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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舒宁的不对劲让他担忧,知晓定然是有事情发生,但她不说,他无从知晓。
“我是她妈妈,你又是谁?”
“我是她男朋友许溟逸,”许溟逸初见舒宁父母这年是二十一岁,本该青涩的年纪,却因为担忧自己女朋友站出来独当一面。
舒母初见他时,只觉他日后必定不凡,年纪轻轻有气场有胆量。
“我没听她说过有男朋友。”
“很抱歉,才见您,”他不卑不屈道。许溟逸低估了舒宁父母对她的看中以及防护之心,将舒宁近日情况告知他人时,舒母仅是说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希望他能好好照顾舒宁,并未有过多言语,至于到底是何事,许溟逸是在舒宁离开之后才知晓。
见她还趴在桌面上抽泣,他迈步过去将她带进怀里,而后轻缓蹭着她的面颊、浅声到;
“不哭了,不是好面子嘛?被同学看到就不好了。”
这日、舒宁抱着他狠狠抽泣着,餐厅内众人都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许溟逸只感头疼。
大二结束的那个暑假,舒宁报了首都一个大学举办的外国语集训营,为期三十天,汉大去的总共才两个人,舒宁是一个,另外一人是他们系的才子。
而许溟逸在家人的安排下前往国外游学,两人在分开前一晚,许溟逸在送她回宿舍时,在楼下抱着她不肯撒手,说尽了吴侬软语;指望她能跟自己一起去游学。
“上半期跟你说的时候,不是答应了?怎么突然就反悔了?”上半学期,许溟逸跟舒宁说及此事,希望她能跟自己一起去,舒宁也欣然接受,表示自己没出国过,正好出去见见世面,还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父母,父母也答应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以往她是父母的独女,他们所挣的钱她花的心安理得,可现在呢?他们离异,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在去花他们多余的钱,若非现在自己没能力,她连生活费都不想同他们开口,她也想跟许溟逸一起去,但生活所迫。
“这次集训会对我有很大帮助,”她仰着头在他面上落下一吻,企图安抚他的情绪。
“,每天要打电话,”许溟逸知晓舒宁对学习方面很看重,就好似他自己一样,如此话语也算是退让。
“集训不能带手机,”舒宁告知他残酷事实。
“不许去、”霎时间,他好脾气全无,有的仅仅是冷静霸道,不许舒宁去什么所谓的集训。
“别闹了、整个汉城就两个名额,国家级顶尖高手汇聚,错过了我拿什么哭去啊?”舒宁尽量让自己话语显得轻松些,这个集训对她来说很重要,校长都说了、对外宣称是集训,可实际上是政府部门想通过集训选拔一批优秀的翻译官候选人,能去,是她的荣幸。
“是集训重要还是我重要?”许溟逸明显不依,三个月不见面,他保不齐自己会不会疯,每日腻歪在一起的人突然分开那么久,谁受的了?
“你重要,所以我这辈子花在集训上的时间也就短短一个月而已,”舒宁伸手附上他的脖颈,而后主动攀上了他的唇瓣,辗转反侧耳鬓厮磨,而后停下来她呼吸急促,许溟逸更甚。
“不回宿舍好不好?”他浅问,话语中另一层意思尤为明显,舒宁闻言狠狠一颤,而后抬头瞄了他一眼,面色羞红道;“想什么呢你?”
后来舒宁回忆起这一幕的时候,时常在想,她到底是怎么从一个羞涩的小姑娘练就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本事的?
“你不想我?”许溟逸轻咬着她的唇瓣淳淳善诱。
“想、但现在不可以,”她回答干脆,不给许溟逸任何遐想的机会。
“什么时候才可以?”许溟逸询问。
“大学毕业之后,”她是这么想的。
“你想让我当四年净身佛?”他们那群舍友,家事好的那几个都会在有需求的时候去找人解决,他倒好,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却沦落到如此地步,说出去不是贻笑大方?
“没有啊!”她浅笑道。
许溟逸对她这满脸坏笑的表情已经算得上是免疫了,伸手搂着她的腰望自己身上贴,而后舒宁霎时面红耳赤,只听闻许溟逸在她耳边坏坏道;“感受到了?”
