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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的人，空气渐渐回到了胸腔。
她靠在穆御风的怀里，大口喘息着，没有看见穆御风眼底出现的怜惜。
“我现在才发现你傻乎乎的，连呼吸都不会。”穆御风揉乱她的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嘴角总是不经意间扬起笑意。
听着突然温柔的语气，姜湛晴的心瞬间停滞，她在想，到底多久没有听过那么熟悉的语气了。
不舍最终还是被压制住，可是为什么眼睛还是依旧酸涩，泪水快要从里面流出来了。
她强忍着，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无力的看着这张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男人。
“穆御风，我是真的想放手了，签字吧，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你也离开我的世界。”
三年把她的一丝期望磨的丝毫不剩，她已经没办法去期待以后得生活。
穆御风搂着她的腰，越来越用力，眼神幽冷。
拉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缓缓移动，放在某处，笑容邪肆，“老婆，做人可不能那么狠心，吃干抹净了我，就想走人？你说，它同不同意。”
姜湛晴脑袋“轰”得一声炸开，立刻将手抽回来，嫌弃的在穆御风身上擦了擦，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曲起膝盖，用了八成力气，直接冲向他的小弟。
“老婆，你要是把你下半生的幸福生活给毁了，以后可就得受活寡了。”
穆御风夹住她的腿，笑的张扬，冷峻的面容多了融化冬日的魅力。
“滚开！”
电梯再次被打开，穆御风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姜芝晴，脸色冷淡，带着一丝不满。
他好不容易和姜湛晴培养培养感情，出来一个搅屎棍是几个意思。
姜芝晴也没想到穆御风还没有离开，顿时一喜，立刻跑进电梯。
“风哥哥，你在等我吗！”她眼里散发着激动的光芒，显然是把姜湛晴给忽略了。
她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脸色有些怪异的姜湛晴，姜芝晴大大咧咧挤在两人中间，丝毫没有受到在办公室的影响。
“你叫我什么。”穆御风一个冷眼扫过去。
“咯噔”一声，姜芝晴心里莫名慌乱起来，觉得自己好像被冻僵了一般。
她立刻离开尴尬的位置，规规矩矩的站在两人的另一边，低下头，“穆，穆先生。”
不可没有胆子叫妹夫，除非她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许久，电梯依旧保持平静，没有一个人伸手按按钮，姜芝晴后背已经冒出了冷汗，双腿也止不住的发软。
姜湛晴可以明确感觉到头顶传来的目光，从来没在离开，这种强烈的注视感让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回瞪了回去，白了穆御风一眼，见姜芝晴偷偷看着他们，姜湛晴立刻把视线扫向她。
轻笑着，眼睛里却毫无表情，道，“表姐，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啊，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我没有！”姜芝晴立刻回嘴，按下一楼的按钮。
姜湛晴慢悠悠的收回视线，索性闭上眼，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