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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
陆维擎,只要可以可以得到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什么都可以做。
从办公桌的一侧,到沙发。
最后,叶婕妤吐掉嘴里的东西,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上,“这可是你说的哟,我等你的好消息。”
周成摸了摸她挺翘的臀,“宝贝,放心吧。”
叶婕妤离开,冷冷的一笑,果然男人是根本不可靠的,什么事情还是要靠自己才靠得住的。
……
下午的董事会是关际主持召开的,主要是因为芯片的供应商。
大家都为芯片的供应商僵持不下。
会议到了一半,眼见着那位周董事要跟关际干起来了,她偷偷的溜出来,Eav也跟着出来,“小总,您就那么放心么?”
“有什么不放心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么,我还是相信关际的。”
Eav沉默半晌,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她偷偷的离开公司,让蔚岚做了内应,把她放进了陆氏集团。
从设计部到总裁办,到了那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黑下来了,透过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夕阳,橙红色的颜色热烈而浓重,天边有一抹极其绚烂的云朵,映着对面深蓝色的玻璃,好像一副深浓重彩的水墨画。
听蔚岚说,陆维擎是在会议室里的,她轻轻推开会议室的门。
陆维擎就站在落地玻璃的窗边,会议室里没有开灯,又拉着百叶窗,只有一缕淡淡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他的身上。他穿着深蓝色衬衫的背影,明明在阳光下,却忽然显得格外清冷寂寥,那投在地板上的细长影子,好像徘徊在世界尽头一样孤单。
甘愿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底里最深的孤单与寂寞,都好像随着他的身影,慢慢地泛上来。
一时间,她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够了解陆维擎,他心底隐藏着一些东西,不想让人知道。
她似乎忘了,全面的去了解这个属于她的男人。
只知道,他可以很温柔的对待他,竟然不知道,他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的状态的。
她开门的时候极小心,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陆维擎还是很快转过身。阳光从他背后照进房间里,反而衬得他的脸一团黑暗,看不清五官表情。他看到甘愿的时候,似乎是微微一愣,然后就一言不发,只是默默伸出一只手,他的衬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节手臂,在阳光下,格外的有力量。
甘愿笑着,走过去,把自己的手交给他。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掌心,指尖就无意识的在他手心里画圈,一圈又一圈,久久不肯停下来。
甘愿低下头,在地板上张望。
“你找什么?”他看到她的小动作,捏紧了她的手问。
“我在找,你的老婆是不是在这里,不要让她发现我们。”
“哦……你想勾/引我?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老婆的,来,脱衣服吧。”
甘愿一惊,“什么?”
“脱衣服啊,你不是想要勾/引我?”
“对不起,陆总,我不是这种人,我对我的先生特别的满意。”她忽然就笑了,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假装要溜走。
陆维擎只是手臂一长,边从身后抱住了她,接着用下巴牢牢卡住她的脑袋,“想走,晚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开落地的百叶窗,两人站在窗前,看着耀目的橙黄色夕阳,在远处的高楼掩映下,慢慢地离开视线范围,窗外车水马龙,极热闹的景象,而在世界的这一角,这个空档的会议室角落里,却安宁静谧到似乎能够听到两个人心碰触到一块的声音。
“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她低着头,玩着在她腰间的那一双厚实的手。
“什么事情?”
“就是陈先生的事情啊?”
“那你希望是谁做的?”他问,轻轻一低头就吻到了她的发顶。
“嗯,你呀!”
“那就是我吧。”甘愿忽然回过头来,她后背靠在窗户上,“你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更清楚这个圈子里的游戏规则罢了,把游戏的筹码扔在面上,如果不想输的太惨的话,一般人都会选择自保的。”
“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没有啊,只是有些累。”
甘愿哼了声,“不说算了。”她仰脸笑着,在并不明亮的阳光下,她的眼神,清澈透明,单纯的像个孩子。
“无关紧要罢了。”他道。
没一会儿,会议室的门就敲响了,他松开她,甘愿坐在会议桌签的一张椅子上,城北推门进来,看到甘愿愣了下。
甘愿支着脑袋,“我想谁这么大胆呢,打扰老板跟老板娘谈情说爱,也就是你有那胆子。”
城北翻了个白眼,“高层有个小半小时的小短会。”说完,看了眼甘愿,小声问,“老板娘,你怎么上来的?”
甘愿也小声的回答,“你猜啊。”
陆维擎:“……你们无不无聊啊,你去办公室等我,今天提早下班,本来想着要接你的,显然不用了。”
甘愿趁着走廊里没人就想悄没声的去他的办公室。
刚要推门进他的办公室,就听到总裁办的的几位秘书聊天,“你说陆总跟叶婕妤现在是不是藕断丝连啊,不然今天为什么开会的时候,老板的脸色那么难看,中间的时候,陆总的电话是我接的,的确是叶叶婕妤。”
本来是无心听的。
甘愿不知怎的,心莫名就一扯,他今天脸色这么差,是因为接到叶婕妤的电话,叶婕妤到底跟陆维擎说什么了。
她没有忘记叶婕妤在七月会所里的挑衅,说陆维擎是个顾念旧情的男人,在去斐济的时候,她也知道父亲在住院的时候险些被人毒害,在洛筝结婚的时候也出现了意外。
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父亲向来磊落,商场上虽尔虞我诈,可他都是真诚待人,没有听说有过什么仇家,唯一有动机的人就是叶婕妤,她想毁掉他们知道的一切,想让一切来个死无对证。
其实,她不止一次告诫自己,不能对她心软。
可一想到陆维擎,一想到父亲,她就下不了狠心。
推门进了陆维擎的办公室。
她后背抵在门板上,静静的思考,希望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忍,你越不想伤害任何人,找到解决的途径就越困难。
甘愿叹息,又觉得自己可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难道非得让叶婕妤把陆维擎给抢走了,她才要反击吗?
她坐在陆维擎的办公椅上,或许是那曾经的伤害太过深沉了,在她的心灵上留下了重重的疤痕,她可以躲避着这样的交锋,得过且过着。
甘愿托着腮,眉头紧紧皱着……
跟陆维擎回到家,这几天一家子人都在老宅子里。
夜已经深了。
甘愿瘫软在陆维擎的怀里,迷迷瞪瞪的似乎要睡着了,他的手指勾着她有些汗湿的发丝。
将她整个人翻在他身上,他用力的去亲吻她,“宝贝,你想要的,我都能够给你。”
甘愿一时间就因为他的话有些诧异。
趴在他的身上,本来神思就有些迷乱,一时间就更加迷乱了。
他忽然抱着她坐了起来,他闷哼了一声,她细细的喘息了下,就更加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脸埋在他的颈间里。
“不要了。”
他只是笑,翻了个身,将她裹在怀里,撞击地她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激情持续燃烧。
他的手机扔在床头柜上,不合时宜的震动。
他像是没有听到,更加用力。
最后,她晕在他的怀里,让他照顾着,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被子轻轻掀开,人离开。
她睡意很沉,迷糊糊的听到他在阳台上咆哮,电话不知是打给谁的,这么晚了,到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