“你……。,”她不可置信开口,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我很想你,”他低头,对于舒宁,或早或晚都会跟他在一起,竟然反正是要在一起的,提早一些享受有何不好?这辈子遇到这个小妖精,他就没想过在换,汉城跟留城隔的近,他也不会担心什么一毕业就分手的魔咒,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一毕业就结婚。
他能给舒宁未来,所以才会想着去碰她,若是给不了,他绝不说这话。
“别,”她不敢,现在的她步步谨慎,不敢出现任何意外。
许溟逸在大学时代,风靡整个校园,只因他是经济系才子,大一的时候还好,那些学姐不会倒追,就算是倒追点名主旨他们会自动放弃,可到了大二时,他们后来的那批学妹就跟疯了一样往上倒贴,就连舒宁偶尔都能收到那些学妹的恐吓信,劝她让出许溟逸,好几次、她将信件收集起来拿到许溟逸面前同他一起观赏,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一边念,许溟逸一边道歉,表示不知道会给她造成如此困扰。
“就不怕我被人勾搭走了?”许溟逸没好气捏了把她的腰轻声道。
“被谁?那群小学妹吗?”舒宁闻言,整个脸倏然一拉,面色不佳瞅着他道。“跟你开玩笑呢!脸色就这么跨了,好了好了,”原本是许溟逸跟她闹的,现在到成了她闹许溟逸了,他开口轻哄着。
“不许跟其他男孩子混太熟了,”许溟逸知晓事情没转机舒宁不会跟他一起去国外,于是便开始告诉她规矩。
“好,”她应允。
“一进去就要表明你有男朋友,不能给人家肖想你的机会。”“好,”她点头很干脆。“要注意生活作息,不能在我不在的时候跟那些男人聊的太投机,”醋坛子翻了,舒宁是这么觉得的。
许溟逸拉着她站在宿舍门口滔滔不绝说了一个多小时,舒宁到最后总结来就是一句话,不许拈花惹草要时刻牢记自己有对象的身份。
就这么多了、她记着呢!
不会忘记的。
两人走时,许溟逸去机场,她去火车站,因为时间相近,并未相送对方,而是直接前往目的地,接下来的一整个暑假,他们将处于一个断联的状态中,直至在火车站时,她才知道跟她同行的那人是谁,何为、法语系高材生。
好歹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在一起时难免会照顾一些,在火车上,舒宁跟他一路浅聊,何为偶然聊到她跟许溟逸,她笑答挺好的,并没多说。到达首都时,有专人接应,他们在指定酒店休息一天之后,第二天才启程去了基地,去时,才知晓他们到达的是所谓的部队,他们要面对的是高规格的训练,在高智商人群坐在一起摩拳擦掌时,他们还要接受一系列军事化训练。
闻言、一帮人开始哀嚎了,其中不乏一些高干子弟,一开始便想打退堂鼓。
当主办方出来时,他们才知晓这件事情的残酷。
“我相信各位同学都知道这次活动的目的,培养国之栋梁,你们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学子们,将来前途可能无量,但人与人之间总有个高下,这次、我们看的不止是专业素质,还有各方面的协调能力跟配合,这里是你们为期三个月集训的地方,到最后你们当中只会留下来三分之一的同学,走到最后一关,经过了综合素质训练的你们才能与国家级翻译官进行面对面交谈,同学们、一辈子的机会只有一次,抓紧了。”主办方的话语盘绕在整个训练场上空,他们三十个人当中,估摸着没人想主动放弃这个机会,对他们这些学语言的人来说,最高级别的梦想是能拥有国家级翻译官的头屑,就好像所有经济学院的同学们都想成为的人富豪一样。
三个月、每个月是个人往下刷,最后一个月只留十人下来进行培训,或许到最后他们当中剩下的只是三五个人。
学霸、精英聚集在一起,往往发生的了不少脑细胞死亡事件,但此行,他们之间死的估计不止是脑细胞,面对对面刚毅的军人,他们这群大学生多多少少都有些畏惧,甚至是恐惧,最起码在此之前,他们接触过的军人除了生活中的警察之外,还没有身临其境在军营当中,今日是头一遭。
舒宁拿着自己行李到住的地方时,才发现此行来的三十个人当中只有十一个女孩子,男女比例悬殊太大。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内,他们生活作息基本如下,五点起床,跑步半小时,而后回来接受那群士兵的训练,大部分的训练是以团队合作为主,十一点停下来,但十二点是停下来休息时间,再来是一下午的训练,五点过后,这群高脑力的精英会聚集在一起进行学术交流。
