出声音来。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就点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并不那么刺眼,倒是有些昏暗。

    他的手被她紧紧的捏着,一刻都没松开,还死死的摁在自己的胸口,像是抱着什么特宝贝的东西似得,还得放在心口上。周衍卿好歹是个男人,让他这么一直摸着胸,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太明目张胆的勾引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表面上还是很淡定的,掌心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半晌,这人又往他的身上拱了拱,手背在她的胸口上蹭了几下,周衍卿忍不住皱了一下眉,低眸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就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叫了一声,"旬旬。"

    程旬旬没什么反应,只是皱了皱眉,整个人快要赖到他的身上去了。

    说真的,他今天才认认真真的感受到,程旬旬还是挺有料的,平日里也没觉得她胸有多大,这会实实在在的摁在她胸口上,感觉似乎比想象中要大点。周衍卿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是个和尚,手里捏着的就算是小笼包,也做不到还能坐怀不乱,就这么淡定的捏着吧。

    虽说这中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关键在于薄薄的,这不是更诱惑人心么,弄的人心痒难耐。周衍卿也是对她没法子,看程旬旬的表情,他不动她看起来挺享受,他一动这表情看起来天都要塌掉了一样。

    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或者说她现在入了怎样的梦境,在梦境里她又是抱着谁不愿意松手。

    周衍卿没那种耐心,再这样下去,恐怕是要若上一身火了,程旬旬倒是没什么影响,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受苦受难的还是他。

    随即,周衍卿用最快的速度抽出了自己的手,程旬旬哼哼了两声,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双手举在半空,盖在身上的杯子被掀开,露出了大半个身体。周衍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其强行摁了下去,并盖好了杯子。

    正准备起身去卫生间拧一条湿毛巾过来的时候,程旬旬忽然嗯哼了一声,像是忍了很久很久,实在受不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声不大,但像个小孩一样,哭的那般委屈难过。她恍然睁开了眼睛,一下坐起了身子,伸出了手,也不说话,就是哭,一直不停的哭。

    那种哭声不会让人烦,却足以让人揪着心,疼的难受。周衍卿停了步子,转头就看到程旬旬睁着一双泪眼,半抬着手,也不知道在看哪里,眼神没有焦距,就这么可怜巴巴的哭着,像是谁欺负她了。

    周衍卿有点来气,说:"能不能好好养病?作什么作。"他走回床边,沉着一张脸,很凶的瞪着她。

    程旬旬抽抽搭搭的,眼泪还在掉,她缓缓放下了手,仰头看着周衍卿,依旧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周衍卿是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装可怜的,他觉得作,并且很假。不过就是一场感冒而已,有这么严重吗?严重到神智都不清楚了?

    像程旬旬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被小感冒打倒,之前不是也感冒了一次吗?要不是突如其来的感冒,他们之间怎么会那么快走到这一步?当时不是好的挺快吗?也从没像现在这样病的稀里糊涂。

    那么这次她想做什么呢?引诱?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心生怜悯,充满保护欲,一来二去到也是容易产生感情。

    周衍卿低眸与她对视,半晌,他倒是柔和了神情,缓和了语气,说:"既然醒来了,把姜汤喝了。"

    他伸手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还冒着热气的姜汤,递到了程旬旬的面前,示意她喝掉。程旬旬还有点哽咽,眼泪都还没有止住,眼泪鼻水挂了一脸,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邋遢,头发乱七八糟的,精神也不好,脸色又难看。

    确实是病的不轻,她吸了吸鼻子,低头呆呆的看了看他手上的碗,眉头皱了一下,明显是不喜欢这个姜汤。她就这么呆呆的看了一会,并没有伸手接过了的打算,默了片刻,她又抬头,直接忽略了他手里的姜汤,冲着周衍卿张开了上手,说:"抱。"

    周衍卿愣了一下,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就看向了别处,冷着声音,说:"把姜汤喝了。"

    程旬旬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蹦出一个字,"抱。"

    她这架势显然是要耍无赖了,周衍卿冷睨了她一眼,但她依旧不为所动,仿佛根本就看不懂他的眼神,只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大概是哭过的缘故啊,此时此刻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冷若冰霜的脸。

    那眼神是那样的纯粹,是那么倔强的向他索要拥抱。

    "先把姜汤喝了,乖。"

    "抱。"

    两人僵持许久无果,谁都没有要退一步的意思,程旬旬也非常的执着,就这么举着手,也不觉得酸。

    周衍卿没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眼神冷冷的,仿佛在考验她能坚持多久。而程旬旬却异常执着,每隔几分钟就叫一声'抱',跟复读机似得。周衍卿很好奇,她的眼睛里看到的人是谁。

