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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见过的人多了,形形色色,自知什么样的人该怎么去打交道,几次后就很少再去了,刚从弦歌楼出来,没有什么家底,城里的宅子又有贾柯的一份,就自然地住了下来,平日帮忙打整府宅上下,也还有条有理。
在城中晃悠了半日,竟还听得有人议论济风瓷行的事情,多半是瓷器品质还可以,中秋节有意再去购置一些。
买了些许糕点,临近日落才往回走,方才绕得兴起,等反应过来才发现离瓷行的距离有点远了些,恼人的很,说了很多次的学骑马的确要提上日程了,改日请人去选上一匹好马,不,要烈的,才有挑战性。
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回到瓷行,却见瓷行上下一片慌乱,看到赵清河,福顺一溜小跑过来:“东家,出事了,外面传话来,咱的货在城外被劫了。”
……
脑子阵阵发痛,赵清河轻柔着太阳穴,闭眼思考。
这算是什么?不是简单的山上的草匪,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敌意了,但是感觉很熟悉,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与村里的二狗子偷隔壁老吴家的小鱼干分赃不均,若不是赵海生教导有方,文人就要该有个文人的样子,两人差点就打起来,自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合作过,井水不犯河水,三年前二狗子竟是入赘到隔壁村的小地主家里,二人就此断了联系。
就是那种感觉,有人在觊觎你手中的东西,他想夺过来占为己有,能够想象那个场景,护送货物的伙计们疲惫了一整日,丛林中水汽闷热,精神更是疲乏,眼看就要到琼州城,高高矗立着的围墙已经隐约可见,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多起来,本以为劫匪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神经懈怠之时,去从草丛里跳出来十几个大汉,寒刀威逼,手法不算娴熟,伙计们却也招架不住,有刀划破衣赏,眼睁睁的看着一整车的瓷器被劫了去,消失在密林里。
赵清河努力回想着这一个月来每一件事情,想来的确还没有得罪过任何人,特别是那种有权有钱能够有能力雇人劫财的人,脑中没有任何印象,身边的人大家相处的都很好,更是没有理由来加害于身。
孙胜海?虽然张家府宅最终是归了赵清河的手里,当时二人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关系,孙胜海出走琼州也不是赵清河的原因。那个黄爷就更不可能,谁会闲的脑抽风,去劫自己的货。除此之外,赵清河认识的人就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了。
现在最庆幸的事情就是没有伙计被砍死或者砍伤,那些人应该也不敢下狠手,其他地方的确乱,琼州这一块有捕头梁子成坐阵,要想杀个人还是要掂量一番,打劫就不一样了,这个年头不被抢个一两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做生意的。货被劫去的不多只有一车,不影响中秋节的活动。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么一马车货成本就六七十贯钱,该报官报官,还是要去麻烦一下梁子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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