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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错过了老乔这么厚道的生意伙伴。”
“对啊,高考还考上了全国理科状元,我们身为安城人啊,都特别自豪!”
“唉,我这辈子要是有老乔这么好命就好了,两个女儿都考上了重点学校。最主要的是儿子也孝顺,老婆又漂亮,可把我羡慕坏了!”
乔振强端起酒杯,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笑,现在家里的养殖场已经越开越大了,他又去隔壁村包了几座山种果树,销量那是越来越好。家里的存折上啊,存着他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的大钱,夫妻和睦,父慈子孝。人生啊不要太幸福啊!
“来来来!我们快干杯!”
姚素兰正好在服装厂的办公室,开着的电视播到乔初一时,她赶紧拽衣服擦眼睛。
旁边的林翠赶紧安慰她,“你这是做什么呀,闺女出息上中央电视了是好事啊,你哭什么呀。”
姚素兰听到这个又欣慰大的笑了,擦了擦眼泪水,“没有,就是想我家的两个闺女了,她们从来没离开家这么远过。初一之前给我写信还说长胖了,现在是在电视上看到才知道她说了谎,胖什么了啊,瘦了这么多。采香也说吃胖了,我这一多想啊,心里就惦念着她们两个。”
林翠笑了,看着电视上的乔初一,心里想叶夏也想的紧。
——
卫荣区部队食堂——
往常吃饭就爱砸吧嘴的士兵们,现在异常的安静。
他们边扒着饭,边盯着食堂中间桌子上放着的彩电。
这领导为了让他们随时能够了解国家大事,特意在饭堂放了一个电视,全天的训练下来,也只有吃饭时间是最轻松的。这士兵们早已经习惯了往日那些枯燥的新闻,今日看到这个新闻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难见的大美女,个个都看呆了。
这熟悉乔初一的士兵们,当下也忍不住了,抱着饭盆,就蹲到了沈驰的桌边。
“团长,这是初一妹子吧?”
“你傻啊,长那么漂亮能不是我们初一妹子吗?”
另外一个兵说:“这一看到初一妹子啊,我就想起她给我们做的那顿饭了,唉哟喂,好吃的啊,我到现在做梦都能想着。”
“团长,你说能让初一妹子再给我们做顿饭不?我们大家伙实在是馋坏了。”
“是啊,初一妹子这么能干,做饭菜又这么香,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福气这么好,能够娶到她!”
袁昊然看着地上蹲着的一排士兵,冲旁边扬了扬下巴,“还能是谁有那么好的福气?”
那方向正是神情贯注看着电视的沈驰,闻言,他侧眸,冰冷的视线扫了过去,周围的气压瞬时下降了好几个度。
“怎么,你们还想让你们嫂子撸起袖子给你们做饭?”
卧槽!蹲在地上的士兵们脸色都白了。
“初一妹子成我们嫂子了!”
沈驰蹙了蹙眉宇,面色冰冷,“怎么,她是你们嫂子很奇怪?”
士兵们吓得没敢说话,抱着饭盆原地回去了,走远才敢抱怨。
“我想哭,我们心目中美好温柔的初一妹子,怎么眼瞎找了这么一个冷酷无情,只会操练我们的阎王啊!”
袁昊然等人走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饭呛到,“咳咳咳。”
“你看看你的脸上,□□裸的写了两个字。”
“吃醋!”
沈驰略略扫了他一眼,视线又重新放回荧幕上,望着里面淡笑嫣然的人,冰冷的神情稍稍松动。
低沉清冷的声音落下。
“那我也有醋吃,你有吗?”
袁昊然笑意霎时僵在了脸上,他撸起军袖,猛地站了起来,被沈驰淡淡的眼神一扫。
然后拿着碗,灰溜溜的走了。
一边走一边抱怨。
至于吗?不就上了电视,让这些男同胞都惦记上了,大男人吃醋还不能取笑了?至于这么冷酷无情的怼他吗?在这种点上,从小的兄弟情谊果然都成了摆设!
——
纺织大会圆满结束。
纺织工业协会的人将林雪梅等人送到了门口。
张会长以及一些纺织协会的人不停的和乔初一套着近乎。
“初一同学啊,你今天对于纺织发表的见解实在是太独到了,我们诚恳的希望你,以后对于纺织这一块如果还有什么发现,请一定通知我们。”
乔初一淡笑,白皙纤长的手伸出,和张会长握了个手,“晚辈资历尚浅,比不得张会长几位长辈学识渊博,如果真的有发现的那一天,我一定知无不言。”
林雪梅也符合,“张会长你就放心吧,我们初一如果有发现她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假惺惺。”
一声冷嗤从张会长后面传出来,张会长听到脸色立马尴尬起来。
乔初一抬头看去,只见从张会长后面出来一群人,一个画着浓妆的中年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手。
林雪梅看到这个人,脸当下冷了下来,“孙向兰你什么意思!当初你派人来我厂里面毁坏我羊绒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我警告你别主动送上门来找骂!”
孙向兰正是大顺纺织厂的老板娘,而她旁边的就是她老公蒋明德,也是大顺纺织厂的老板。
孙向兰冷笑了一声,“林雪梅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我毁坏你羊绒,你有证据吗?你抓的那个工人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串通一起好,说那些坏话故意来污蔑我?”