    最后的最后,周衍卿妥协了,他吸了口气,将手里已经有点凉的姜汤放了回去,程旬旬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身上。周衍卿往前挪了一步,张开了双手,将她抱进了怀里,一只手轻轻的摁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摸了一下。程旬旬如愿以偿的靠在了他的肚子上,双手牢牢的圈住他的腰。

    她脸上的鼻涕眼泪全数擦在了他的衬衣上,但却变得极其安静,特别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周衍卿对她还真是没法子,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脑袋,吐了口浊气。

    不知过了多久,周衍卿忽然开口,问:"程旬旬,我是谁?"

    程旬旬没说话,他的声音从他的肚子里传入她的耳中,声音闷闷的,却十分清晰。她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黑亮的眸子,此时此刻俨然有了焦距,整个人显然已经清醒了不少,她稍稍动了动脑袋,脸颊在他的衣服上蹭了两下,眼中有一丝不舍。

    不等她开口,房间的门被人敲响,紧接着清嫂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五爷,晚餐做好了。我给旬旬顿了粥,现在端进来可好?"

    程旬旬这会已经松开了手,自然而然的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仰头看了周衍卿一眼,小声说:"我饿。"

    "进来吧。"

    周衍卿说完这三个字,房门就应声打开,清嫂端着粥走了进来,行至周衍卿的身侧,说:"五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先去用餐,旬旬这里就交给我好了,你忙了一天,也怪累的。"

    程旬旬这会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整个人靠在床背上,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这会倒是不吵也不闹了。周衍卿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周衍卿走到门口,程旬旬才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又低下了头,生怕他会忽然转头。不过周衍卿并没有这个举动,他直接就出去了,没有丝毫停留。

    "好了,五爷已经出去了,用不着这么绷着。"清嫂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看了一眼一动未动的姜汤。

    程旬旬反应有点慢,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干笑了一声,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了,五爷也挺惦记你的,一下班就回来了,一回来就直接过来看你,别的什么都没做。"清嫂微微的笑,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支温度计。消了一下毒,就递给了程旬旬,说:"吃饭之前先量个体温,看看有没有好转。"

    "张嘴。"清嫂直接递到了她的嘴边。

    程旬旬听话的张嘴,然后咬住温度计,清嫂脸上一直挂着一抹浅笑,那笑容看的程旬旬怪不好意思的。她坐了一会,就去卫生间弄了一条干净的湿毛巾出来,时间差不多了,才拿掉她嘴里的温度计,又将湿毛巾递了过去,说:"擦擦脸。"

    毛巾温温的,擦在脸上挺舒服。她将整个脸颊都埋在毛巾内,脑袋还是有点晕晕的,不是很舒服。

    清嫂看了一下温度计,三十八度,还是有点烧。她拧了一下眉,说:"一会得给你物理降温,一直这么烧着可不是事儿。一直以来你的身体都不错,今年好像特别容易生病啊,这一病就是好几天。偏生还挑在你怀孕的时候,怀孕最机会生病了,对孩子不太好。"

    程旬旬抓了抓头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微扬了一下唇,笑说:"对啊,怀了孩子之后,好像变得有点金贵。已经两次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身体特别好,就算是淋雨也不会生病。"她笑的无奈,低垂着眼帘,摸摸自己的头发,怯怯的看了清嫂一眼,"对不起啊,麻烦你们了。"

    清嫂将温度计放在了柜子上,拿起了亲手熬的鸡汁粥,说:"麻烦什么,你又不是铁人,总有支撑不住的时候。说什么对不起,生病这种事儿,难不成还是故意的?这人要生病,你自己也控制不住啊。病来如山倒,你也别想那么多。"

    "来,知道你应该是没什么胃口,但多少还是吃一点吧。"

    程旬旬本想拿过来自己吃的,她只是感冒发烧,也没有断手断脚,吃饭还是会的。但清嫂坚持,非要亲手喂她。一来二去,程旬旬也没法子,只能接受。这一口一口的,整碗粥都吃了下去。

    "还要吗?能吃的话,再吃一碗,好吗?你今个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这粥也不饱肚,而且你还怀着孩子......"

    "清嫂,我还能吃。"程旬旬打断了清嫂的话,应下了。

    清嫂很高兴,乐呵呵的出去盛粥了。程旬旬看着她的背影,眼眶微湿,心里莫名有点酸涩。好久好久没有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了,她心里很暖,但又有点酸。脸上一直挂着笑,眼泪掉下来的瞬间,迅速的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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