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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
李琰之所以这样，一方面是觉得乔羽是天才，而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男队现在确实是缺人。
乔羽也知道后来男队的艰难，就像是有了一种使命感，没有任何犹豫就点点头。
“李琰教练，我愿意。”
李琰笑了，“不过我什么承诺也无法给你，也不能保证你参加冬奥会，你暂时只能是一个替补。”
乔羽点点头，“我明白，我会加倍努力的。”
“至于训练方面，我会和你的教练协调的，这个你放心。”
*****
李明珠的办公室不在首体，而是冬季训练中心的基地，李琰开着车亲自过来，事先也没有预约，直接找到了李明珠。
李明珠有点纳闷，为什么短道队的教练会找她，虽然大家都是滑冰的，可是并无交集。
李明珠首先想到的该不会是队员在首体那边惹事了吧，人家的教练上门告状。
李明珠给李琰倒了一杯茶之后笑道：“李指导，你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李琰喝了一口茶后说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你们花滑队的乔羽。”
李明珠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是乔羽和短道队的打架了？”
“他惹事了？”
李琰笑道：“没有，没有。”
李明珠心中的问号一箩筐，实在是猜不透，“有事请就说，咱们是一个系统的。”
李琰放下茶杯说道：“那我直说了，我希望乔羽加入我们短道男队。”
多亏了李明珠此时是坐着的，要是她是站着的，估计直接摔倒了，李明珠足足愣了一分钟，空气都好像有了粘性，最后她扑哧一笑，“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呵呵，当然不是。”
李明珠把自己的电脑转过来，“我跟你确认一下，是这个乔羽吗？”她怕是另一个也叫乔羽的。
李琰看了之后点点头，“就是他。”
李明珠发觉李琰不像是开玩笑的，这就奇怪了，“能不能说一说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李琰一五一十说了，李明珠听完之后明白了，花滑运动员冰上技术好是应该的，但是就因为这样就可以跨项吗？
李琰为了表示诚意说道：“李指导，明年冬奥会的比赛日期我看了，花滑男单是在前，短道比赛是在后的，我这边不耽误你的，您看行吗？”
李明珠此时觉得有趣，要是真的成了，那乔羽倒是成为史上第一人了。
“这个想法太有趣了，虽然这两个项目的基础是一样的，但是以前还真没有人敢这么玩的。”
李琰笑道：“什么东西都有第一次吧，这就像田径运动员兼很多小项差不多的道理。”
“乔羽他怎么说？”
“他同意了。”
“这臭小子。”
两人同时呵呵一笑，两位教练都是铁娘子，脾气相投，李明珠算是答应了。
“不过花滑还是乔羽的主项，短道只能是副项，这个我还是坚持的。”
“那是当然，训练的话也是你们优先。”
两人最后达成了共识，站起来把手紧紧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