林雪梅听到这脸都黑了,“无耻小人!”
孙向兰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扫了一眼张会长,“会长啊,刚刚是记者在,我没说。现在啊,我告诉你,这林雪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眼神淡淡透着鄙夷扫了一眼乔初一。
“这真正会羊绒原料纺织的还不知道是谁呢?据我所知啊,这林雪梅可是不能够生育的,这叫乔初一的小姑娘我看就是她的养女,什么刺绣天才,什么高考状元,年纪这么小就精通这么多领域,怎么可能嘛!我看啊,真正纺出羊绒原料的另有其人,林雪梅为了让她收养的女儿出名,才什么事都安在了这叫乔初一的头上。”
严海将气的发抖的林雪梅搂进怀里,皱着眉看孙向兰,“我劝你嘴巴还是干净一点。”
这时,站在孙向兰身边的蒋明德说话了,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意:“这不是当年的严参谋长吗?这我们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现在好不容易见着面,特别想问问你,软饭好不好吃啊。”
孙向兰也得意的笑,眼睛紧紧的盯着严海,依旧透着一丝迷恋。
想当年严海还是参谋长的时候,她爸将他介绍给她,哪知道最后竟然被林雪梅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抢走了。
“严海啊,你说你当年要是和我在一起多好,你摊上林雪梅这个不会下蛋的货,可怜你们严家要绝后咯。”
张会长站在中间有些为难,孙向兰的爸爸是军区的上将,虽然不是首长,但是势力也很大,轻易不能得罪。这些年孙向兰仗着她爸的名声,可没少作威作福。
严海两人当下就要反驳,却被乔初一挡住。
乔初一看着一脸高高在上的孙向兰,微微一笑:“这位阿姨,你认为我不会纺织羊绒原料,要不我找个厂子亲自纺织给你看好了?我不是梅姨的养女,你这么诬陷我梅姨,我不证明一下我梅姨的清白那就很不好了。”
孙向兰听到这脸都黑紫了,怒气冲冲的说:“我这么年轻,你这个没眼力见的叫谁阿姨啊!”
乔初一淡笑:“叫你啊,尊老爱幼嘛!我们华夏国的良好规矩,我可不能乱了传统。”
张会长连忙出来劝道:“我当然相信林女士,我也相信初一同学确实有能力,这证明还是不......”
“不行!”孙向兰瞪了乔初一一眼,“我才不相信年纪这么小,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会什么纺织!”
林雪梅冷冷一笑,“我家初一功课繁忙,请了一天假出来陪我参加大会已经够不容易的了,她有能力就是有能力,凭什么要她劳累去做给你看。论纺织上的实力你不如我,现在国内外的品牌商都找我合作,你有哪一点资格来质疑我带来的人不好!””
孙向兰脸色刷的一白,她紧紧掐着手心,瞪着林雪梅,“哼,再厉害又怎么样,纺织协会是受国家扶持的,是国家高度重视的一门产业。纵观纺织业从古到今,有哪一个像你说的这个什么初一这么厉害的?一门厉害还不算,她还好几门厉害?如果你真的隐瞒了真实的情况,你就是欺骗国家,欺骗人民老百姓!我为什么没资格质疑你!”
听到这,张会长也没说话了,看着乔初一叹了口气。
真的太年轻了,像他们这一行厉害的纺织工老人,哪一个不是上了年纪一大把岁数的?突然来一个门生,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门生,就追上了他们曾经的才成就。哪一个老人表面上不是带着笑意,内心又是充满质疑的?
都不相信啊。
乔初一看几人的脸色就明白了,她安抚林雪梅,“梅姨,没关系,我的真实情况证明一下也好,毕竟张会长他们都没见过,就当大家聚在一起学习了!”
林雪梅心里堵着慌,只能点头,“好。”
说完,她狠狠的瞪着孙向兰,“孙向兰我警告你,等初一证明了她自己的能力,我要你亲自道歉!”
孙向兰冷冷一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还不一定呢!你这个不会下蛋.......
“闭嘴!”严海紧紧的搂着气的颤抖的林雪梅,冷冷的扫了孙向兰一眼,“我们夫妻的事情,不麻烦孙女士操心。不管雪梅生不生孩子,我就是爱她一辈子,不止一辈子,就是下辈子,我也愿意爱她。”
孙向兰听到这话脸色一白。
严海说完,眼神蔑视的扫了旁边隔山观虎斗的蒋明德,“比起吃软饭这个话题,我更同情你蒋先生,我妻子最起码爱我,每天忙着厂里的事,回来还要温柔如水的对待我。而你呢。”
说着,严海冷笑一声:“每天对着一个长舌悍妇,被悍妇的家世压着不能反抗,天天愁眉苦脸,没事老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害别人。看到这样的你,我真心深表同情!”
蒋明德感受到周围戏谑的目光,一张脸气成猪肝色。
严海哪还管他们,搂着林雪梅,带着乔初一就上了车,临关上门那一刻,严厉的眼眸扫了一眼门口的人。
“走吧,不要耽误时间,我们家初一还是学生,课业很忙!”