三十个人、分了五个组、英语一组、德语一组、法语一组、俄语一组、阿拉伯语一组。
舒宁身处在德语这组中,她的五个队友都是来自全国顶尖学校的才子,在一起之后,才发现悬殊多大。
第二个星期的某晚,她出来上厕所,见诺大的训练场上有人在负重跑步,觉得奇怪,许是他们来,并未有在晚上接受训练的时候,所以见到此景不免停足多看了两步。
“你、训练生、离远点,”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让她侧眸望去,只见迎面走来一个刚毅的男人,面色微怒看着她,好像她的出现给他惹了极大的麻烦似的,而正真吸引她注意的是他身旁那个男人,高大威猛,周身散发这军人特有的气质气场,出场自带领导气场,但他周身的那股子孤傲让人一眼便能看穿,此时他身旁的男人正伸着手指着她,跟沉默孤傲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让你让开没看见?当着人家负重了,”男人伸手过来将她拉了一把,让她一个踉跄,差点倒地,而那位始终不开口的男人眼疾手快扶了她一下,以至于她没跟大地亲密接触。
“老三,”他低沉开口,语气中似是带了一丝丝轻责。“我是烦不过,上头那群人是闲的,弄一群训练生到这边来,妨碍我们自己的作息时间,成天都能听见鬼哭狼嚎还不能虐,”被喊老三的人语气中对他们这群人似是很不屑,语气尽是鄙夷。
“训练生怎么了?你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她头脑发热直接顶了回去,让那两人回过头来看自己,这若是换作多年之后的舒宁,她采取的方法一定是你爱逼叨就逼叨,关我鸟事?终归还是年轻气盛。
“哟、奇了还,还挺硬朗,”老三回过头一声轻嗤。
此时的舒宁看不出二人的年纪,只因他们长期当兵肤色自然比别人要深些,再来是面上的神情根本就没有他们这种稚气未脱的气息,有的只是沉稳,干练、以及一派正义。出言怒怂只是图一时嘴快,但她没想到后果。
老三挺着腰杆迈步道她面前,而后语气冷冽道;“会说几句鸟语就硬朗了是不?有毛用?行军打仗靠的是你们还是我们?还硬朗?有本事就拉出来练练,没本是就滚回去跟你们那群说鸟语的同学好生呆着。”
此人本就不乐意、只因自己的地盘好端端的被上面那群老东西拿来给一群说鸟语的大学生集训就算了,关键是不能虐,还要给他们安排作息时间,扰的他们这群当兵的每日是哀声叹息,此时正怒火中烧的时候,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怼了,能不生气?“你说话放客气点,”舒宁不服输的性子一直都有。
“怎滴了?你还能怎么着?”他刻意挑衅。
而后、舒宁冷笑一声,抄着一口流利的德语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而且还是笑着问候的,说的对面人是一脸蒙逼,反倒是站在一侧的哪位高冷军官,笑的一脸隐忍。
“你不是说我说鸟语吗?我说给你听听,你知道我刚刚说啥了不?我在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我还是笑着问候的,知道什么叫外交吗?笑着骂回去,拳头是有本事,你打我啊?你凭什么打我?凭我骂你全家啊?有人听明白了吗?”她怒送回去,一个只会动拳头的莽夫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跟我对骂啊!你瞧不起我?老娘也不一定瞧得起你啊!
“你……。”“老三、跟一个大学生计较什么?”老三原本准备开口怼回去,不料自家老大发话,虽语言清谈但足以看出他并不想惹是生非,于是乎、他出言警告了一番舒宁,跟着他的步伐上了一旁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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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高冷军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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