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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笑意，夜云天终究是忍不住的问。
眸色中掩盖了些许担忧。
他不想告诉她，不想她为难。
可如今，让她为难的却不是他这个做哥哥的。
“哥，二十年已经过去，我想，我该去……”
他们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总是感觉距离越来越远。
远的让人参不透。
总觉得，自己若再不去，这一切都会变。
看着她眼底的期意，夜云天有些不忍。
将她搂进怀里，手轻轻抚上她发丝。
宠溺的摸了摸她，语气更是担忧的说道：“月儿，他不值得，不要去好不好？”
他不知……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巫妖公主得到的是他那样的回应。
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无论什么结果，请让我自己去面对。”
“……”
“就算他真的无法接受我的身份，请让我……亲自听他说好吗？”
对于东宸决，她除了爱，还有一份执着在里面。
“你知道吗？他已经对巫妖族下了战书。”
“……”
夜云天话落，夏暖心整个人都是一愣。
他出关了，真的出关了……可是，他没有来接自己。
也没有因为自己是巫妖公主就和巫妖族和解。
那这一切……
无数个为什么在夏暖心脑海中奔腾而过。
“那我更要去了。”
许久，那已经苍白的小脸从夜云天怀里出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就更加要去面对这一切该自己面对的。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夜云天感觉心里很是疼惜。
“月儿，哥想知道，你站在哪一边？”
虽然这个问题很残忍，但在巫妖族和天庭你死我活的境地。
她……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
听着夜云天的话，她小脸更是苍白如纸。
原本就灭多少血色，如今……连嘴唇都白了许多。
“哥，答应我，若是我能说服东宸决，那你一定罢手……好吗？”
她痛苦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哀伤。
明明知道，自己的巫妖公主身份他已经知晓。
若他真顾忌她，就不会连见都没见，直接给巫妖族下战书。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她很想知道，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
二十年前，带瑾瑜闭关，其实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为何自己还要咬着那个渴望的结果不放手？她恨这样的自己。
恨不得杀了自己，可即便她死了，这场你死我活的战斗也无法解开。
“好。”
看着她满含伤痛的神色，夜云天终究不忍拒绝。
她是他唯一的亲人，如今……看着她这么痛苦，他心里也很是疼惜。
他恨不得将全天下送到她面前，可她心里始终只有一人。
“谢谢哥。”
看着夜云天那双冷眸，那满含伤痛的脸。
终于有了些许笑意，不管怎么说，有一方肯让步，这是最好的结果。
“让玄和佛手陪你去。”
佛手，这些年一直都陪在夜云天身边。
两人虽算不上举案齐眉，但也是朝夕相处。
这二十年来，大概是佛手最快乐的日子。
不管外界打的如何热火朝天，但始终是她陪在夜云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