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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就没人知道。
九皇子握紧的双拳青筋突起，显然是在强忍着怒气。
听得宁念生很是委屈的道：“王爷，我可是您的正妃，他韩子然位置再高，也只是臣子而已。我宁家，母妃的娘家，所有的后生，哪个不是青年俊才，您只要稍培养……”
“住口。”
看着九皇子越来越冷的面庞，司徒呈知道九皇子这已是气极，只是一直在克制着而已。
望着被墨汁弄脏的裙摆，宁氏越发觉得委屈：“你竟为了一个寒门子弟……”
“住口，本王让你住口没听到吗？”
宁氏脸色一怔，这才察觉到九皇子是真的在生气。
“你可知道本王前陈子的九死一生，是谁相救本王才活了下来？”九皇子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王爷是皇子，自有龙气相佑。”难民村的事，她已经从母贵妃那听说了，听得她胆颤心惊的，不过幸好王爷平安无事回来了。
“龙气？你简直愚昧无知。是萧真，是萧真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本王，如果不是他，本王早就是一堆白骨。一个多月过去了，她如今还重伤在身。而你，竟然将她刚出生的弟妹绑了过来，甚至还……宁念生，你怎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如此拖他后腿，九皇子气得真想吐血。
宁念生不信：“这怎么可能？”
九皇子闭闭眸，也压下一腔的愤怒，看向韩子然：“子然，你想让本王如何做才能还你一个公道？”
宁氏心中恼怒，没想到王爷竟然是如此迁就着韩子然：“王爷？”看到的却是九皇子那张冰冷无情的面庞。
韩子然一直没说话，只是安静又冰冷的看着宁王妃而已，这会开口说：“王妃能对二个刚出生的孩子都下此毒手，这心想来是冷冰冰的，这样的女人自然也做不好一个母亲，微臣知道王爷成亲以来并没有碰过王妃，王爷只要一直如此就好。”
韩子然的话一出口，宁氏脸色瞬间拉沉了下来，司徒呈的脸色也不太好，九皇子的面色更是黑沉的。
“你的话，是让本王没有嫡子啊。”九皇子的声音并没有动怒，只是冷眼看着面部越来越苍白的宁氏，再看向韩子然。
韩子然迎视着九皇子的黑眸，淡淡道：“臣只是觉得这样的女人，不配生出王爷的孩子。再者，臣与臣妻，臣妻的二位弟妹虽是寒门子弟，命不值钱，可王妃的出身也只是商人而已，区区商人，怎配生王爷的嫡子？”
“你？”宁氏不敢相信这韩子然说话竟是如此的不顾忌：“韩子然，你说这些话，就不怕母贵妃告诉皇上，让皇上诛你九族吗？”
“皇上若是如此，也是我命该如此，再者，这样昏庸的主子也不配我韩子然跟随。”
司徒呈在一旁沉默不语。
“你，你竟敢说当今后直昏庸，王爷？”宁氏看向九皇子：“韩子然如此大逆不道，你还不让人将他拖下去关押大牢？”
九皇子像是没听到宁氏在说话，只是看着韩子然道：“本王答应你，这辈子都不会宠幸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