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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办？”
她轻问道，看着满片狼藉的音乐厅，幽幽一叹。
司擎：“……”
四目相对。
两人一时陷入了迷之沉默。
总不能向上面交代是见鬼了吧？
当然，要模糊掉人类的记忆，对两人来说都不算太难。
但……
“这都是你引起的。”
颜妩眨了眨眸，无辜道：“不关我事哦。”
司擎：“……”
……
于是最终。
这一日，还是少年恶灵动用力量唤醒了听众。
人们从昏暗里醒来，恍惚中，只想起似乎是舞台的灯莫名地掉落了下来。
当是时，众人忙不迭地上台将被砸晕的宫北野送去了校医室。
颜妩和司擎站在一旁，只能遗憾地停止了演奏。
至于那曾经噩梦般的幻境，还会在每大多听众午夜梦回时不时浮现一事……
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了。
*
宫北野整整昏睡了一天。
直至周二傍晚。
宿舍中，他猛地惊醒，只觉浑身疼痛欲裂。
“野哥哥！”
光线闯入视线那刹，一个娇小的身影扑了上来。
“萝儿……”
宫北野哑声道，被叶萝儿扶了起来。
“什么时候了？”他随口道，下意识地想先唤系统——
却因叶萝儿一句话顿住了动作。
“已经周二了，那破校医还说什么你就腰上受了点伤，一定会没事，野哥哥，你真是吓死我了……”
“什么？！”宫北野霎时一惊。
周二，那不是到了武力展示的环节……
仿佛知道他所想般。
叶萝儿也道：“野哥哥，你起来的正好。待会就是武力展示了，顾念语和傅司擎那贱民怎么也不肯改期，现在已经到场了。”
“在哪？”宫北野急了，忍住身体酸疼下了地。
“我先洗漱下，萝儿你快带我过去。”
“好，你别急啊。”叶萝儿娇声道，服侍着他打扮起来。
“地点就在球场，和两年前那届一样比枪法，让人从射击场那弄了些枪过来，野哥哥你不是最擅长这个……”
她兴奋道，迫不及待地想让宫北野给颜妩两人一个颜色看看……
宫北野却越听越疲乏，甚至半眯了起来。
叶萝儿险些扶不住，还是下楼逮了两个贱民上来护送，才没被压垮。
不知过了多久。
宫北野被一阵喧闹声响起，再睁开眼——
就见诺大的球场上人潮涌动，皆向他望了过来。
“宫少好！”
问候声传来。
宫北野立时一震，惯性作态一点头。
“野！”人群中的沈柔立刻向他小跑了过来，美目晶亮。
然。
其余人看着宫北野，却都不由一顿。
奇怪……
按理说，宫少昨天的伤看着严重，可都是皮肉伤，而且并未伤到脸。
如今虽然精神萎靡了些，走路有些颠簸，但对颜值和气度应该是没什么影响的。
为什么他们竟会觉得宫少……莫名变得猥琐了？
念头一闪。
不少学子都惶恐地歇了心思。
远处，颜妩看着宫北野的面貌，却是明了。
没了男神系统，他基于此加上的属性都会慢慢恢复正常。
只是一时变化不明显。
不过看起来，她的这位“客户”好像还没发现金手指不见了呢……
心思一转。
少女主神轻笑了声，蓦地迈步。
她身旁的少年恶灵眸光一闪，也乖乖地跟了上去。
两人很快到了宫北野跟前。
众目睽睽，颜妩优雅地开了口。
“宫同学，今日比试我有个提议，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