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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越来越复杂。
视频不可能作假，所以，她和唐瑾尧，真的早就认识了……
可是，她怎么，怎么偏偏想不起来这段过往？
季新晴关掉电脑，还了章韦的卡，找了借口离开。
她一个人在帝都大学闲逛。
思绪乱糟糟一片，季新晴停在湖畔处，恍惚地望着湖面发呆。
那次大讲话，原来才是她和唐瑾尧真正的交集处吗？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那后来呢？
她和他还有交集吗？
对唐瑾尧，季新晴一直说不清自己的感情。
总觉得唐瑾尧对自己好的过分，可是，他到底为什么挑上自己？
不过现在，季新晴似乎全都明白了。
有没有可能，他几年前就对她……
季新晴忽然又有了一种冲动，她很想向唐瑾尧问个清楚。
鼓足所有的勇气，季新晴拨了唐瑾尧的电话。
“唐先生吗？”季新晴慢慢捏紧手机，“你、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事要问你。”
“好，你问。”男人沉稳的声音缓缓响在耳畔。
季新晴的身体渐渐有些僵，深吸了好几口气，她才轻声开口，“唐先生，我和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安静了许久，季新晴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是。”
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季新晴缓了缓，又轻声问，“唐先生，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大讲话上吗？”
唐瑾尧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低低笑了几声，可那笑声，却似乎夹杂了几分道不明的情愫。
“季新晴，我一直很好奇，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你到底是怎么将我忘记的？”
感觉世界陡地变得安静，季新晴只听得到自己轻而浅的呼吸。
脑海里突然涌出了很多陌生的画面，一幅幅地闪过，最终定格在她和唐瑾尧相视一笑的那副画面。
季新晴捏紧了手机，心底突然涌出了很多陌生的情绪，丝丝缕缕的。
“唐先生，那后来呢？那次大讲话后，我和你，还有交集吗？”
耳边传来男人轻轻的嗓音，夹杂着许多的无可奈何，“季新晴，你还记得答应我的话吗？”
“什么……话？”季新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僵硬地问。
唐瑾尧又低低笑了几声，“你都记不起来了是吧？”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季新晴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闷，压抑的她有些难受。
“对不起。”除了道歉，季新晴不知道该怎么说。
唐瑾尧轻笑了一声，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那年，我刚接任家族，可也就是在那一年，我遇到了你。”
“知道我怎么被你吸引的吗？就是那次大讲话，你站在台上……”没说下去，唐瑾尧只是笑了一下，改了口，“后来，我为了家族事业，外出了一年多，可我回来后，就听到你已经结婚的消息。”
“季新晴，我临走前，和你见过面，那时我对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季新晴浑身僵硬到无法动弹。
“季新晴，你怎么不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